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柔柔並沒有被捆住,王承恩封住了柔柔的武功,就將她關在這房間裡面。
那柔柔的意志力甚是堅強,根本就沒有想到去尋死,反而是冷笑著對王承恩說:“總會有人來救本姑娘的!”
這件事情,王承恩曾經告訴過程真。
程真當時只是一笑置之,這時候想起那句話的背後。
柔柔說的是日本忍者會來救他,不由得心中更是憤怒。
柔柔原本縮在牆角,抱成一團,在明滅不定地燈火上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憐。
門被程真一腳踹開,柔柔抬頭看到程真進來,渾身被大雨溼透,手中提著一柄寶劍。
面相甚是兇惡恐怖,不由得吃了一驚,但是她心中對於程真痛恨至極,於是馬上跳起來,柳眉倒豎著罵道:“狗皇帝,你要幹什麼?本姑娘……本姑娘可不怕你!”
冷風從程真踢開的大門灌了進來,瘋狂地吹在柔柔的身上,將她長長的頭髮吹亂。
也將她原本有些單薄的衣衫吹得往後飛舞,將完美的身段展現出來。
程真眼中露出了野獸的光芒,對王承恩道:“將這滿洲女子的禁制解開!”
“可是!皇上……”王承恩道,“這女子地武功不弱!”
“老子叫你解開你就解開,這麼多廢話幹嘛!”程真爆喝一聲,王承恩嚇了一跳。
跳過去解開了柔柔身上的禁制。
那柔柔發現自己可以使用武功了,馬上擺開架勢,成弓步站立,全神貫注的防備程真。
程真冷冷的將手中的長劍拋了過去,“哐啷”一聲,伴隨著一聲雷聲,那長劍掉落在柔柔的身邊。
柔柔猶豫了一下,彎腰就就將那長劍撿了起來,心中捉摸不定,臉上驚訝的神色更濃。
電光裡。
程真嘴角露出了一絲殘酷的微笑。
喝道:“王承恩,你出去。
守在門口,不論裡面發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管。
明天早上只有一個人從這個門裡出來,不管是朕還是她,你都不要阻攔!”
程真說得斬釘截鐵,王承恩嚇了一跳,不過他忠心耿耿,心中打定主意:如果發現情形不對,馬上進來制住柔柔,就算皇上要怪罪也管不得了!他心中這麼想,嘴上卻沒有說,而是躬身行禮,馬上退出去了。
“如果有人敢闖進來,給朕格殺勿論!”程真將聲音提高了八度,王承恩在外面應了一聲,接著就沒有了聲息,只剩下外面風雨大作,電閃雷鳴。
程真臉上殘酷地笑意更濃,道:“你的師父叫做金德日,你還接受過日本忍者的訓練,來吧,拿出你的本事來!今夜裡如果你能殺了朕,就可以從這張門出去,外面沒有人會阻攔你!”
柔柔柳眉倒豎,銀牙咬緊,喝道:“你以為本姑娘不敢殺你麼,狗皇帝!”她揮舞起手中的長劍,一劍中宮直刺,直奔程真的胸口而來。
程真地目力和反應速度,早已經不是七日之前那個他了,七日之前看柔柔出劍,覺得快如閃電,根本就看都看不清楚;今天看來,雖然覺得那柔柔的出劍速度還是快,但已經能夠看得很清楚了,他微微的朝旁邊一讓,避開柔柔那一劍,然後施展開範堅強那一路委瑣的光明擒拿手,就要去拿柔柔執劍的右手。
這一下也是快得驚人,柔柔吃了一驚,趕緊一個跟斗翻開三步。
她還沒有來得及站穩腳跟,只聽到風聲呼呼,程真早已經一條腿踢了過來,柔柔只好趁勢在地面上一個翻滾,又滾開三步,已經滾到了窗戶邊,這時候程真已經跟到了,一拳猛擊過來。
那一拳虎虎生風,柔柔好容易側頭讓開,只聽到“喀喇”一聲,木頭做的窗戶已經被程真一拳打碎,冷冷的瓢潑大雨從窗戶破爛的洞口湧了進來,澆了柔柔一頭一臉。
柔柔根本來不及睜開眼睛,程真的攻勢就已經到了,好像比外面那狂風暴雨還要兇猛三分。
柔柔從一開始的吃驚,到得三招過後,已經是大驚失色,彷彿碰到了妖怪一般。
他哪裡知道,這七天裡,程真白天經受那些大內高手、錦衣衛高手和東廠高手地魔鬼訓練,晚上藉著《陰陽合歡心經》補充消耗地功力。
正是最正確的練功法門;再加上程真本身資質甚高,又有王承恩、胡說和範堅強三大高手指點,早已經不是那個程真了。
那日裡,範堅強提醒程真,要將胡說教授地一路至剛的劍法和他那陰險的光明擒拿手結合起來,程真聽在心裡,每日裡都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