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他伸出一隻手,握住那朝鮮美女的纖纖素手,笑道:“美人兒,他們不會說漢話,你這京片子倒是滿正宗的,真是難得啊難得。你且隨朕來,朕帶你去看金魚!”
他一邊說看金魚,一邊在心中淫笑:美人兒啊美人兒,韓國來的美人兒,等會你就知道看金魚是啥子意思了。那女子吃吃的笑,由他握住了小手,跟著他舉步向裡面的寢宮走去。
程真用眼睛的餘光看著另外三名朝鮮美女,心中恨不得將他們一起帶進去,肆意的蹂躪,不過轉念頭一想:如果今天全吃了,就沒有新鮮感了,應該一個一個的來。今天先跟這個會漢語的朝鮮美女上床,明天再選那個害羞的,後天再選那個眼睛最大的……大後天再玩玩3P,嘿嘿,每天都有新節目,這皇帝的日子過得不要太荒淫太舒爽……
於是他忍住了衝動,帶著那女子走進了寢宮,剛剛進門,程真就一把抱住那朝鮮美女的細腰,在她肚臍眼附近柔嫩的肌膚上輕輕摩挲了幾下,就感覺是在跟最柔嫩的豆腐接觸一般,騰的一下慾火上來,帳篷又已經搭了起來。
那朝鮮美女吃吃的笑,笑得讓程真更加興動,他一隻手放在朝鮮美女的腰上,另外一隻手乾脆直接往下移動,輕輕的伸進了朝鮮美女的褻褲,喘著粗氣道:“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
那長得有點像金喜善的朝鮮美女,微笑道:“回萬歲爺,奴婢叫做金素雲。”她一開口說話,頓時香氣撲鼻,程真將頭在她香肩上摩挲,淫蕩至極的笑問:“美人兒,你可知道看金魚是什麼意思麼?”
金素雲回過頭來,點了點頭,正要說“就是那種金色的魚,很漂亮的!”,忽然看到程真那張俊臉上委瑣的笑容,意識到了什麼,於是又搖了搖頭,嫵媚的神態之中,竟然自然流露出三分天真來。
程真只感覺那帳篷快要撐破了,右手繼續在褻褲中往下撫摸,就打算將這朝鮮族美人兒推倒了,白日裡宣淫一番,忽然外面傳來範堅強洪鐘一般的大嗓門:“緊急軍情,緊急軍情,滿洲人進攻寧遠了!”
滿洲人竟然在這個時候進攻寧遠?程真吃了一驚,一下子慾火全消,不由得又是惱火又是吃驚。惱火的是這範堅強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他準備上弓的時候跑來;吃驚的是,如果寧遠丟了,山海關就直接面對滿洲韃子的鐵騎,那時候就非常被動了。
在天啟皇帝在任的那幾年裡面,明朝軍隊和滿洲軍隊交手多次,一連吃了好多敗仗,可以說是一退在退。滿洲人拿下盛京(今瀋陽)之後,寧遠大淩河一線,已經是明朝的最後防線,再往後退就是一馬平川到山海關,山海關之後就是北京。所以寧遠已經成為了絕對不能丟的要塞。
如果寧遠丟了,山海關直接面對滿洲人的進攻,京城也危險,那時候程真在國內要對付李自成張獻忠的農民起義,在山海關要直接面對滿洲人,在東南要面對荷蘭人葡萄牙人的威脅,往東還要提防可惡的日本人,這皇帝的位子恐怕不好坐,而這種荒淫的生活恐怕也不能長久。
“***!”程真罵了一句,在金素雲的玉峰上重重的摸了一把,道:“美人兒,你跟三個姐妹乖乖的呆在皇宮裡,朕晚上回來再陪你們看金魚!”金素雲點了點頭,顯得很是乖巧,程真嘆了口氣,走出門來,怒吼一聲道:“強姦犯,***!”
範堅強楞了一下,吃了一驚,意識到程真是將他的名字倒過來喊了,趕緊跪下道:“啟稟皇上,鎮守寧遠的袁崇煥將軍派人飛鴿傳書,說是滿洲韃子的首領皇太極,親自率領八萬大軍,傾巢而出進攻寧遠。寧遠士卒,已經有三個月沒有發糧餉,而且缺衣少食,所以奏請皇上增援!”
看到程真沒有說話,範堅強楞了一下,抬起頭來,只見程真已經大步向御書房的方向走去。平日裡,他就是在那裡和諸葛臥龍王承恩等人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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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貧道看來,此事肯定跟魏忠賢有關!”諸葛臥龍摸著鬍鬚,微笑道,“現在正值夏日,天氣炎熱,而且草料不足,不利於滿洲騎兵作戰;而且,夏日裡,防守一方可以躲在陰涼的城堡中,進攻一方必須頂著太陽暴曬,十分不利。皇太極是聰明人,他不可能不明白這點,現在只能解釋說,皇太極希望皇上跟魏忠賢鬥得厲害,他好渾水摸魚。”
程真點了點頭,道:“朕也是這麼想的,皇太極是個雄才大略的君主,不可能如此糊塗!以朕看來,恐怕皇太極此番進攻,有兩個用意:第一是進逼遼東,讓朕沒有辦法抽調遼東的兵馬進京,一時間沒法跟魏忠賢對抗,大明朝會混亂更長時間;第二是看遼東守軍情況,如果遼東守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