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看上去你還蠻大方的,到底是級別高上去了,估計是有點能耐,那等會我就小心點,像睡我媳婦一樣悠著點,保證讓你舒服得直翻白眼!”馬小樂也不管怎麼著,逮著話就大說一通。馬小樂覺著這種場合估計這輩子也就來這麼一次了,啥話都能說、啥事都能搞,說完搞完拍屁股走人,啥尾巴不留,所以也沒啥可保留的。
古芳沒想到眼前的小夥子會說出這種話來,直爽、夠味,聽得她耳根一陣發熱,不過也很刺激,“你說你傢伙大,到底多大啊?”
“自己看看不就得了麼,剛才我主動脫下褲子,把那小姑娘給嚇跑了,這次我不脫了,讓你慢慢邊摸邊脫,好有個心理準備。”馬小樂說得相當自豪。
古芳愈發聽得心跳,慢慢伸出手在馬小樂褲子外面摸了一下。
我的媽呀!古芳的確忍不住讚歎了一下,的確是夠分量的!一種探險索寶的刺激感充斥著古芳的每一根神經,她難以想像這麼大一根東西豎再在眼前會是個啥樣兒的!
馬小樂的褲腰帶剛才沒扣上,古芳直接就拽他的褲子,她想快點看看就離開,否則時間長了也不好。
“呵呵,看你還著急了呢。”馬小樂一笑,腳後跟撐著床,挺起屁股自己動手將褲子褪到了膝蓋上,只剩下一個寬大的三角內褲。
燈光雖不亮堂,但古芳還是看得很清楚,內褲下面那倔強的大傢伙一跳一跳地在脈動著。隔著內褲,古芳滿把攥住了馬小樂的根,那感覺是粗獷豪邁的,極其充實和踏實。古芳是個精明的女人,她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這個位子上,離不開她的精明,但是,再精明的女人還是要以身體為籌碼來作為交換的,古芳的身體老早開始就接納過不止一個男人,不過那些個男人,都是久坐辦公室或汽車的,雖然個個有頭有臉的,身份、地位都不俗,不過坐得久了,坐得腿襠裡的傢伙都萎縮了。換句話說,直到古芳結婚前,還沒有碰到過真正的爺們兒服侍得好她,前兩年她嫁給了市人大主任郝國防的兒子郝士軍,算是才感受到了點味兒。郝士軍從小生活算是沒虧過,不過也沒把那東西給催起來,他所能給古芳帶來的,頂多也就是些淺層的快樂,而且也不是次次都能如願以償的。
“你這東西咋跟後來裝上去似的呢。”古芳的心跳動的厲害,開始扒拉著馬小樂的褲頭。
“如假包換!”馬小樂被古芳磨蹭著,也鼓足了勁兒,“能快點不,憋屈著呢,咋級別高的也這麼不專業!”
古芳被說得有些難為情,一把拉起褲頭拽下去。
赫然而立一根巨物,還不斷搖晃著,像無比神勇的鬥士搖晃在曠野的鬥場上。
古芳禁不住一手捂著撲撲跳的胸口,一手情不自禁地摸扶上去,有肉質感,溫熱、韌硬,根部牢固,一切都符合真品特徵!
“乖乖,真是真的!”古芳一下愛不釋手起來,憑著她的閱歷,如此傲物該是極為罕見的。
“來吧來吧,你能力強,有啥本領都使出來!”馬小樂用了挑了下大鳥,如扶搖的巨鷹一樣。
古芳這下可犯難了,本來她只是想驗證下真假而已,然後臨陣逃脫換上服務員,這事總不能讓老闆娘親自出馬吧!可事實上,她卻被深深吸引了,甚至有些欲罷不能了。再者,古芳又考慮到如果換了別的服務員,眼前的這個小夥子再亂說一通,說剛才來了兩個,都被大鳥給嚇跑了,那也不太好啊,畢竟自己身為老闆娘,怎麼能被客人的大鳥給嚇跑了呢,而且身為老闆娘,也不能再搞這些瑣事了啊。
想來想去,古芳覺得還是繼續下去,興許還能有個一箭雙鵰的效果:第一,她能好好享受下如此天生好大鳥了;第二,她把客人悄悄給伺候了,客人拍屁股走人,兩無查證,也不會被員工們多說些什麼。
主意已定,古芳說道:“還是像你剛才說的,直來直去打*炮吧!”古芳開始脫褲子了,她不打算脫上衣,想嘗完味道後趕緊穿褲子走人。
褲子沒費什麼事就脫下來了,古芳上了小床,叉開腿分站在馬小樂大腿兩次。躺著的馬小樂睜眼看了,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左右分開。馬小樂向那個地方使勁瞅了瞅,一小撮細索的毛毛在昏昏的光下下很不清晰,更加襯托出下面那個幽秘的地方是多麼令人衝動。
“想在上面啊,那你來吧!”馬小樂挺了挺屁股,晃悠著。
古芳蹲下來了,不過是退後了一點蹲下的,沒有把馬小樂當將木馬,而是兩手抱著馬小樂那東西仔細看著,像男性科醫生在檢查。古芳的檢查不是沒來由的,她覺著這個小夥子有這麼好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