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安排新人接受訪問——”
“那都不關我的事。”她煩躁地撇過頭,打斷他的話,對他多餘的解釋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疏離的態度令他有些不悅,但是為了取得父親的信任和資金,他不得不放下身段,軟言哄勸著。
“薇光,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用敷衍的態度拖延我們複合的時間;是我不該在忙碌的時候忽略你的感受,讓你受盡委屈。”他懊悔地執起她的手,貼近自己的胸窩。
“所以呢?”她冷淡地問道。
“所以,我決定回到你的身邊。給我一個補償你的機會好嗎?”他緩緩地玻�鷙隉��襞�釙欏�
“鍾尚諾,這次你又要我幫你做什麼了?”她的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毫不帶感情地抽回手。
他佯裝受傷地皺起眉,往後退了一步。
“薇光,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好像我對你有所貪圖似的。”她眼底精明的神色令他感到有些棘手。
才幾個星期不見,她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呢?那雙單純天真的眼眸下再全心全意地望著他,而是一派防備與疏離。為什麼?
“難道不是嗎?每次你找我都是有目的的。說吧,你到底要什麼?也許我可以看在咱們是舊識一場的分上,能力許可的話就幫幫你。”冰冷的、不屑的聲音從她的唇縫中逸出。
她犀利、洞徹人心的眼神,幾乎讓他無所遁形,差點就招架不住。
“薇光,你誤會我了,但是我不會怪你的。讓你產生這種錯覺,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讓你等待太久!這次我決定回到你的身邊,我會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承諾,我會讓你看見我的真心和改變的!”
鍾尚諾飆著演技,準備導一場深情感人的戲碼,來打動她冷傲的芳心。
以前的他可以用甜言蜜語哄得她無條件地等待他四年,如今相信一出複合的戲碼對他而言應該不會太難。
“可是,我已經不是以前的丁薇光了,我對你的諾言和真心一點興趣都沒有。”她瞟了牆上的掛鐘一眼,再不出門真的會趕不上宴會。
“薇光……”他佯裝痛楚地皺起眉宇,俊臉盈滿柔情,低聲說道:“但是我還愛你啊!在國外的這幾年,都是靠著你傳來的簡訊和電話,陪著我捱過那些寂寞、艱苦的日子,你是我奮鬥的力量,我不能失去你……”他繼續灌著迷湯,試圖軟化她的意志力。
“如果是在一個月以前,我會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甚至會很開心地接受你的求婚。但是,現在我不會再傻下去了。把你的甜言蜜語留給別人吧,我們的故事在四年前就該畫下句號了。”
她清冷的眸心,含著令人無法質疑的堅定。
“我還愛著你,我不想要結束!”
“鍾尚諾,問問你自己的心吧!你怎麼可能還愛著我呢?”她倔強的臉龐帶點怒意,沒好氣地指著他的胸口。
“我會用行動證明給你看的。”他壓下不耐的情緒。為了得到父親的贊助,他必須忍耐!
只有她才會無條件地容忍他,也只有她才能百依百順地忍受他父親執拗的脾氣,把他老人家安撫得服服貼貼的。
“隨便你。”她的眼角餘光瞄到牆上的掛鐘:心中一驚。再不出門,肯定會趕不及參加歐陽烈的頒獎典禮了!
他看見她盛裝的模樣,好像急著要出門,便立刻要起無賴地往沙發上一坐,擺明了不走了。
“我沒時間招呼你,你走吧。”她下著逐客令。
“我不走,我要住在這裡!”
“你不可以住在這裡,這是我的房子!”她慍怒道。
“這裡曾經是我的房子。”他挑著眉,擺了一個自以為很帥的表情。
“你把它賣給了我,現在權狀上登記的是我的名字,是我丁薇光的房子,不是你鍾尚諾的!”她沉下俏臉,激動地宣告著。
“現在它是你的房子沒有錯,但是卻保有我們最美麗的記憶。你還記得我們曾經在這裡度過的甜蜜時光嗎……”他走向前,欺近她的耳畔,曖昧地低語著。
“鍾尚諾!”她憤怒地打斷他的話,用力推開他,俏臉因為怒氣而脹成豬肝色。
鍾尚諾踉嗆地往後退了一步,再度往沙發上坐下來。
“我是不會離開的!我會用行動來證明自己想挽回你的決心!”他橫霸地宣誓著,沒將她的怒氣放在心上。
“你走!”她走向前,拉開大門。
“我不會走的!就算你打電話報警,告我非法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