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域多年,手下有一支裝備精良,戰鬥力極其強悍的海盜,可以算得上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就連西班牙、荷蘭等西洋人,都要對他忍讓三分!”史可法再次丟擲一個人選,竟然是一個海盜。
“這鄭芝龍,可是有個兒子叫做鄭成功?”歷史上,這鄭芝龍正是收復臺灣英雄鄭成功的父親,所以程真不由得有些興奮,張口就問。
“這……這個微臣就不知道了!”史可法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程真心中暗笑,覺得自己實在也是問得荒唐,這鄭成功出生還沒有多長時間吧,估計現在也就是個穿個開襠褲的小屁孩子,史可法哪裡會知道,又哪裡有人會知道,鄭成功竟然是後來收復臺灣的民族英雄呢。
史可法接著又道:“那鄭芝龍早年,乃是福建泉州庫吏鄭紹祖的兒子,後來鄭紹祖因病身亡,鄭芝龍和弟弟鄭芝虎流落海上,投奔到海盜嚴振泉地門下,開始做那些殺人劫舍的勾當。
沒有多久,嚴振泉身亡,海盜們沒有首領,於是約定好,供起香案來祭拜天地,在香案前面放一斛米,米中插著一把劍,眾人對著那米中插著的劍跪拜,如果誰跪拜的時候,寶劍從米中跳出來,就奉他為首領。
說來奇怪的是,其他人跪拜那一斛米都沒有反應,等到鄭芝龍跪拜的時候,那寶劍忽然從米中跳了出來,於是群盜就奉鄭芝龍為首領。
近年來,這鄭芝龍橫行海上,不但打劫商船,而且在日本和西洋之間做海上貿易之事,朝廷、日本、西洋人,都要給他三分面子。
據說,鄭芝龍每年從海上貿易中賺地銀子,高達千萬兩!”
程真、鐵公濟和喬允升都是吃了一驚,一千萬兩是什麼概念,是大明朝每年財政收入的三倍,這海上貿易的未免也太賺錢了罷!
程真示意史可法繼續往下說,史可法道:“那鄭芝龍原本是泉州庫吏之子,所以對於朝廷那是滿心向往,多次對福建巡撫熊文燦表示了願意投誠之意,所以皇上只須一道聖旨,招安那鄭芝龍,封他做個遊擊將軍,大明朝訓練水軍,做廣東福建等地的海上屏障,則大明朝的水軍之事,恐怕又解決了一半以上。
喬允升皺眉道:“只是這鄭芝龍原本乃是海盜,海盜最是不講信用,朝廷怎可以輕易相信他投誠的誠意呢?”
史可法道:“喬大人有所不知,這鄭芝龍心向朝廷,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因為他弟弟鄭芝虎不肯而已。
鄭芝龍多年海盜生涯,已經得到家財數千萬銀子,早就想洗手不幹,做個朝廷的官兒好光宗耀祖,所以微臣認為,只要朝廷用得好,這鄭芝龍將是一大臂助!”
程真道:“好,此事就無須再議論了,命令那福建巡撫熊文燦,抓緊時間將這件事情辦好!”
四人議論朝政到這個時候,已經基本將修路、造船、造火槍火炮和訓練水軍四件事情解決,剩下來的不過是花時間去等,看效果而已。
這些事情都是大工程,沒有個三五個月甚至大半年那是看不出效果的。
程真心想,這些事情處理完了,老子樂得輕鬆,每日裡在皇宮裡抱抱美人,酒池肉林的過荒yin生活。如果膩了,就出去檢閱下這些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順便再指導指導,等到船堅炮利,就打他地皇太極,打他地日本去,多抓幾個滿洲女人日本女人回來當奴!
他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喝了一口茶,又道:“憲之,那日裡談論地科舉考試留一個名額給特殊人才的事情,不必去辦了。
科舉考試乃是國家根本,孔孟和朱子等聖人的學說,還是要好好尊崇的,所以朕覺得,這些事情就暫時不要做了。
史可法大喜過望,道:“皇上英明!”史可法和朝廷的大部分官員,都是科舉考試出身,心中對於這種八股文取士的方式,那是情有獨鍾。
程真說要在十名舉人中取一名不是讀八股文的人才,對於他們來說,就如同眼睛裡面揉進來砂子一般難受,他們心理上都是很頑固的,所以程真這麼一道聖旨,對史可法來說不亞於天大的喜訊。
程真心中嘿嘿冷笑,心想,老子當然是英明瞭,不但英明而且陰明,陰不死你們這幫小樣的八股文“人才”。
他想得很清楚,士子們照樣念他們的八股文和朱子點選,照樣參加科舉考試,照樣做官,但是不給實權;至於有新思想的人才,就透過暗地裡的手段去挖掘,一旦挖掘到了就重用。
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法子,也只有這種稍緩的法子,才能減少來自這些保守派的壓力。
程真雖然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