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似乎明白了自己在對別的女人發酒瘋,他放開她,走回桌子邊繼續抓酒罈子灌酒。程宓失落,又帶有一種不服輸的驕傲,她不顧一切地衝過去,從後面環抱住她,道:“我喜歡你,我真地喜歡你。”
嘭一聲,司馬昶反射性地將人甩到另一面牆上,他站起來,怒容滿面,像殺神一樣兇惡瞪著在牆角吐血的女人。
程宓在骨折的痛苦中,艱難地昂起頭,道:“我就是要告訴所有人,我喜歡你。我一沒偷,二沒搶,是顧小南她不要你,她從來不珍惜你的心意,她讓你這麼痛苦難受,我來代替她喜歡你,又有什麼錯?如果硬要說有錯,那就是我遇見你太晚。
如果我早遇見你,我一定不會讓其他女人傷害你的真心,無視你的傳出,我沒有顧小南那麼聰明能幹,但我至少知道怎麼樣去愛一個人。”
司馬昶站在那兒不動,程宓慢慢地爬過去,用沾滿血的手抱住他的腳,靠著他一點點地爬起來,用溢位血的唇舌去吻他的臉,她身上帶有一種歷經血泊的震撼美,堅強而又溫柔。
“我只希望你快樂一點。”她說。
司馬昶眼神迷離地看著她,抱住她,回吻她。他向來不顧世俗眼光,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程宓雖然意亂情迷,但到底骨子裡還是保守的,做不出就在街邊小酒館裡與人成事。
“帶我走,”程宓低低地哀求道。
司馬昶抱著她在城中樓臺之間輕功賓士,邊跑還邊問:“喜歡嗎?”
“喜歡,像在飛。”程宓有些虛弱地答道,她渾身疼得厲害,但她不願意破壞此時的氣氛。司馬昶的側顏,看起來,俊美無儔,太過迷人。她怕她一說出口,就再也見不到這醉人的美景。
“我那兒有匹好馬,改天我們一起比快。你一定更喜歡。”司馬昶炫耀似地說道。
程宓低聲應好,如果她就在這時候死去,說不定這個美夢就很完美。可惜她太過貪心,她堅持回到玉滿堂的繡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