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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默默的完成了手裡的工作,然後抬頭看看門外。只見房間外的霧氣翻騰著,好像要擠進來一樣,可因為那些符咒的關係而無法進入,於是像雨前的烏雲一樣變得越來越濃厚,陰沉。

他明白這個姓阮的男人不是個普通人,可是這裡的情況太過兇險,他們的結局如何根本無法預料,但無論如何總是有些希望了。只是他判斷不出時間,自從進了這個空無一人的新鎮,他的表就停頓不前了,天色也一直是這樣灰濛濛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現在是什麼時候?

而在舊鎮中,此刻已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因為下鄉宣傳的一行十五人,只有三個司機回來了,其餘人一直沒有訊息,鎮政府正根據三個司機的描述,組織了大批人力去山上和幾條路上尋找宣傳隊的蹤跡。

不過這三個司機說得有些離奇,鎮領導已經勒令他們封口,所以鎮上的人只知道宣傳隊在雨夜的山林裡迷了路,鎮上正在派人找而已。

傍晚和早上一樣是一天中最忙碌的時候,上班的人們回家、上學的孩子放學,主婦忙於買菜做飯,餐廳和街邊的小攤也喧囂非常,而在這一片熱鬧和匆忙中,一個男人卻貌似悠閒的走在街上。

這個人面生得很,一看就是外地人,衣著在隨意中透著考究,身材高大,卻一臉溫柔和氣,看著十分討人喜歡,舉止和風度都不是本地人所具備的,吸引了經過街上的所有年青女性的注意。

“這位先生,吃個飯不?”一個小餐廳的女服務員出來招攬生意。

萬里微笑著搖搖頭,繼續向前走。

阮瞻已經詳細的告訴了他地址,他要找到阮瞻住的地方,那裡有阮瞻給他留下的東西。他的方向感很不錯,根本不用問路,就這麼慢慢走,就已經看到那間旅店了。

“這傢伙,用得著這麼省嘛,都不住間好一點的旅店!”他咕噥了一聲,有點不情願的走進了這間小店,這在外人眼裡看來,他這樣卓而不群的人進了這樣低檔的地方非常不協調。

他要了一間和阮瞻隔壁的房間,然後乘人不備破門而入。其實也不算硬闖,因為阮瞻早就在門鎖上做了手腳,別人不知道怎麼進去,可他們之間自有一種獨特的方法。

一進門,他就先在衣櫥的夾縫裡摸了一會兒。取出了那柄血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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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木劍沒有收小,是阮瞻知道他沒有法力。根本不會使它變大,所以才讓劍維持著正常的樣子。其實他一直主張阮瞻把劍帶進那個有問題的新鎮裡去,但阮瞻怕司馬南在外面做怪,所以把劍留給了他。

如果司馬南找打手來。他是不怕的,他人高馬大,屬於經常泡健身房的人,而且打架的實戰經驗非常豐富。現在有了血木劍在手,就算派鬼怪來,他也可以對付!

他的任務是調查出洪清鎮及其附近地帶有沒有出現過什麼大案,或者大批人口死亡或失蹤的事件。

他接著在抽屜裡找出一個牛皮紙信封,裡面是阮瞻留下的,方便兩人聯絡的寶貝——大約十幾只紙折的小鳥。那是阮瞻的飛鳥追蹤術的升級版,這是他給起的名字。

飛鳥追蹤術在關正那件事中用過,阮瞻之所以修煉這種道術一開始是因為司馬南曾經用過一個什麼飛鶴當間諜。刺探過他們的事。而阮瞻後來發現,他父親當年囫圇吞棗的灌輸給他的許多理論道學上有過這樣的東西,於是練成了更正宗、更高階的飛鳥追蹤術。

這讓阮瞻嚴重懷疑司馬南和自己父親的關係,所以才非要和司馬南正面交鋒不可。阮瞻要除掉這個惡人,也要調查自己的身世和父親的死因,而他做為阮瞻唯一的朋友,當然要義不容辭的幫忙!

他們這次聯絡的方法是阮瞻結合阿百雅禁的水觀術和飛鳥追蹤術而新創造的方法,他說過,只要用靈力畫一種特殊的符咒。在符咒上加上阿百雅禁的水觀術咒語,然後把這符咒一剪兩開,一半燒成紙灰自己攜帶在身上,另一半折成紙鳥留給萬里。

當萬里有情況要告訴阮瞻的時候,只要把紙鳥放在自己的頭頂上。然後把信封內那些寫有水觀術的符咒燒掉,當紙鳥在他的頭頂上盤旋時,他就可以說話了。而當他說完,紙鳥就會焚燬。這時,他說的話會立即傳達到阮瞻的腦海裡。

反之亦然,阮瞻也會用這種方法和他聯絡,告訴他新鎮內的情況。

這讓他覺得很玄妙,他們雖然是多年親密的朋友,但因為最近一年來阮瞻才開始釋放被自己封印的能力,並開始介入靈異事件,才讓他有機會看到這些了不起的道術。

眼看天色還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