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是幹出來的,不是想出來的。”馬小樂道,“不去做怎麼知道難度大小,人有時候會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也會把複雜的問題簡單化,都是胡思亂想的結果,最直接有效的做法,我認為是腳踏實地,認真地去幹!”
“好,果然能耐!”伍家廣露出讚許的笑意,不過隨即又變得有些僵硬,“我不懷疑你的能力,但有時候機遇也是很重要的。”
馬小樂感到伍家廣不自然的笑,背後肯定有什麼事情。“伍局長,你的意思是?”馬小樂忍不住,問了。
“你搞特色鄉鎮,很好,不過先抓住一個搞,搞一個是一個,時間很緊吶,千萬不要大把抓,齊上陣,這個難度大,也不是短時間能做好的。”
“伍局長,這我知道,循序漸進嘛。”馬小樂笑道,“一起抓,的確有難度,不過難度和收效往往都是成正比的。”
“不要想一口吃成胖子,很多事情變數很大。”伍家廣道,“沒準我調走不當這個局長,下一任會不會支援你還是個未知數。”
伍家廣說得嚴肅認真,讓馬小樂覺得他並不是隨便一說,裡面肯定有什麼訊息,而且還比較確切,直白一點說,農林局有可能換局長。
“伍局長,是不是咱局要換領導?”馬小樂問。
伍家廣瞧了瞧馬小樂,半響才點頭,“很有可能,宋縣長找我聊過。”
馬小樂一聽伍家廣說是宋光明找他談的話,頓時明白了**分,這肯定又是宋光明和吉遠華的又一次陰謀,想透過換局長這路子來壓制他,而且他還知道,要換過來的新局長,八成是左家良。
馬小樂分析的不錯,情況的確如此。宋光明那天找吉遠華出來喝酒,談的就這事,左家良也在場,至於後來邢睿過去,是因為電視臺的一個副臺長和左家良是朋友,所以才喊邢睿去助興。當然,實質性的事情沒有發生,只是眾人一番**罷了,講講葷段子黃笑話。
“伍局長,是不是左家良要來?”馬小樂問。
伍家廣一聽,小小驚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那還用猜,肯定是宋光明和吉遠華的安排,我跟他們一直是對頭,現在估計他們覺得把我放哪兒都不行,而且又剛到農林局,動的頻繁了也不合適,但他們也不能看著我得意,所以要指派個絕對心腹過來,壓制我。”
伍家廣沒作聲,也不點頭搖頭,不表態。
“伍局長,我還是很感謝你能提醒我,讓我一個一個搞,應該是想在你離開農林局之前能搞定的就搞定,否則換了左家良,一切都不好說了。”馬小樂笑道,“伍局長你是好人,這樣吧,我不為難你,在你離開農林局之前,我不搞什麼大動靜,否則那宋光明或者吉遠華恐怕會找你談話,讓你犯難為。”
“這個……”伍家廣的表情不太自然了。
“沒事,伍局長,咱們共事時間雖然不長,但我能看出來,還是剛才那句話,你是個好人,我絕對不給你添麻煩。”馬小樂冷笑道,“讓左家良來就能壓制我?他左家良見了我估計也打冷戰,要不是宋光明施加壓力,估計他也不會來跟我做對頭,畢竟是曾經的手下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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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再和伍家廣多說,馬小樂離開他辦公室,琢磨著該如何破局,如此被動挨打是很吃虧的,讓吉遠華和宋光明佔盡了優勢。不過說到主動反擊,馬小樂覺得時機還不太成熟,畢竟現在勢力有限,硬要主動攻擊,估計效果也沒有多少,而且自傷也厲害。那也好,既然情況如此,就姑且被動一番又何妨,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接招就是了,剛好也鍛鍊鍛鍊抗擊打的能耐。
現在左家良要出動了,行,就從左家良入手,狠狠打擊不留情面。而且,還不搞小黑手,就直接用專政的強大武器來戳他!
找左家良的漏洞是第一步。馬小樂不用多想,肯定是經濟問題,這麼多年,到啥廠子最後都折騰得虧損、倒閉,很明顯,大蛀蟲一個,虧了國家集體的,肥了個人自己的。
這事,得找一個人幫忙,寧淑鳳。
想起寧淑鳳,馬小樂幽幽地嘆了口氣,這麼長時間了,從來都沒有聯絡一下,她咋樣了?馬小樂記得她說過,生活被他打亂,她一直試圖恢復到之前平靜的生活中去。現在怎麼樣了,難道真的將他遺忘,平靜了?也或許她只是在苦苦忍耐,過著貌似平靜的生活。
馬小樂期望是後者,因為這樣,寧淑鳳可以更好為他出謀劃策,戳中左家良,而且極有可能把他戳倒!馬小樂對戳倒左家良有這麼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