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書友問:小南為什麼要對景帝動手?
回答:顧照光讓皇帝戴了綠帽子。
不管池,是不是皇帝要的女人,皇帝這個臉面是一定要找回來的。
顧家琪,不過,先下手為強。
目前,客場失利。
又問:顧家與皇帝對峙的緊要關頭,為何轉移戰場?
答:景帝發現小南弒君行動,他要殺小南易如反掌。這時候,顧照光以說破自己戴綠帽子兩次事,轉移焦點,保住女兒,並急速趕回宣同,有兵權,就不怕景帝輕舉妄動殺小南了。
但是,回到宣同,顧照光的女人被皇帝睡的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小南嚴厲斥責王雪娥,說這麼做是在害顧照光。
這是因為在京城宣揚,可以博得輿論同情;在邊關,將士們只會說顧照光無能,沒種之類的,會看輕自己的總督。
以上,是這麼寫的用意。
卌九回 清淺小溪如天練 兩小無猜(上)
話說夏侯雍偶得金礦,大方與顧氏分享;顧家琪疑而查之,夏侯雍果然有心算計,拖顧氏下水,攪和皇子之爭。
趕回營地,顧照光急得上火,一見女兒回來,催問他們做什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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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琪道出這礦可能與程家有關,似不妥當。
“小南妹妹莫不是怕了?”夏侯雍怪笑道,“不是你自己說的,他人能殺人搶礦,我們自然也能搶。”
顧家琪輕嗤,道:“是啊,是啊,任是財老虎多有能耐也得喝你夏侯雍的洗腳水,白日做夢在,有本事,你往大同外送一塊金,看財老虎怎麼收拾你!”
夏侯雍語噎,顧照光這時笑起來,摸摸女兒的頭,欣慰又欣喜,道:“阿南忘了一件事,這新礦周圍不見礦工,確實是無主礦。程家約莫也得到訊息,卻被我等搶先一步。”
“啊,阿南好笨,竟然忘了看清楚再下判斷。不過,爹爹好厲害,什麼都知道。”顧家琪恍然大悟狀。
“小機靈鬼,還跟爹爹耍心眼呢。”顧照光笑念道,顧家琪嘻嘻笑:“什麼都瞞不過爹爹。”
夏侯雍挨著顧照光,自我解釋,道:“顧伯伯,您可別怨侄兒,實是那個夏侯俊真不是東西,小南妹妹配那畜生真是糟蹋了。我氣不過,嘿嘿,就給他們點子教訓。”
顧照光收了笑,道:“你爹和你娘很擔心你,雍世侄,快回家吧。”
夏侯雍撓撓頭,嘿嘿笑著問顧伯伯這礦啥時候開採,他還想試摻烏金的兵器威力。顧照光道:“適才提及要一個人看著這場子,阿南,你代為父分憂吧。”
“啊,那爹爹呢?”
“為父要調兵備戰,也顧不上這些,阿南不想爹爹分心對不對?”
“好吧,阿南不會叫爹爹失望的。”
顧照光嗯一聲,道:“阿南也別慌,為父給你找了個好幫手。”他看向夏侯雍道,“雍世侄,你留在此地監管礦場,意下如何?”
“再好不過。”夏侯雍嘿嘿笑樂,拍著胸脯保證,他定照顧好小南妹妹,頭髮都不少一根。
顧照光不捨地摸摸女兒的腦袋,雖然阿南還小,讓她獨當一面有些殘忍,但世事如流雲變幻無端,他不得不早做打算。顧照光給女兒一塊令牌,緊急時期能調動宣同守軍協助,如何用它就要靠女兒聰明才智了。
“天寶,好好照顧阿南,別讓她做危險的事。”
“是,顧伯伯。”
叫來一隊親兵把守新礦地,眾人轉回宣府。
次日,夏顧謝三人到程府拜訪財老虎,程昭先衝出來,高叫:“阿南,阿南。。。”
謝天寶攔住他熱情的擁撲,問道:“你不是在國子監上學?”
程昭癟嘴,一臉喪:“別提了,學督說我無故曠課三天,學業差,態度還不端正,讓我回家思過。我知道,我犯了事,讓上頭人不高興,把我攆回家。反正我不考大官,京裡也沒阿南,我就跑回來了。”
“你娘沒揍你?”
“揍了,屁股還腫著呢,”程昭噘起臀部要掀袍襟,給後面走出來的程大勝給訓住:“像什麼話,還不放下!”
程昭咕咕噥噥地坐到一旁,程大勝讓人看茶,再客氣地問他們來意。顧家琪直述合作挖礦,程昭驚奇地插嘴:“原來是阿南搶到那礦了,我聽我爹說,那礦成色足,值老多錢了。”
程大勝在旁吹鬍子瞪眼,程昭當沒看見,同樣,他也看不見夏侯雍。
顧家琪指著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