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糙你個媽!”郝仁歪著嘴巴,“聽清了沒,我又罵你,你能怎麼著?好像你還很有種,信不信我把你的種給割了?”
憤怒忍耐到極點,往往會出現短暫的冷靜。
當馬小樂看著郝仁那張囂妄的臉時,轉身走了,只是說了一句,“你牙口很硬。”
出了酒吧,陽光明晃晃的,很刺眼。這原本是一個晴朗無比的天氣,可是馬小樂心裡確實黑沉黑沉的。
車子停在拐角那邊超市的停車場內,馬小樂拖著步子走去,他在考慮,該怎麼來解決這事,是不是該向甄有為開口求助了。
“喂,你是竇萌妮的家人嗎?”一個弱弱的聲音傳來。馬小樂回頭一看,是個女孩。
“你是?”馬小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我是竇萌妮的同事。”女孩很緊張,看看四周,似乎覺得說話不方便。“能找個地方講話嗎?”
馬小樂點點頭,和女孩一前一後來到超市,找個安靜點的地方。
“我告訴你完事情就走,以後你也不要找我,否則我也會有麻煩。”女孩道,“我也不會告訴你我叫什麼。”
“行,你說吧。”馬小樂點點頭,他知道女孩這樣說自有她的難處。
“竇萌妮出事那天我也當班,她是被帶到包間裡被打的。”女孩道,“包間裡的那個人和我們老闆認識,他經常會來這裡。”
“哦,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馬小樂道,“你還知道些啥?”
“老闆讓人傳話了,說所有的人一律不許提起這事,只要被問起,不管是誰,就是警察也一樣,只能說不知道、不清楚。”
“那晚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馬小樂覺得女孩知道的肯定不止這些。
女孩看了看馬小樂,咬了咬嘴唇,道:“那晚已經是十一點多了,老闆的朋友和老闆一起來到酒吧,看上去兩人都喝多了,老闆的朋友嘴裡還叫嚷著要找個初女到包間玩玩。竇萌妮被看上了,於是點小晴去包間服務。竇萌妮本來是不願意去的,但老闆又指示,值班經理就讓她一次次進去點單,前後一共好像是三次,最後一次,小晴就沒出來。再出來的時候,就被抬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