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皇家錢莊第十三位股東的身邊。繼續履行守望印者的使命。
“主子,這是五公子的信。”春花奉上信。
秋月補充:“公子還說,您若不回信,他就切某人小雞雞。他說您知道是誰的。”
送給五皇子的時候,春花、秋月還是兩個一板一眼笑起來能嚇死人的冷酷殺手;五皇子把人送回來,就是送了兩個尋常世家千金的丫環給顧家琪,動靜皆宜,任誰都看不出她們本來的身份。
顧家琪摸摸下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調教功夫,讚的。
圓三回 平生塞南塞北事 南秦北程(上)
話分兩頭,二皇子等人衝出地窯,在秦家鐵騎的監控下登上馬車。車內氣氛很沉,突然,二皇子拿拳頭重砸了下車板,他還從沒被人這樣耍過。
不,當年顧家幼女入宮過新年,她就是這樣在不經意間,狠狠抹他一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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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朝中一班老臣提起二皇子,還要訓誡他要清心寡慾修身養性。
眾人請他息怒,待有機會必為殿下掃除煩惱。
二皇子問愛將:“你可認清楚,是不是她?”
夏侯雍答道:“臣不能確定。照行事看,有七成可能。”
“微臣以為不是,名節對一個女人何等重要,若她真是那個人,她的身份也不許她擺下此計。”邱庭復否決道,他和夏侯雍素有心結,雖然不至於恨生恨死,但唱反調卻是必然的。
二皇子看向秦初,這是秦家二叔公送來助他成事的助手。
秦初思索後,道:“殿下從定計擄人,到命人汙辱二女,都是突然決定,連夏侯等人都不知殿下的後招。她如何就算定秦小姐會看到那一幕,從而與殿下決裂?草民以為此事乃堡主在背後盤算。”
邱庭復贊同道:“暮公子這話有理,殿下,自秦小姐在皇宮出事,秦堡主就已暗示否決了與皇家結親的意向。微臣以為極有可能是秦堡主佈下此局,藉此離間殿下與秦小姐感情。”
秦初接著又道:“草民以為,堡主所收之人,是否為那一位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即刻想出辦法,緩和殿下與秦小姐的關係,挽回殿下在秦小姐心中的印象,議定婚事,是為當務為急。”
二皇子也急,但不能在這時候讓秦二叔的人看出來。
他叫了聲,“夏侯,你來,說說怎麼辦?”
“從今日事分析,秦堡主是斷不會讓秦小姐嫁入皇室,”夏侯雍邊思索邊回道,“殿下也是時候選擇,新的盟友。先放出風聲,也可以讓秦小姐急一急,您並非她不可。”
二皇子笑,微點頭,這還有點像樣子。他看幾位謀臣,問道:“諸位卿家以為如何?”
大多數人都是否對的,尤其是秦初。他道,秦廣陵這邊跟二皇子也是很有感情的,就差臨門一腳了,還不如想點實際法子哄好秦姑娘,一鼓作氣拿下秦家堡,那東宮之位就是囊中之物了。
別把人家大小姐當成尋常姑娘,還用欲擒故縱法,秦廣陵身邊的人又不是吃素的。
再說,分神去找什麼其他人,等同分散兵力,這是兵家大忌;還豪言要做總督,連行兵佈陣都沒學好。
二皇子的幕僚陣營裡也是分派系的,夏侯雍最得二皇子的心,也最受嫉妒,跟他對著幹的人明的暗的都不在少數,以邱庭復為最。
眾人嘰嘰呱呱冷嘲熱諷夏侯雍,二皇子冷臉,喝斥道難道他非得天天熱臉貼秦廣陵冷屁股?眾人遂不語。
夏侯雍冷眼嘲弄這些摸不準皇子心理的蠢貨,直接進言道:“殿下以為宣同十八府的財老虎,如何?”
“程家?和秦家差的可不是一點兩點。”二皇子失笑。
“財老虎的長女,最近很得秦堡主的眼。”夏侯雍回笑,“若這位程小姐為秦堡主誕下子嗣,殿下,這股助力絕對不容小覷。”
眾人道:這怎麼成,程家就是個商戶,他家女兒的身份哪裡夠進皇家大門,簡直就是把二皇子賤賣了。
夏侯雍回以顏色,道:“我就聽不得你們吹噓秦家堡如何如何,秦家堡當初不也是人捧起來的,現在,殿下若要捧程家,那程家就是這天下第一世家。凡君劍所指,天下莫敢不從,是為皇者。”
二皇子哈哈笑,用力拍他的肩:“說得好!”
其他謀臣連連阻攔,這事可萬萬不能遂了夏侯雍的意,誰不知道他意在宣同總兵位置,若給財老虎牽成這條線,程家必然會給夏侯雍豐厚回報,那夏侯雍不是越來越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