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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紅衣女子殷勤地問。

小夏還沒回答,就有一個高大的男人快步走過來,一手摟住小夏的肩膀,一手小心地握住她傷手的手腕,讓她瞬時被包圍在溫暖安全裡,“沒有我在身邊就不行是吧?又出狀況?”

是萬里!

見到一個月未見的萬里,小夏高興得想笑,可是傷口卻疼得她不住的吸氣,身體也控制不了的發抖。“你回來啦?”

“是啊。”他仔細審視她手臂上的刀傷,“連時差還沒倒過來就跑到這兒來接你,想請你吃晚飯,卻見到你光榮負傷的可怕場景。”

傷口的狀況讓他不由得皺眉。他雖然只是個心理醫生,但也學過簡單的醫療知識,這傷口血肉模糊,是什麼他沒見過的刀才會造成傷口有被撕咬過的痕跡?只恨他來晚了一分鐘,從遠處看到她遇襲,卻來不及救她。

“現在去醫院。”他當機立斷。

小夏點頭,疼得沒精力反對,離開前想起幫助過自己的紅衣女子,連忙道謝。

“沒關係,舉手之勞。”女子客氣了兩句,目送萬里護送小夏離去後,小心翼翼地把按住過小夏傷口的紙巾塞入書包,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

奇怪的是,紙巾上沒有任何血跡!

她走到路邊停泊的車裡,一直開到近郊最豪華最昂貴的別墅區,走進了其中一棟。

“不費吹灰之力!”她得意洋洋地拿出紙巾,遞給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那男人四十多歲,白淨清秀,微胖,儒雅的風度下有點不懷好意的感覺。

他開啟紙巾,裡面現出兩條奇怪的小蟲。這小蟲鼓漲得渾圓,血紅血紅的,被他放在一個小玻璃瓶裡輕輕一彈,就吐出了鮮紅的血液,而後發出一股焦臭味,消失不見。

“不太多。”他搖晃了一下瓶子。

“我僱的那個流氓膽子太小,還沒怎麼樣就跑掉了,他製造的傷口不大,你特製的吸血蛭發揮的空間有限。”紅衣女子說著坐到男人的懷裡,“而且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跟嶽小夏關係不錯的樣子。他一攪和,我的行動時間也不夠了。怎麼,不夠?你不就是畫飛鶴的眼睛用嘛!”

“多弄點也許以後有用處。”男人的手不規矩的動來動去。

“你太謹慎了,這世界上還有人鬥得過你嗎?不過一個小酒吧的老闆!”

“這個你不懂,我的寶貝好好,那個男人不是尋常人。”

“那直接去找他不就得了,犯得著那麼費事嗎?一個傻瓜女人!”名叫好好的紅衣女子恨恨地說,心裡沒來由的對小夏反感至極。

為什麼她身邊的男人都那麼出色,那個酒吧老闆如此,帶她去醫院的男人也是如此,還那麼溫柔呵護!她洪好好怎麼沒有那個好命?!

“我不打無把握之仗,一定要讓飛鶴先偵察一下,近距離盤盤他的道行。上次我遠遠的看了一眼,就讓那姓阮的有所覺察,所以我根本不能靠近,也不能試試他的身手。而那個姓岳的女人和他住在一起,不管他們是不是聯手在辦學校的事,但跟著她就能探他的底!”

“你為麼用心,恐怕不是為了張富翁的事吧?”洪好好懷疑地說。

中年男人高深莫測地笑笑,推開洪好好,從衣袋裡掏出幾張畫滿符咒的黃紙,耐心的一張張折成紙鶴,然後用瓶子裡小夏的血畫好了紙鶴的眼睛並念動咒語。

“飛吧!”他把紙鶴往空中一扔,“找到血的源頭,看清他們的一舉一動。”

幾隻紙鶴的眼睛發出詭異的紅光,隨著中年男人手勢飛出房子,不為人注意的隱沒,一小時後紛紛停留在夜歸人酒吧門口,或者樹上,或者路燈上,或者街對面酒吧的屋簷上,正好看到剛從醫院回來的小夏和萬里進到裡面去。

此時的酒吧還不太忙,阮瞻正若有所思地坐在樓梯上,看到萬里拉著小夏進來,他的心豁然開朗,有了意外驚喜——現在不用為人手不足發愁了,援兵及時到了!

“終於滾回來了。”他高興地站起來打招呼,但隨即發覺小夏的臉色不對,“你怎麼了?又出了什麼事?”

“這位運氣好的小姐,在咱們這個治安良好的大城市,竟然光天化日遇到劫匪。”萬里開玩笑,儘量減輕突然襲擊帶給小夏的不安感,“小臂給劃傷了,縫了十二針。幸虧你沒看到,醫生給她治療的時候,她一直叫疼,鬼哭狼嚎一般。”

“你才鬼哭狼嚎!”小夏沒力氣打他,手臂上還是火燒火燎的疼,只踢了他一腳,“你們倆個人聊吧,我要上樓去換衣服。”

看著她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