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黨財政部長宋子文,1932年4月29日策劃暗殺日本侵華最高司令長官白川義則,1935年11月1日策劃在南京刺殺汪精衛,同年12月25日暗殺國*民黨外交次長唐有壬,1936年10月20日在即將投奔共*黨之際,在廣西梧州被戴笠暗殺。毛主席評價王亞樵:殺敵無罪,抗日有功。小節欠檢點,大事不糊塗。
在風雨飄搖的近代,亂世中橫空殺出—條好漢,此人來自安徽,為在龍蛇混雜的上海灘安身,召集一幫在上海的安徽同鄉組織起“安徽勞工上海同鄉會”,王亞樵孤軍奮戰,建立黑幫恐怖暗殺組織——斧頭幫。為求自保,眾人打造了百把利斧作為防身武器,以不擇手段的實現自己的革命理想。此後,這一百把斧頭將上海灘殺得昏天黑地,斧頭幫從此聲名鵲起,這個神秘的人物行蹤飄忽、神出鬼沒,屢屢出於不凡。封建餘孽他殺,黨政要人他殺,日本鬼子他殺,貪官汙吏他殺,漢奸特務更是他的下酒小菜。他揮刀舉槍馬不停蹄,一路暢通殺得好不瀟灑,從合肥殺到上海,從上海殺到南京,從南京殺到武漢、福州、香港、南寧┅┅一言以蔽之,天上飛的地下走的。上至達官貴人下到爪牙爬蟲,沒有他不敢殺的。
王亞樵帶著一幫弟兄同擁兵百萬、位至極尊的蔣介石周旋達14年之久。謀殺蔣介石,槍擊宋子文,炸死侵華日軍總司令官白川大將,刺傷汪精衛。崇尚以“五步流血”的暗殺手段除暴安良,救國救民,而他自己卻也落得個被國民黨特務戴笠暗殺的結果。這個人,你怎麼評價他都可以,你可以說他是流氓,是殺手,是惡魔,也可以說是志士是採取極端手段的愛國者。
九一八事變後,張學良丟了東北三省去上海休養,杜月笙為了顯示自己在上海能罩得住,就給了張學良自己的電話號碼,然後頗有底氣的對張學良說:在上海無論遇到什麼麻煩,打電話給他,他都能擺平。但杜月笙向張學良說完這番話以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遇到王亞樵你要小心。
張學良到上海入住杜月笙府之後,王亞樵在其門前放了一枚拆去引信的炸彈,讓杜月笙轉告張學良:要麼馬上回到北方去,重整兵馬,和日本人決一死戰;如果不戰,請返回東北,自殺以謝國人。如果既不願戰也不肯死,那麼請將全部財產交出,購買軍火,接濟關外的義勇軍。
杜月笙深知王亞樵的厲害,便奉勸張學良早日離開上海,以免王亞樵實施暗殺。張學良也深感恐懼,立時便離開了上海。
1931年夏,王亞樵決定待宋子文來上海在火車北站鋤殺。偵察宋子文何日何時從南京到上海的急電,告知:康叔(宋子文代號)於7月22日下午由南京乘臥車來滬不誤。23日上午,各部人員領到手槍24支,煙幕彈一個,分赴北站守候。宋子文下車,華克之急命開槍,但宋子文與其秘書唐腴臚均穿白色西裝,同戴白色拿破崙帽,身高體重相似,誤將其秘書唐腴臚擊斃。華克之亦誤認擊中,即命張玉華摜了煙幕彈,全部人員乘煙幕安全離開車站。後人稱之北站刺宋。
王亞樵性格鮮明,愛憎分明,曾經流傳著一個小故事,說王亞樵最看不起國*民黨高官張秋白,不止一次的警告張秋白,說,我最討厭看到你,以後見到我,離我一里地遠,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而張秋白也最害怕王亞樵,有一次,不期而遇,張秋白正好碰到了王亞樵,王亞樵眼一瞪,罵道:“老子不是給你說過見到我要離我一里地遠嗎,怎麼不長記性。”說著就舉起手中的文明棍向張秋白打去,嚇的張秋白跑的比兔子還快。
陸爾傑搞不明白王亞樵的舉動到底是為了什麼,出於什麼目的,透過綜合來的訊息分析,王亞樵絕不是濫殺無辜之人,正如我們的偉人毛澤東曾經評價王亞樵:小節欠檢點,大事不糊塗。王亞樵派人暗殺自己,絕對有人背後搗鬼,那這個搗鬼之人又是誰呢?
至尊皇朝高層努力的研究分析,最後得出至尊還是安全保護措施力度不夠,因為陸爾傑只認為自己小孩子的身份不會引來別人都注意,更別說暗殺了。所以,保護至尊的安全以及至尊身邊人的安全成了至尊皇朝重中之重。
陸爾傑心裡很憤怒,樹欲靜而風不止,本來覺得挺安逸的生活,被人體炸彈打破了,於是下令,給我查王亞樵的下落,我要會會他。
第151章 媽媽有了(1)
陸爾傑心繫家人的安全,帶著小紅先是去了別墅,檢查保衛情況,然後對大媽文佩和可雲交代,儘量不要外出,如果外出一定要派人跟著,然後把護衛別墅的幾十名保鏢一一告訴兩人,說有什麼事吩咐其中一名頭目就可以了。大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