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硬棍抵住密口,吳所畏腰身狠狠抖了幾下,實在熬不住,弓著腰下了床,踮著腳尖往外走,池騁走在他的後面。
半夜兩點多,萬籟俱靜,醫院不遠處的綠化區,盪漾著十足的野味兒和風情。
吳所畏抵著一棵樹,一條腿支地,另一條腿被池騁高高抬起,從身後兇猛地貫穿,粗暴的啪啪聲給寂靜的午夜平添了幾分淫靡和激情。
吳所畏頭一次野戰,又憋了這麼久,激動得在樹皮上狠狠劃出幾道爪印。
池騁把吳所畏按在樹上的兩隻手拽過來,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讓他後背貼住自個的胸口,縮短了兩顆心的距離,可以更強烈地感覺到交合部位傳遞的力量。
“啊啊……好深……好快……”
池騁又把吳所畏放倒在地上,秋天的露水很重,草地很涼,池騁生怕冰到寶貝屁股,便用大手墊在下面,享受著吳所畏汗涔涔的屁股蛋給自個帶來的激情。
“想我沒?”池騁一邊幹一邊問。
吳所畏一邊哼叫一邊嘴硬。
“唔……沒有……”
池騁媷下來一棵草,用草尖上的毛毛搔颳著吳所畏的乳尖。
吳所畏癢的腰肢亂扭,又換來池騁一陣粗暴的抽動。
“想沒想?”
吳所畏招認,“想……想了。”
“我想你都快想瘋了。”池騁說。
深夜的情話,總是讓人如此沉醉。
吳所畏記不清自個釋放了多少次,天矇矇亮的時候,這一片的草幾乎已經被他碾平了。
……
這幾天,汪碩又過上了鬼的生活,白天在家潛著,晚上出來活動。昨晚又用塔羅牌算了一宿的命,今一早汪朕就出去了,汪碩一個人在家補覺。
剛睡著沒一會兒,門鈴就響了。
相當煩躁地走到門口,開啟門,目光頓時愣住。
池騁那道威武的身軀佇立在門口,陰沉沉的視線灼燒著汪碩困頓的神經。
“不錯,還真找對門了。”汪碩笑。
池騁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請進。”汪碩伸手。
池騁就站在門口問,“小圓蛋上的字是你寫的吧?”
汪碩大方承認,“是我寫的,我就是想讓你誤會他,想讓你知道他大晚上賴在我們家不走。不僅如此,我還故意把當初咱們的錄影光碟放在玻璃櫃裡,誘惑他去看,讓他好好觀賞一下當年意氣風發的你,是如何在床上與我翻雲覆雨的。”
“你到底要幹什麼?”池騁的聲音靜的出奇,卻帶著蝕骨的寒意。
汪碩冷笑一聲,“玩啊,瞧你倆打架我樂呵啊!”
池騁一把掐住汪碩的脖子,掐的他顴骨外凸,瞳孔欲裂。
即便這樣,汪碩也毫無懼意,他從喉嚨裡擠出兩個字。
“繼續。”
池騁的手哪怕再用一點兒勁,汪碩脆弱的脖頸就讓他擰斷了。
可他的手僵住了。
汪碩已經喘不過氣來,眼前一陣眩暈,還帶著殘破的笑容往外蹦字。
“堅持。”
池騁哪怕再挺半分鐘,汪碩也就去了,從此一了百了,再也沒人來給他和吳所畏搗亂。以他池騁的身家背景,殺人不過頭點地,何況汪碩還不是中國國籍。
可他還是鬆手了。
“別拿我對你的傷害程度來衡量咱倆的感情餘溫,我對你僅僅是一份尊重,一份對我苦等六年的尊重。但你要明白,是六年不是七年,從去年開始,我這裡……”池騁指指自個的胸口,“就不再是你了。”
“你對我真的只有尊重麼?”汪碩逼問,“一個人的一輩子有多少個六年?搭上我們在一起的三年多,整整十年!池騁我問你,你能把這十年從你心裡剜掉麼?你住了六年的地下室,每天三十多的室溫,那種蒸桑拿的滋味你真的能忘得一乾二淨麼?”
池騁開口,“讓我無法忘懷的不是你這個人,是你當初的背叛和訣別。”
一句話,讓汪碩瞬間飆淚。
“你對他的愛永遠那麼呵護備至,對我的傷害永遠這麼不留情面。”
池騁說,“由愛生恨,但是恨的太深了,就再也萌生不出愛了。”
汪碩點頭,“那好,我最後求你一件事。”
“說。”
“你站在這,明明白白告訴我,你不愛我了。”
池騁反問,“這話一定要說出來你才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