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今晚便要走的,哪知卻結交到辛兄這樣的朋友。”
他雙眉一皺,臉上露出肅殺之氣,又說道:“何況小弟三日後還有些未了之事。說不得只好打擾辛兄三、五天了。”
辛捷忙道:“於兄如肯留下,小弟實在高興得很,這三天我定要好好地陪於兄儘儘歡。”他又嘆口氣,又說道:“只是三日之後,於兄可要千萬小心,那姓李的必是邀集幫手去了。唉,小弟實是無能,手無縛雞之力,不能助於兄一臂。”
於一飛狂笑一聲,拍著辛捷的肩道:“辛兄只管放心,小弟實還未將那些人放在心上。”語氣之間,有著太多的自信。
辛捷道:“我彷彿聽說‘武當’‘崆峒’本為連手,於兄此舉,是否……”
於一飛鼻孔裡哼了一聲,說道:“小弟若非為了‘武當派’十餘年前和家師的一點交情,今夜怎會讓那姓李的從容走去。”
他又道:“辛兄有所不知,那‘武當’抗著‘武林第一大宗派’的招牌,狂妄自大的不得了,其實武當門徒,卻都是些酒囊飯袋,家師本告誡我等,在今年秋天泰山絕頂的劍會以前,不要和武當門人結怨,但今日這樣一來,小弟卻要先殺殺他們的驕氣,即使家師怪罪,也說不得了,
辛捷問道:“那泰山絕頂的劍會,可就是以五大宗派為首,柬邀武林中人到泰山絕頂一較武功,爭那天下第一劍的名頭,若是這樣,倒不爭也罷,試想當今天下,還有能勝過令師的人嗎。”
於一飛得意地笑道:“那個自然,泰山之會,十年一期,十年前家師以掌中之劍,技壓群雄,取得‘天下第一劍’的名號,連峨嵋的苦庵上人和以內家劍法自鳴的武當掌教赤陽道長等人,都甘拜下風,只是這泰山之會卻立下一條規約,那就是上一次與會比試之人,下一次就不得參加。”
他雙眉一軒,意氣飛揚,說道:“是以這次泰山之會,就是我等一輩的天下了。
辛捷暗哼一聲,口中卻奉承著說:“崆峒三絕劍,名滿武林,看來‘天下第一劍’的名號,又非你們崆峒莫屬了。”
於一飛哈哈一笑,像是對辛捷的話預設了,辛捷胸中又暗哼了一下,目中流出異樣的光彩。
但是於一飛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隨著辛捷上了車子,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