在朝臣們轉身的時候。他將化了裝的田爾耕認了出來。
於是金鑾殿上一番血戰,數十名侍衛、王承恩、後來趕來的範堅強還有胡說一起聯手。最後還有鐵公濟拿出西洋火槍來,砰砰的朝著田爾耕放了兩槍,這才將田爾耕制服下來。但是在一片混戰之中,原來那位工部尚書龔大人吃了田爾耕一刀,這老傢伙本來身子就虛,加上受驚過度,現在已經抬回家去了。看那樣子是不行了!
程真哈哈大笑,心想,這田爾耕還真是來地巧啊,在朕不上朝的時候前來刺殺,正好碰了一個空;更讓人哭笑不得地是,這田爾耕竟然幫助朕將那工部尚書龔大人給幹掉了,豈不是妙哉,早就看龔大人那老傢伙不順眼了。一天到晚之乎者也,說到科技發明就連連搖頭,說是“奇技yin巧之物”,簡直是昏庸透頂。
這下好了,可以名正言順的換掉工部尚書了,人選還真不少。比如那鐵公濟的老師、著有著名科學著作《農政全書》的徐光啟,還有著有《天工開物》的宋應星,甚至還有一個善於造大炮的孫元化,這些人都是在科技上銳意進取的人物,肯定能給大明朝地科技發展貢獻巨大力量。
王承恩將那柄寶刀遞了,程真抽出寶刀
一看,只見刀刃白茫茫的如同一泓秋水,整個兒寒氣森森,脊椎骨那裡一股寒意油然而生,果然是一柄好刀。他拿著那柄刀。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種疑惑:這田爾耕應該朕是金剛不壞的軀體。他難道傻了麼,這麼冒冒失失的來刺殺?一種不安全感席捲而來。那是他來到這個時代之後,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勤政殿已經到了,程真走下做輦,走進去在書桌前坐下,對王承恩道老王,那田爾耕現在關押在地方?”
王承恩道回稟皇上,田爾耕正被關押在東廠的牢房之中,皇上是否要親自審訊他?”
程真擺了擺手道那田爾耕是一名硬漢,朕。所以這幾日裡,命令範堅強和他手下那個賴長義,抓緊審訊田爾耕,不要用普通的刑罰拷打了,就用那日對付魏忠賢的法子,給他吃飽了穿暖了,不要讓他睡覺……哼,朕看這田爾耕能夠忍耐多少天!”
王承恩有些疑惑,道皇上,根據奴才所知,這田爾耕不好錢財,不好女色,就好練習武功和殺人,跟許顯純一般殺人如麻,並稱為魏忠賢手下的凶神惡煞。他沒有錢財,不如一刀殺了算了,這麼逼供他,究竟要問出來呢?”
程真道這你就不必問了,只要按照命令去做即可,等到那田爾耕屈服了,都肯說地時候,朕自然會去問他!”他拿著那柄短刀,總是覺得一種威脅從刀上傳來,乾脆將短刀丟在了勤政殿那張桌子底下。
用過午膳之後,程真召見了戶部尚書鐵公濟、新任的吏部尚書史可法,還有刑部尚書喬允升。在朝臣之中,鐵公濟自然是激進派的代表人物,那喬允升對於西學也頗有研究,所以也可以叫來交流一些問題,至於史可法,雖然思想有些保守,但是他對於新事物的接受能力還算不,不會像韓爌那幫老傢伙一般頑固不化到了駭人聽聞的程度。
幾人開始討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昨日裡,程真讓鐵公濟思考,那鐵公濟果然是鞠躬盡瘁,盡然熬了一個通宵,將後面要做地一些事情羅列了個清清楚楚,甚至包括要先做事情,後做事情,輕重緩急都列得清清楚楚。
鐵公濟認為,朝廷保守勢力太大,所以程真那日定下來的四條策略修路、開海禁發展貿易、發展商業、發展技術,要分佈來走,慢慢慢慢的達到想要的效果。這第一步不要走得太快,只需要做一些籌備工作即可。
比如修路就是第一等的大事,將來要發展商業,要發展對外的貿易,如果沒有平坦寬闊、四通八達的大路,將會是事倍功半。現在已經進入秋季,正是秋高氣爽的時候,老百姓又因為沒有賦稅的壓力,所以朝廷可以出錢,讓老百姓們在全國各地修路,今年先把一些主要幹道的路面修整好,就算是大功一件了。
比如這開海禁,現在還開不得,必須要做好一些準備工作。那鐵公濟睜大著一雙因為熬夜帶來地熊貓眼睛,道根據微臣所知,如今海外有英吉利、荷蘭、西班牙和葡萄牙等紅毛諸國,都是船堅炮利,火槍火炮威力十足。這些紅毛鬼子野心勃勃,不遠萬里,四處侵略和掠奪財產。福建海外地臺灣一地,已經被荷蘭紅毛佔領,建立了赤坎城。
以微臣看來,這荷蘭紅毛肯定野心不止這點,至於那些英吉利的紅毛、西班牙和葡萄牙地紅毛,肯定也是野心勃勃,只是看著大明朝實力強大,暫時不敢動手而已。有朝一日,如果貿然開了海禁,讓這些紅毛鬼子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