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翻翻滾滾,天魔金欹想乘危索愛,造成事實,卻不知剛好被辛捷聽到叫聲,走來撞上。
方少璧眼看到辛捷,喜極呼道:“捷哥哥。”
連爬帶走,飛奔過來,一邊高呼道:“捷哥哥,快來救我,他要……他要欺負我。”
天魔金欹,一見辛捷,眼裡像是要噴出火來,忽然又看到金梅齡跟在他身後,喝道:“師妹,快過來,和我把這小子宰了。”
金梅齡看到金欹和方少壟,也是驚奇萬分,聽到金欹要自己幫著宰辛捷,一言不發,走到辛捷身旁,緊緊地靠著他。
此時方少璧也奔跑了來,看到這情形微微一楞,但是仍然撲到辛捷身上來。
天魔金欹一聲怒吼,跑了上來,一把抓住方少璧的後心,辛捷大怒,喝道:“放開!”腳步一錯,斜劈一掌,掌風嗖然。
天魔看見辛捷掌風強勁,而且手掌的顏色無異,心中奇怪,忽地又看見金梅齡手上拿著的黃綾冊子,冷笑一聲,道:“好小子,你竟然把我的師妹勾引去了,”目光又盯住金梅齡道:“你怎麼把師父的秘笈給偷出來了?”
金梅齡道:“你管不著。”
側目看見方少塑仍掛在辛捷的脖子上,縱身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你倒下來呀。”
哪知道方少璧抱得更緊,也說道:“你管不著。”
辛捷暗暗叫苦,他勢不能將方少璧丟下,但望著滿面嬌嗔的金梅齡,又不能任憑方少璧抱著自己,他左右為難,再加上還要應付強敵天魔金欹,一時愕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金梅齡也是又氣又妒,她倒底面嫩,不好意思去拉方少璧,現在反倒希望金欹能將方少望搶去。
天魔金欹和辛捷在艙中早交過了手,知道自己的武功比起辛捷還略差一籌,他為人陰險,腹中暗暗盤算,該怎麼樣來應付。
四人關係複雜,各有心事,竟都愕住了。
忽地金梅齡腹中“咕”地一聲響,原來她已餓極了,方少璧噗哧笑了出來,金梅齡喝道:“你笑什麼,好不要臉,我從來也沒有看過比你再不要臉的人,緊緊抱著人家做什麼?”
方少璧反唇道:“你才不要臉呢,我喜歡抱捷哥哥,捷哥哥喜歡我抱,你憑什麼資格管?噢!捷哥哥,你說是不是呢?”
辛捷更是叫苦,說不出話來,天魔金欹連聲冷笑,金梅齡也氣得滿臉通紅,突然說道:“我是捷哥哥的妻子,當然可以管。”
方少璧雙手一鬆,拍手笑道:“呀,這個人好不要臉,硬說是人家的老婆,羞不羞,羞不羞。”
天魔金欹大為奇怪,他素知道這位師妹雖然豔如桃李,但卻冷若冰霜,平常男子多看她一看都要倒黴,今日怎地改了常態,當著人面,說是人家的老婆,不禁喝道:“師妹,你怎麼回事?”
金梅齡又羞又急又氣,眼淚又一粒粒往下掉,辛捷見了,想起她對自己的一切,再想起她順從地忍受著自己瘋狂時的嫵媚,不禁心中大為不忍,“嗖”地身形一掠,一把將金梅齡拉在身旁,高聲說道:“她是我的太太。”
天魔金欹更奇,那邊方少璧卻哇地一聲,坐倒在地上哭了起來,天魔金欹暗忖:“這是我的機會來。”走了過去,拍著方少璧的肩頭道:“不要哭,不要哭。”方少望看見辛捷居然承認另一女人是他太太,想起自己對他的情意,越想越覺得委屈,哭得悽慘已極。聽得有人勸她,她也不管那人是誰,便倒到那人的懷時
痛哭起來。
天魔金歌暗暗地得意,門中卻罵道:“這種虛情假意的人,你理他幹什麼,走,我們到別處去。”
辛捷心中也很難過,他並非不愛方少塑,但又不能不如此做。
那知方少璧突地跳了起來,往江邊跑去,原來此地亦離水面很近,辛捷大驚,忖道:“莫非她要自殺。”來不及再想,身形一晃,趕了過去。
他武功高出方少璧不知多少倍,眼看追上,身後突然有一道勁風襲來,他反手想抄,突地想起所中之毒,身軀一扭,一塊石子自身側飛過,接著天魔金欹已怒喝著趕了過來。
辛捷雙掌一錯、十指全張、分點金欹“沉香”“玄珠”“定玉”“玄關”“將臺”“肩穴”六處要穴,出手狠辣,再不容情。
天魔金欹怒喝連連,施展開“陰掌七十二式”,掌影翻飛、劈、鎮、撩、打、點,全是進攻。
兩人身形俱快,晃眼便攻了十數招,忽聽嚇地一聲,方少璧已跳進長江了。
兩人顧不得再撕拼,齊都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