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所畏眼睛一亮, “真的?”
“騙你幹什麼?”
吳所畏一高興,剩下的半琬麵條很快就吸溜進去了。
158三人碰面
關於汪碩回來的訊息,郭城宇是第一個知道的,而後是李旺,再之後是剛子。可所有人都很默契的對池騁禁言,到最後競然是吳所畏把這事告訴池騁的。這時候距離汪碩回國只有一天,如果吳所畏閉口不提,這個人就在公眾的視野中消失了,誰都當他沒回過。
“要操抓緊時間操,再不操沒機會了。”吳所畏故意說。
池騁幽深的視線注視著吳所畏,反問: “我操誰啊?”
吳所畏嘴欠地提醒一句, “我記得某人雜某個紀念日說過某句話,他要是敢出現在我面前,老子立馬奸了他,操到沒氣兒為止!”
一邊說這,還一邊不怕死地模仿著池騁當時的表情。
池騁擰住吳所畏的脖子,將他推擠到床頭,幽幽地說, “以前我以為操死他是一件解恨的事,直到操過你我才發現,操他對我來說是一種懲罰。”
“少特麼給我說這種漂亮話!”吳所畏使勁楸著池騁的臉頰, “甭拿沒興趣來掩飾你內心的不忍,有本事你就去奸了他!你特麼要是個爺們兒,你就把他操死了!”
池騁捏著吳所畏的下巴,視線陰冷冷的。
“你是喜歡自虐麼?我非要按照你心裡擬定的套路來爆發,狠狠傷你一次,你心裡才舒擔是麼?”
吳所畏點頭, “沒錯,我現在想看著你炸毛。”
說完,甩手胡嚕池騁的頭髮,把前面的胡嚕到後面,把後面的胡嚕到前面,把耳側的胡嚕到頭頂,把頭頂的壓到耳側。再往臉上抹兩道兒黑,活生生一副被雷劈過的模樣。
池騁不說話,定定地瞧著吳所畏。
吳所畏又說: “知道你現在的形象說啊了一個什麼道理麼?莫裝逼,裝逼遭雷劈!哈哈哈……”
笑完,狠狠在池騁脖頸上咬了一口,差點兒咬下一塊肉來。
池騁的大手扣住吳所畏的後腦勺,語氣異樣的溫和。
“別害怕。”池騁說. “我的心裡已經沒縫兒了。”
以往池騁那邊有點兒風吹草動,吳所畏這邊一定是五雷轟頂,不下一場大暴雨絕不罷休。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從吳所畏聽到這個訊息到現在,心裡一直很淡然。
就像那天他對姜小帥說的, “幹嘛要把他當回事?”
他不過是專門供兩口子閒來無事找茬兒用的遙控器,哪天放錯了位置,誰看著礙眼就拿起來掉地上。掉完了兩口子還是兩口子,誰會把一個遙控器當回事?
第二天,闊別七年,三個老同學坐在一塊吃飯聊天。
場面特別和諧,就跟沒有任何瓜葛似的。
汪碩朝池騁說: “你好像此以前黑一點了,我記得你以前比我白啊。”
“我現在也比你白。”池騁說。
汪碩不信,拽過池騁的胳膊和自個兒比了一下,當即太受打擊。
“我草,我都黑到這個地步了?”
郭城寧在旁邊笑著調僅一句, “你丫就跟老房房頂上哂的白薯乾兒似的,又黑又瘦,搞女的吧幹不起來,讓男的搞吧又沒什麼可乾的。”
“就數你丫嘴賤!”汪碩說, “我瘦但我肉不少,只是骨架小了點兒,身上還是有料的,你丫當初不是操得挺爽的麼?”
“你不說我都忘了,確實挺爽,渾身上下摸不著一塊骨頭,兩條腿想怎麼掰怎麼掰。”郭城寧笑著頗有意味, “可惜我就爽了一次,不像池騁那麼有福氣,一爽爽了三年。”
池騁沒事人一樣,悠悠地抽著煙,朝汪碩問: “自己一個人回來的?”
“和我哥一起。”汪碩說, “自個兒不敢回來。”
郭城寧說, “我到現在還記得,高中那會兒你讓人欺負,你哥來學校把你按旗杆底下一頓苦揍,打得欺負你的人都哭著跪下來求你哥,自那之後,學校再沒有一個人敢惹你了。”
“這叫精神虐待法。”汪碩說, “那個欺負我的人著見我哥連親弟弟都這麼打,當時就嚇懵了,以為我哥得把他收拾成什麼樣。結果丫等了兩年,著旗杆就一身冷汗,後來受不了了,自個把自個收拾了,又轉學又結交地痞流氓,現在還蹲這呢。”
“所以說你哥是個人才。”郭城寧說。
池騁問, “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