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雍猛地握住她的手,飽含深情地說道:“是我虧欠你,南妹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委屈於你。”
顧家琪輕笑抽出手,道:“我們是不成的。雍少,請回吧。”
夏侯雍當即變臉,攔住她去路,道:“南妹還是記著從前的事?那是我一時衝動,我當時太歡喜你一看你和別人笑就氣昏頭了。我現在改了,南妹,這麼些年我待你如何你還不明白嗎?”
“我家變故,我孤身一人在外,你照顧我良多,我心裡都是記得的。”顧家琪幽幽地訴語道,輕輕淡淡瞟他一眼,又望向遠處,淡漠又認命地說道,“只是,你也知我是身不由己。”
夏侯雍扳過她的肩,認真地說道:“南妹,我會去求陛下。等我們成親,我就帶你回宣同,再不回京。”
顧家琪無奈搖頭,道:“我身上發生的事,你還不懂嗎?”
夏侯雍眼神變幻,又很自信地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不成。南妹,你且等我。”
三月一等這人離開,立即站到小姐身邊拿手絹拂試那惡人碰過的地方,她噘嘴道:“小姐,你理他幹嘛呀,還被他毛手毛腳,要不是你說要和他好好談談,三月非剁了他的手。”
顧家琪失笑,就著她的扶助,道:“好啦,以後他都不會來了,高興了吧?”
三月半信半疑,沒再說這事,要說也是說不討人厭的人的事,比如衡安公子。
夏侯雍應婚後一去無音訊,數日後,四品誥命夫人岑氏入宮求見太后。
岑氏請太后做主,為了夏侯家的家宅安寧,趕緊把顧家琪給嫁了吧,嫁貓嫁狗都好,就是別再留著害人了。
照岑氏的說法,夏侯雍應皇命護送酈山公主,顧家琪在路上就沒有體統地勾引他,弄得他茶飯不思脾氣暴躁回家裡直挑妻妾的毛病,長此以往,真正家不成家。
她又說,顧家琪反正是沒家沒父的人,沒臉沒皮不要名聲,但她們忠肅公府家聲正,接待不起這樣的貴客。
太后訓斥岑氏什麼話沒人知道,只知,岑氏離宮時,臉色蒼白,像要沒命似的。
不日,忠肅公府傳出長妻趙氏忤逆長輩的風聲,忠肅公府的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