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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人殺的,那麼他沒有依循原始想法的錯誤害得又有兩個人喪生。

如果莎蘭是清白的──這個可能性越看越渺茫──那麼事情非常不對勁。項煉那件事:是真的有人在跟蹤她,還是她送給自己以便在必要時轉移嫌疑?

也許這件案子不歸他負責,但他的腦筋仍然在動,仍在思索各種可能的情境。

他請求副局長准許他見她。於私,他想要確定她安然無恙;於公,他想要觀察她的神情舉止。肢體語言和生理反應會透露出許多秘密。

莎蘭坐在小屋的客廳沙發上,一個醫護人員在替她包紮右膝的傷口,一個巡邏警員站在門口監看。她的褲管磨破了,寇子可以看到她腿上的血跡。她的臉上毫無血色。

“怎麼了?”他問,站在一段距離外觀看。

“她在庭院裡跌倒,膝蓋受了傷。”醫護人員據實說明。“明天會痛。”他告訴莎蘭。

她心不在焉地點頭。

“什麼時候跌倒的?”寇子問她。“怎麼會跌倒?”

“我沒有跌倒。”莎蘭的聲音虛無縹緲,而且沒有音調變化。她沒有看他。“我搖晃了一下,一邊膝蓋著地。”

“什麼時候?”他重複。

她比了一個模糊的手勢。“在我找電話的時候。”

“為什麼找電話?”據他所見,主屋裡到處都有電話,包括廚房裡那支破碎的。

“打電話報──”她往主屋比了一個模糊的手勢。

“主屋裡就有電話,為什麼到這裡來打?”

“我不知道她在哪裡,我不……想看到她。”她停頓一下,目光首次與他接觸。“但我還是看到她了。他們要我指認她,我還是看到她了。”

情緒震驚的徵候非常明顯,非常具有說服力。該死的!它們有可能是真的。她的肢體語言也與震驚一致:靜坐如蠟像,只有被叫時才動;即使在動,動作也非常緩慢遲鈍。她的臉色非常蒼白。化妝出來的?她的瞳孔也有放大現象,但眼藥水可以製造出那個效果。

他痛恨自己在想的事,但他不能讓自己被矇蔽。這件案子也許不歸他負責,但那並不表示他的分析不能被採用。

另一個念頭在他腦海浮現:她和他交往是為了轉移嫌疑或監視羅法官命案的偵辦進度?果真如此,那麼她非常成功,因為羅法官命案的偵辦毫無進展。

他想要繼續訊問她,但知道最好就此打住,讓被指派偵辦此案的警探負責訊問。何況,他還有別的事要調查。

他向巡邏警員點個頭後離開小屋,深吸一口溫暖的新鮮空氣。他找到魏副局長。“大概的死亡時間知道了嗎?”

“驗屍官還沒有判定,但我看過屍體,僵硬得厲害。我估計死亡約有十二個小時了。”

該死!那段時間正好是他被電話叫走,她以突然嘴饞想吃香蕉船為理由去了超市,即使她在下午已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