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鄭重其事的說道:“是走還是留都是奴婢的自由,還請二殿下放手……”
此話一出,若安便覺得手上一鬆,急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揉搓起來。
冷陽被這話刺激的有些沮喪,轉而便是怒火中燒,他瞪圓了眼睛,步步緊逼,若安只得一步步的往後退,直至逼到牆角再無可退,這才停了下來。
“若沒有我,你以為你還能活到今天嗎?若不是我將你從牢中救出,你現在還在那又冷又潮溼的牢房裡待著!能這般跟我說話嗎?”冷陽低吼,像極了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若安卻並未被嚇倒,反而是極其冷靜的說道:“奴婢本不願意跟二殿下出逃,若不是二殿下威脅利誘,奴婢也不會就範,更不會牽連大殿下受傷,至今昏迷不醒……”
冷陽苦笑:“好好好,當真是全怪到我頭上了,我就不該救你是不是?我為你所做的一切你當真一點不領情?”
“二殿下是真的為若安著想嗎?還是僅僅是為了拿我做個擋箭牌?”
“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瞭解嗎?還要我說的多直白,你才願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