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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受苦受罪。

這回,她好不容易熬到能玩的年紀,萬萬不能這就樣掛了。

她拼命地想探腦袋叫人來救自己,卻腳踩不到底,岸邊也很遙遠,小小一個海鹽溫泉池竟讓她錯覺以為身在大海。

她大罵司馬昶,那臭小子知道她好泡溫泉,刻意把泉池挖得很深。顧家琪想要泡得舒服,那就得摟住司馬昶的脖子,或者乾脆半坐在他身上才成。

平日裡,這都是情趣;現在,就是要人命了。

腦門陣陣發黑,顧家琪在想,這次有沒有那麼好運,再活一次?

冬蟲、夏草進泉池溶洞送急函,看到池水裡浮浮沉沉的姑娘,驚叫一聲,撲下水救人,撈上岸,一探鼻息,沒氣了。

兩人慌得手足無措,她們的驚叫聲引來外面的護衛,一看此情形,同樣又驚又慌。

泡個溫泉,泡到淹死人?!

慌亂引來司馬昶,他一看躺在那兒一動不動的顧家琪,驚慌地推開所有人,抱起她,搖晃她,叫她的名字。

猛然,他想起曾經她對他做過的事。

那時候,她以為他嗆水淹死。司馬昶急紅眼,一邊回憶一邊照做,慌急得快要落淚時,顧家琪眼珠子終於動了動。她睜開眼,瞧見司馬昶,一掌抽過去,她全身軟軟的,哪來力氣打人,不過揮揮手罷。

司馬昶抓住她的手,好像她要說遺言似地用力保證:“我在,琪琪,我在。”

“呸,”顧家琪吐出一口濁氣,“不準用那噁心的名字叫我。”

司馬昶緊抱她在懷裡,道:“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顧家琪察覺到他顯而易見的顫抖,安慰道:“歹勢歹勢,放鬆放鬆,惡人歹命長。”

司馬昶用嘴堵住她輕巧的舌頭,她根本不能明白他的害怕。顧家琪沒力氣反抗只好由他去,換氣時,司馬昶吩咐,把池子填了。

顧家琪忙叫阻止,要不是他把池子挖得這麼深,哪會出事。

“那時在幹什麼?”司馬昶問道,她平日裡都很謹慎小心的。

“在想秦東萊的腿啥樣,”顧家琪直接道,對上他冷嗖嗖的眼,顧家琪呵呵乾笑,抓頭髮胡掰找藉口,“嘎,今天也怪,就好像有什麼在下面拽我一樣——”

司馬昶臉色白了幾分,抓著她腰肢的手勁加大,他的目光轉視島外海波,淡淡道:“有人說,淹死的人都會回來找自己心裡的人,把她拖下水陪伴,永世不分離。”

“喂喂喂,說著玩兒的嘛。幹嘛編話嚇人啊?”顧家琪齜牙咧嘴,捏他的臉,阻止他再講鬼故事。

“我說的是仇人。你以為我指什麼?”司馬昶神色平靜地問道。

顧家琪嘁聲,覺得他今日古里古怪,想到他今天被嚇一回,也就釋然了。

沒深究,回房更衣後,她即叫廚房多多熬牛骨湯,暗道抽筋是吧,她補鈣補到骨質增生為止!

顧家琪捧著骨頭湯唏哩呼嚕灌肚子,司馬昶從收藏庫裡走出來,拿出數串卜噬用的古玉卦牌,打死結,掛滿她四肢和脖頸。

“太誇張了吧?”顧家琪笑得直打嗝。

司馬昶很嚴重地下命令給她身邊所有人,不準這些東西離身;他又召集全島的人,學習人工呼吸急救法。

顧家琪見他如此慎重地愛惜她的小命,她決定悔過自新,節制夜生活。

為此,她努力工作以抵擋美男的誘惑。

在沒電話沒電腦沒汽車飛機的時空裡,顧家琪純粹靠口述釋出命令用手寫稿與人聯絡,做起事來不太順利,有時要在樂安、海林、海島三地之間來回奔波,晚上還要應付狼人,讓她大呼吃不消。

為免抽筋淹死浴缸悲劇重演,顧家琪對司馬昶的邀請能推就推,不能推就躲。

一次,司馬昶堅決地要顧家琪陪他,為此不惜毀了她用來工作的地方及檔案。顧家琪一看自己辛辛苦苦的心血沒了,哪裡肯罷休。

兩個人大吵特吵,幾乎動起手來,司馬昶擊碎桌椅轉移怒火,質問她是不是永遠都忘不掉那個男人,就算他不要她。

顧家琪立即回敬,是,她一輩子都愛那個男人,就算死了也不放過,她要跟他生生世世糾纏到底,她就是看不上他這刺毛頭,一身毛病誰受得了。

吵架嘛,當然是怎麼能吵贏就說什麼。竟敢挖她舊傷疤,看她不氣死他。

司馬昶暴怒,把她壓在床角強行發洩。

顧家琪怒火沖天,威脅他再不放手她絕對讓他後悔。

這更刺激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