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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別的男人搞。你敢麼?你肯定不敢,你連和他在一起都不敢,更別說背叛了。”

吳所畏臉都紫了,“那是老子瞧不上他!”

“是是是,你瞧不上他。”姜小帥咧嘴一樂,“我這不是鬧著玩麼?你急什麼?”

“誰急了?”吳所畏臉紅脖子粗的,“你從哪看出我急了?”

姜小帥心裡暗道,我從哪看不出你急了?你丫火氣再旺一點兒,不用澆汽油,就能獨立完成自焚了。

“你瞧瞧,挺好一話題,怎麼聊聊的還翻車了?”姜小帥假裝納悶,“大畏啊,我瞧你狀態不對啊!怎麼著?心裡有事啊?”

吳所畏冷笑一聲,“爺興奮過度。”

姜小帥又磨嘰了一會兒,知道把吳所畏那張臉聊得像黑鍋底一樣,才兩手一插兜,眉飛色舞、帥氣凌人的出門了。

……

晚上八點多鐘,吳所畏拖著一身快殘了的骨頭架子爬上了床,為了順利熬過這一宿,他提前吃了四片安眠藥。往床上一躺,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

夢見他和池騁睡在診所的那張小床上,池騁對他說:“我應了你的,必然會做到。”

聽完這句話,吳所畏就醒了,天還黑著,掛鐘指向十一點。

吳所畏幾欲崩潰。

為什麼不能晚醒一個鐘頭?

突然想起池騁和他傾訴衷腸的那個晚上,也是這樣一點一點捱時間,當時沒察覺,後來看到時鐘過了零點,心裡突然就踏實了。那天是汪碩的生日,池騁為了他把自個兒灌醉,說的那些話,吳所畏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一個小時,在不堵車的情況下,到池騁距離這最遠的一套房,要半個鐘頭,那麼他只要熬過半個鐘頭,就可以不抱任何念想了。

怎麼熬?

書、電視、電影肯定看不進去了,收拾房間沒力氣,發呆又覺得心煩……想來想去,只有把手插進褲襠這最後一條路了。幸運的話,能起來兩次,半個鐘頭就挺過去了。但瞧今天這情勢,能順利起來就不錯了。

吳所畏閉上眼,開始幻想各種花姑娘的大屁股在面前扭來扭去。

花姑娘,花姑娘……吳所畏心裡默唸著,手裡的那活兒沒啥動靜,心裡煩躁,動作越來越粗魯,不僅沒覺得舒服還把自個兒弄得挺難受。

……強忍了一會兒,吳所畏肩膀鬆了下來,自暴自棄的想:再縱容自個兒一次吧,反正熬過這一宿,他和池騁就沒關係了。

這麼一想,把強行擠出腦海的池騁拽了回來,手中的小畏立馬活過來了。

慢悠悠的,輕緩緩的,回憶那些親熱的瞬間,墮落地沉溺在回憶的柔情裡。

“凡是和他做過愛的人,無論再和誰上床,眼睛一閉,腦子裡都是他的影子,永遠揮之不去。”

“誰能把紮根這麼深得毒瘤剜除啊?你能麼?你肯定不能。”

突然冒出來的兩句話徹底打亂了吳所畏的節奏,他想拍出這些雜念,可事與願違。

“他要是敢出現在我面前,老子立馬奸了他,操到沒氣兒為止!”

腦子裡開始上演池騁和汪碩滾床單的情景,好像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池騁那沉迷深陷的眼神,酣暢淋漓的粗喘,一聲一聲叫出汪碩的名字,清晰地響徹在耳畔。

吳所畏手裡的那根東西,瞬間就萎縮了。

就像他一直以來執著的那些原則,信條,在強大的精神折磨下,萎縮得不成樣子。委屈、難受、不甘、揪心……所有負面情緒一齊湧來,在受傷的胸腔裡越積越多,越來越難以承受。

終於,爆炸了。

十一點半,吳所畏咬牙從床上爬起來,兩個眼珠子直冒火光,氣勢洶洶的朝門口衝去。心裡狂野地叫囂著:我管你會不會寫歌,管你膽兒有多大,管你操著有多爽!他就是我的,是我吳爺爺的,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猛的將門拽開,腳步硬生生的剎住。

一個威武強勢的身軀橫在門口,斧鑿刀削的一張臉,霸氣凜然的兩道眉,笑得不著痕跡。

“我以為你要11:59再衝出來,看來我高估你的定力了。”

吳所畏愣了片刻,突然怒吼一聲,狂撲到池騁身上,兇狠地咬著他的脖筋。知道血腥味竄鼻子,牙齒被染成紅色,都不肯鬆口。

池騁就這麼抱著吳所畏任他咬。

許久過後,吳所畏哽咽得再也咬不住,兩滴滾燙的熱淚灌進池騁的衣領。

這一刻,池騁突然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