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快地說。
小夏吃了一驚,抬眼望去,見一個年輕的男人笑嘻嘻地走了過來。
這男人沒有萬里的帥氣溫柔,也沒有阮瞻的神秘優雅,不過長得眉清目秀,十分討喜,讓人一見就會產生好感。他身上穿了很時髦的休閒裝,頭髮挑染得紅一縷黃一縷,手上捧了一大束玫瑰花,直接遞到了小夏的手裡。
“給我的?”小夏下意識地接住。
“當然。你看你,病得都憔悴了,但被這紅玫瑰一襯,馬上又美麗好多倍。”
小夏不由得笑了。每個女人都喜歡聽讚美,而且這男人說話的語氣還顯得格外的發自肺腑。
“可是——”小夏努力回憶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這麼一號人物,但根本想不起來。他是誰?為什麼根本沒有印象?難道病得失憶了?不可能啊,她明明記得好多事的!
“哦,我是你的仰慕者。”男人善解人意地說,“敝姓包,小字大同。”
他說得文謅謅的,讓小夏差點笑出來,但這個名字突然在腦海中一閃,“包大同,你是包大同!”
“我是啊。”包大同眨眨眼,“小夏你知道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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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啊,萬里給我講過你們之間的故事!”
包大同聽小夏這麼說,轉頭去看萬里,但見後者正一臉不耐煩地看著他。
“你來幹什麼?”萬里冷冷地說。
“我來探小夏的病啊,你沒看到嘛!”包大同說著想去撫摸小夏的頭髮,但卻在半空中被萬里架住,“小夏也是你叫的!”
“她名字不是小夏嗎?我為什麼不能叫?”包大同好像很愕然。
此刻,小夏就算神經再大條,也看出這兩個人之間的情形不對。按說,他們是共同經歷過生死的,而且萬里為人隨和、心地特別善良,應該和任何人相處都沒有問題,但不明白為什麼,他對包大同這樣惡聲惡氣。
“誰讓你進來的,你就不會敲門嗎?這是身為男人應該有的禮貌,小夏可是女孩子。”萬里繼續指責。
包大同卻一臉無辜,“你不是男人嗎?你在裡面的話,小夏應該不會處在需要避諱的情形,我為什麼不能直接進來。”
“你能和我比嗎?我們是多年的朋友。”
“你也說是‘朋友’了,過不多久,我可能是她最好的朋友呢。你說是‘多年’比較親近,還是‘最好’比較親近?”
萬里冷笑了一下,馬上回嘴頂了回去,然後包大同又頂了回來。兩個辯了半天,一個一臉不耐煩,一個一臉傻兮兮,讓小夏越聽越看越頭疼。
“那個——包大同——”
“嘿嘿,叫我大同就行了。”
“好吧,大同。你來本市有何貴幹?”
“他來當職業神棍!”
“我來開捉鬼公司!”
兩個男人說出了語句不同,但意思相同的兩句話。
第二章 謎面
午夜,阮瞻站在小夏的病床前。
明天她就要出院了,那麼他也就能安心的辦自己的事情去了。
雖然白天他遠在天邊,但每到午夜,他都會運用時空扭曲術來到這裡,看著她安安靜靜地睡著,一站就是一夜,清晨時分才會離去,也不管自己在重傷未愈的情況下,會不會影響身體的恢復。
他走上前,極輕的以手指撫著小夏的面頰,生恐驚醒了她。小夏是極其敏感的體質,不僅容易招惹靈體,如果有人或者什麼東西靠近她,她也會敏銳的感覺到,所以他要特別小心才行。
他就這麼默默守護著她,感覺自己就算死了也不過如此。那時,他還是會這樣對待她吧,雖然她不會知道,但是他不悔!
讓她忘記他們在空城中那段雖然艱難驚涑但又甜蜜熱烈的時光,他要承受比任何人都更多的痛苦,可是他沒有選擇,他相信父親和司馬南的話——他渡不過“逢三之難”的死劫。所以他不得不離開她,因為他不能給她正常人的生活,還有一年的生命,而且還要在死前調查出一些秘密。
他不能糊里糊塗的死去!他不能讓自己生的無聊,死的無用!
逢三之難前,他要弄明白三件事——父親,司馬南和他的關係;他自己的身世;他父親的死。
司馬南在臨去時只說了三句簡單的話,針對著他的三個問題。他說:夜風環、陰陽極,還有,你確信他死了嗎?
這三句話。每一句都讓阮瞻相當震驚,因為每一句都與他所知道的事情有些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