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你說咋樣就咋樣!”馬小樂兩手叉腰,血氣方剛。
“我……我要你把你家果園子讓給我承包!”曹二魁漲紅著臉說。
“行,別說果園子,就是口糧田也給你了!”馬小樂還真有點口無遮攔了,“不過我要是操成你女人了,那你家雪花是死是活就是你的事情了!”
可馬長根哪裡能同意呢,拿果園和口糧田打這賭,不是要他的命了嘛!“小樂你個臭小子,瞎說什麼!”馬長根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了,便主動向曹二魁妥協,“二魁兄弟,你看這事,本來就是一點小事,何必鬧騰,這樣吧,你家雪花要是有個意外,我賠錢還不成麼。”
曹二魁本來心裡還打怵,可馬長根這麼一軟,他倒硬氣起來了,心裡琢磨著,馬長根這麼阻攔,肯定是馬小樂真的有毛病,“不行,今天我非要看看馬小樂這個狗東西有多厲害!”
“曹二魁你屎了啊!”馬小樂瞪眼叫了起來,“你憑什麼罵我是狗東西,你才是狗東西呢!”
“對啊,二魁,打賭歸打賭,你可不能罵人啊,做人得仗義點。”人群中不知誰說了一句。
“好,我不罵!”曹二魁也捋了下袖子,“馬小樂,今天我讓你哭都來不及!”
馬小樂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聲,抬腳就朝外走,圍觀的人們一看好戲要開始了,都自覺地讓開一條道,像恭送大將軍一樣把馬小樂讓出院外。
這場面在小南莊可算是開天闢地的了,馬小樂帶頭走在大街上,曹二魁跟在後頭,再後面就是一大群鄉親跟著,嘴裡還都起著哄,“走了走了,看馬小樂操二魁的女人啦……”
正文 【053】 再去打斤散酒
【053】再去打斤散酒
馬小樂甩開膀子跨著大步,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在街中心,心想這下當著全村的面就要摘掉“軟蛋”的帽子,甭提有多高興了。
曹二魁心裡也在打著小算盤,似乎已經把馬長根家的果園子弄到手了,有鄉親們見證呢,至於那口糧田的事,就不當真了。
可冷不丁一個人出現在了前方,擋住了馬小樂帶領的隊伍。
是村支書範寶發,原來馬長根見事情不好收場,跑到範寶發家告訴了他。
“荒唐!荒唐!真是荒唐!”範寶發大吼一聲,“我們小南莊村啥時出過這種事情?丟了八輩祖宗的臉!”
作為村支書,範寶發是有一定威信的。他走到馬小樂和曹二魁面前,點著手指頭說:“二魁,小樂我就先不說了,他還小,你呢?不就一條狗麼,什麼名貴不名貴的,這不是城裡,得講實用,就你家那狗,看門不好使,連個小草狗都不如!再說了,這狗東西在一起瞎搞是狗東西的事,人能像狗一樣不懂事麼,還搞什麼操你女人來打賭要人家的果園子,真是荒唐!”
曹二魁被說得不支聲,頭腦也冷靜了下來,回頭看著個個熱情高漲的左鄰右舍,好生後悔差點被當成玩物給耍了。
“二魁,不是我說你,你可真是傻到家了。”範寶發走近了兩步,對曹二魁小聲說,“你想想,馬小樂那玩意是不行,可是他是小孩子會逞能,不管三七二十一當眾扒了你女人的褲子,還有褲衩,露出那個東西來誰看不到?你不覺著臉紅呀?還有,馬小樂雖然不行,可那話兒還在吧,他把他那話兒放在你女人的腿窩子裡揉搓一番,就是不進去也沾到了啊,誰吃虧啊?還有,就這樣馬小樂說操成了,你咋辦?你說這不算?那好,馬小樂再當眾扒了你女人的褲子,還有褲衩……”
“範支書,你別說了,我知道了,這事真是荒唐!”曹二魁被說得心裡發慌,豆大的汗珠子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還有呢,聽我說完。”範寶發講得似乎很起勁,“二魁,你想想,要是馬小樂不是大傢伙傳的軟蛋,當著村民的面逮著你女人一頓猛幹,你還有臉活麼?”
“繁殖說,你……你別再說了,我……”曹二魁又惱又急,眼圈通紅,就差要哭了出來。
“行行,你知道錯了我就不說了。”範寶發擺擺手,“趕緊家去,別再丟人現眼了。”
曹二魁對範寶發幾乎要感恩戴德了,拔腿就要跑,可還沒來得及跑出半步,又一個炸雷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曹二魁你個畜生!”
田小娥飛也似的過來了,作為曹二魁的女人,她覺得這是對她莫大的侮辱,當她在家燒火做飯時聽到了這個訊息後,舀了票水潑進灶膛滅了火就飛奔過來。
“啪”地一聲,曹二魁臉上被田小娥糊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