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人給刺死你知道麼!”馬小樂道,“現在這膀子還繃帶吊著呢,你說我是不是提心吊膽地過著日子?”
“祁願也太沒趣了吧!”範棗妮一聽,為馬小樂著急,“你咋不告訴我你傷著了?”
“告訴你讓你擔心吶!”馬小樂道,“棗妮我告訴你,祁願這人,不是沒趣,而是沒人性,都把你打成那樣了,還對我不依不饒。這次他出事,對我來說也是件好事,值得慶賀。”
“死了才好!”範棗妮道,“一日夫妻百日恩,這話說得不錯,可我就一點感覺不出來。”
“唉,這事來得太突然,棗妮,我還冷靜不下來,先這樣吧,改天再跟你聊。”馬小樂道,“我還得預備著,沒準公安還要找我談話呢,我得把昨晚的事想一便,啥時幹啥的,誰是證人,都得慮一遍。”
“不做虧心事,你怕啥呢。”範棗妮道,“小樂,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上了心,祁願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這都咋回事吶!”馬小樂有點氣急敗壞,“一點關係沒有!”說完這話,馬小樂忽然冷靜了下來,咋連範棗妮也懷疑呢?
“棗妮,你懷疑是我乾的,那也就是說,祁願的事,像是他人所為?”馬小樂問。
“不只是像,現在我分析了下,應該就是。”範棗妮道,“我說給你聽聽,首先,跟他在一起也好幾年了,他從來沒這個習慣,到小區噴水池邊洗臉洗手圖清醒?不太可能。其次,他是開著車的,停車的地方距噴水池還有段距離,還會到那裡?與其到那兒,還不如回家呢。還有,他頭後部有撞擊的痕跡,就算他自己去了噴水池,蹲在邊上架不住酒意栽進去,最容易磕傷的地方應該是前面或者側面,咋就傷到後面了呢。”
“哦,這麼說來,還真是可疑。”馬小樂道,“估計祁願平日結仇太多,這一劫是早晚的事。”
“早來早好。”範棗妮道,“不過現在也不晚,惡人總歸要有惡報。”
“棗妮,好像聽你說過,祁願不是早就不回去住了麼,咋昨個晚上又回去了?”
“他說要跟我談個事,之前不是說離過之後房子啥的都給我麼,現在反悔了,理由是我的所作所為對他的傷害太大。”範棗妮道,“其實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兜裡揣好了剪刀,他要是對我再動手,我就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