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虛偽,為了滿足你那根蘿蔔,完全棄我的感受於不顧。”
說完這番話,房間裡陷入一片沉寂。
其實這個時候,吳所畏是希望池騁翻臉的,希望他沒理攪三分,然後吳所畏再把攻擊性更強的話飈出口,徹底擊垮池騁的心理防線。
不料,池騁自始至終都沒表現出任何惱怒,即使被吳所畏這麼數落,依舊目光沉穩地盯著吳所畏看,沉默地等著他把心裡的怨恨統統倒出來。
吳所畏忍不住了,朝池騁的胸口狠狠砸了兩手。
“你知道那幾天我有多掙扎麼,你知道我錯以為你的老情人回來,心裡多難受麼?你就用這麼比惡劣的手段刺激我,把你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上。我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當初我幹嘛把門開啟?我就應該把你丫關外面一宿。”
池騁的臉色終於變了變,強勁有力的大手穩住吳所畏的身體。
吳所畏臉上怒不可遏,心裡卻偷著樂,被人這麼擠兌,你丫扛不住了吧?有本事你來啊!飆髒話,爆粗口,說完老子就揭你的老底兒,讓你無地自容。
“我承認,這是我做得不對。”
事與願違,一貫囂張跋扈,冷傲不羈的池大少,今兒反倒主動認錯了。
吳所畏有點兒接受無能。
池騁擺在吳所畏兩肩的大手用力一拽,就把吳所畏拉倒自個兒面前,實現距離不足三公分,以最誠懇的態度向他道歉。
“是我太著急了,我怕耗得太久,你那根死硬死硬的腦瓜不知又歪到哪去。你和姜小帥關係那麼密切,他是最瞭解你的人,也知道你的軟肋在哪,所以才去找他。當然,手段是有點兒強硬了,我心裡也挺不落忍的。”
吳所畏死死擰著那根神經不動搖,繼續開口嗆火,“少給我假惺惺的!你要是真不落忍,能在第一次的時候把我草個半死麼?”
池騁的臉都快貼上吳所畏的臉了,沐浴露混合著菸草的香味,將男人特有的陽剛味兒衝撞到吳所畏的鼻息間。
“就因為稀罕你,才那麼想操你,就因為疼你,才操的那麼狠!”
多混賬的一句解釋,可從池騁的嘴裡說出來,卻那麼振振有理。
吳所畏的臉都被池騁喘出來的熱氣烤熟了。
池騁大手扣著吳所畏的後腦勺,接過來,鼻尖頂著鼻尖,眼神勾繞著眼神,定了一會兒,磨沒了吳所畏的耐心,才強吻了上去。含住他的薄唇,撥弄他的舌頭,橫掃他的口腔,把這醇厚的歉意傳遞過去,逼著吳所畏接受。
等停下來的時候,吳所畏還殘存幾分理智,但叫板的底氣已經沒那麼足了。
“我還以為你不讓我見姜小帥是因為吃醋,因為擔心我的身體,敢情是怕事情敗露!還裝的那麼像。”
這話可真冤枉池騁了,他把吳所畏放倒在床上,喘著粗氣說:“我要真怕事情敗露,就能讓所有人都乖乖閉嘴,你是不可能聽到一個字的。”
說話,伸出舌頭反覆舔吻著吳所畏的耳朵,攪得吳所畏意識渙散,氣喘吁吁。偏偏池騁又作死的溫柔,溫柔的含著,溫柔的勾繞著,就連吮吸時發出的滋滋水聲,都帶著攝人心魄的溫柔。
吳所畏徹底掉進池騁的溫柔鄉里,那還說得出話?擠出來的都是迷亂的單字。
池騁咬住吳所畏的耳垂,戲謔道:“耳根子這麼軟,還想逼著自個兒記仇?你是真想和我置氣,還是想讓我哄得你下步了床啊?”
吳所畏的那個小計劃又不知 飛哪去了。
辦完一次事,已經是一個多鐘頭以後的事了,吳所畏光著身子躺在被窩裡喘著粗氣,那身新買的內衣褲不知佔了唾液,溼漉漉的泛著淫靡的光。池騁的手還在吳所畏的腿根處徘徊著,手機蹭過密口 ,攪得吳所畏又是一陣顫慄。
這時候,吳所畏總算找回了幾分神智,可也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他就這麼不聲不響地原諒了池騁,把誤會解除了,斷了為自個兒鋪墊的路。
“你最後叫的那幾聲真浪。”池騁還在回味著。
吳所畏努力抵制池騁赤裸裸的調情,強迫自己把思路轉到正事上。剛才已經表現出不再計較了,這會兒再耿耿於懷,未免太沒勁了。不行,我得重新挑點兒事出來,我得找茬兒,我的陷他於被動局面。
“我想喝水。”吳所畏突然開口。
池騁光著身子下床,接水的過程中,吳所畏突然冒出一句。
“郭城宇把小帥給誰了。”
也該池騁倒黴,好好的一個杯子,把兒突然就在這兒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