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孩子討論平常再簡單不過的一頓飯,而我們這四個人只是她兒子的盤中餐。她那溫柔又陰狠的語調從四面八方傳來,讓我不寒而慄。
“別怕,娘會陪你去的!你要先吃哪一個呢?是那個不說話的冷冰冰的人,還是最大個的這個?”
最大個的?難道是我?
我還沒想明白,就感到一陣奇寒襲來,周圍的氣溫驟降,像從夏天一下子來到嚴寒。這讓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再看包大同也是一樣。阿瞻雖然沒有像我們那樣剋制不住的發抖,但也聽得到他牙關相叩的聲音。
“沒了陽眼,你能幹什麼?”包大叔的聲音在昏暗中穩定的傳來,帶給我安心的力量。
“有了陽眼,你能幹什麼?”她恨恨的回了一句,然後沒有任何徵兆的、突然向我撲過來,速度快到墓室內的所有人都沒有反應。
慌亂中,我下意識的抬手一擋,手電的光芒從下方一下子照到她的模樣,這讓我看清,她的頭上竟然附著那張怪嬰的臉!那張比骷髏頭小上一號的嬰兒麵皮上,慘綠而詭異。
一雙堅硬冰涼的鬼手掐在我的脖子上,讓我覺得寒意更甚,一陣陣從脖頸傳遞到全身,覺得自己的四肢都僵硬了,好像凍住一樣,同時窒息感也襲來。
但此時,我右邊黑影一閃,只見阿瞻把血木劍像匕首一樣握著,橫向裡就刺向那女鬼。
“滾遠點!”他大喝一聲。
女鬼顯然沒料到會有人擺脫她製造的寒冷來救我,被血木劍散發的無形驅邪力一下擊中,慌忙放開我倒退,準確的跳到自己的棺材裡去,阿瞻也不廢話,又迅速退回去守住門邊。
四周又陷入了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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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張的清了一下喉嚨,覺得在這時候發出聲響是極為不妥的事,但又不得不說,“那個怪嬰沒死。”我說出自己之所見,“他們合二為一了。”
“萬里,不要慌,那是她給你的幻覺。”包大叔說。
“她怎麼回事?剛才我化為劍身下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