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說是的。
看到他眼中濃烈的慾火。
他腦海裡自動浮現出她沒穿內褲坐上轎車到他公司,那走路間摩擦著嫩肉……
哦——
他申吟,她嬌笑。
“親愛的,我來了……”
說完,重重一坐,力道有些粗魯地壓下來,讓欲物深入體內直抵子。宮,僅餘他的三分之一在外面。
她開始自顧自地套弄起來,這個時候仗著他無力行動,她將他當成性。愛玩具,自。慰著。
他悶哼聲,她的速度太過緩慢,只顧著自己享受,可讓他不悅,便弓起腰身在她輕輕坐下來時重得往上撞擊,擊得她哀叫一聲,聲音變了調地瞪著他。
“你是壞人呀,差點把人家給撞散了—”
正埋怨間,他已如發狂的牛不顧一切地持續撞擊起來,弄得她無法言語,只能雙手抓著他的襯衣,一串串破碎申吟逸出。
最先達到高潮的是她。
得到快樂後她便想盡辦法要從發了狂只顧著發洩慾望的男人身上跳下來。
而如願的,在他雙手被束縛間,她只費了幾分鐘就從他的欲根中抽了出來。
抽出來時嫩肉內一片酥麻,她雙腿軟得跟絞成一團的蘿蔔乾,站不住地趴在旁邊的空床上直喘氣。
獸慾發洩到中途突然沒了,男人不悅地眯眼看著女人。
見她直喘氣,小臉緋紅一片,那豔紅的朱唇,又誘得他欲物更形碩大幾分。
“阿離,給我!”
他終於叫她名了,她撇頭,朝他露出惡意的笑容,“不要!”
毫不猶豫地拒絕,並充分讓他瞧清她眼中的惡意。
然後故意掃視了一眼那腫脹未褪的男。根,邪惡地爬起來穿好風衣。
風衣內,仍舊是那透明睡衣。
她跪在床上,私。|穴內流出灼白的液體,是她的。
她穿戴好,非常俐落地下床走到門口拉開門,向他揮揮手:“拜拜。”
“阿離!”
他咆哮,終於弄懂她的意圖。
她很天真地說:“誰讓你們給我吃迷幻藥呀。我可是有仇報仇的人呢。”
嘻嘻……
她笑得很歡樂地走出去關上門。
留下男人幹瞪著眼瞪著那胯下未曾消褪半分的欲物,而此刻又被綁在大床上……
哦——
番外七,絕對反攻
不要當自家男人是吃素的,被暗算了總會找到時間報復回來。
他們說,那是公平。
好吧,那不過其實是為了鞏固男權的絕對以及威權性。
自然這樣,在很長一段時間,總會有這麼一個僵凝的畫面。
在調教與被調教之間,雙方都損失不少,誰先低頭?
嗯……基於兩個對一個,不公平,那就男方先退讓吧。
微張的嘴角掛著銀線,那是無法吞嚥的唾液,氾濫成了災便流了出來。
沾到了女人白晳的頸項上,和那高聳的|乳。房。
如水蜜桃一般鮮嫩的奶。頭,無論被男人們折騰過多少回,它都保持著它的鮮嫩,而且越發的嬌豔誘人。
女人的雙手被高高地吊起,粗厚的白布纏在她手腕間,不鬆不緊的捆綁度,不致於讓她事後留下傷痕。
但好難過,她維持著跪直的姿勢已近半個小時,大開的雙腿間埋著一個男人的頭顱。
她嗚咽著發出破碎的抽泣聲,她將她的臀挺得高高的,時而扭動著。
可能是緣於男人狂肆對待花。|穴,但更多的是,她的菊庭裡一根嗡嗡的假陽。具正肆意攻擊著她。
被震得全身酥酥癢癢,而男人卑鄙地扳著她的大腿,一直埋在她腿根部貪婪吸吮那不停流淌而出的蜜液,要將它吸得一滴不剩。
但似乎,事與願違。
所以男人抬了頭,俊逸的臉蛋上掛上了抱怨:“阿離,你的水太多了,都讓我吃撐了……”
她羞得小臉更是通紅,被男人用語言而調戲,又羞又窘,也嘴硬的反駁道:“那都是你害的!”
都是他,說什麼要幫她舔乾淨,故意的一直埋在裡面,見她不滲水便用舌頭去抵弄珠核。
明明曉得那珍珠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輕輕一個搔刮,便能引發她高潮……
他是故意的!
她情慾的黑瞳浮現埋怨。
被他逮到了,這個討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