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算有個靠山,咱們這樣貿然前去。萬一被人發現了可怎麼辦?”紫燕一向本分,跟著若安做如此瘋狂之事,多少還是有些忐忑,雖說她很掛心牢中的何齊山,但如此之舉還是讓她覺得很緊張。
“此事不能牽扯上太后,我們去探何齊山,本身從行動上便是對二殿下的懷疑,皇太后雖說公正,但她畢竟是皇子的祖母,我們這麼做。她老人家雖然不會說什麼,但畢竟心裡會有些不舒服,所以這件事,必須咱們兩人私下裡解決……”若安一邊分析,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見有侍衛巡邏,忙便壓低了帽子。將紫燕拽到了一旁的拐角躲了起來。
“姐姐你分析的不錯。話雖如此,但這個東西,真能助咱們進去嗎?”紫燕說著摸了摸袖口的東西,若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見巡邏的侍衛過去後才低聲回道:“相信我,可以的……”
紫燕見她這般篤定。便只能將信將疑的跟著若安走。
其實若安心裡也沒底,她這麼說只是為了讓紫燕心安,不要那麼緊張,否則兩人還未進得牢房。自己便將自己嚇死了。
若安說的東西其實是她趁著晚膳時的一個“不小心”,故意跌進了冷陽的懷裡,順手將他腰際掛著的白玉玉佩扯了下來,這麼做冷陽倒是沒什麼,卻惹來單嫣然無盡的白眼和憤恨,若安沒有時間與她辯駁,草草抿了幾口粥,藉由身體不適,匆匆離了席。冷陽本想再追問如何不適,只見單嫣然的目光幾欲殺人,這才噤口,沒有再問。
若安之前用他所給的玉佩出過一次宮門,想著這一次是否也能借他身上之物混進牢裡,這才有了晚膳時那戲劇性的一幕。
紫燕對此事是將信將疑,若安怎麼說她便怎麼做,偷偷找來兩套公公服飾,兩人換好,待到入夜,這才悄無聲息的從吉慶殿後門溜了出來。
她們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可即便如此,還是被一個人發現了……他站在後門拐角的陰暗裡靜靜的望著兩人出門,無奈的嘆了口氣喚出了同在陰暗陪同的將軍——霍林。
“暗中保護她們吧,想必這是要去看何齊山的……你先去打點一下,疏通下官差,到時候不要難為她們,她們若是想進去,就讓她們進去吧……”冷陽淡淡的說著,語氣中透著絲絲無奈。
“二殿下當真要這麼做嗎?”霍林問道。
冷陽笑了笑:“她的脾氣我太瞭解了,倔強的很,你若是阻撓,她越是會想盡辦法達成,為了避免更大的風險,還是隨她的心意吧……”
“是……微臣有一事不明……不知能否請二殿下賜教……”霍林終將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他接到加急的訊息讓他火速入宮,來了後便見到了若安和紫燕以太監服出門的景象,不由得有些好奇,冷陽是如何得知這個訊息呢?
冷陽笑了笑:“晚膳時,她故意倒在我懷裡,順勢牽走了我的玉佩,她從未做過此事,手法自然笨拙,我只能裝作什麼也未發生,配合他演戲,好讓她相信自己真的得手了……否則,她是不會親口問我要的,到時候再發生別的意外就麻煩了……”冷陽應道苦笑了起來。
霍林不禁感嘆冷陽的心思細膩,自己跟冷陽征戰沙場這麼多年,一直看到的都是粗狂爽朗的一面,沒想到冷陽竟也能心如髮絲一般的縝密,處處為若安著想,當真是極度貼心。
一想到這,霍林心中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冷陽這麼掛心若安,可見他對若安的感情有多深,處處為若安著想,而嫣然……顯然是被拋到了腦後,雖說兩人已經大婚成了夫妻,可相較起來關心,嫣然得到了遠不如若安得到的多,嫣然的日子可想而知了,在那光纖的身份地位後面,又會是怎般的落寞和寂寞,霍林不敢再想,他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向冷陽全盤托出,求他成全,既然不愛嫣然,又何必禁錮著她……
想著想著,霍林忍不住苦笑,自己又在異想天開了,即便是冷陽不愛她,她也不會跟著自己離開這裡,這是她明確告訴自己的話……
見霍林發呆,冷陽忍不住問了一句:“霍將軍?你在想什麼?快去盯著她們,確保她們的安全……”
霍林這才緩過神來,連忙應承道:“是,微臣這就去辦……”說完身子一躍,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冷陽心事重重的看著霍林漸去的背影,心中很是壓抑,冷辰再次中毒,原因不明,又是借自己之手中毒,實在太過蹊蹺。他想了很多可能性,但沒一個是成立的。
若說起初有單霖虎視眈眈的,可現在自己已經很聽話的娶了單嫣然,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麼?若是皇后,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