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朝著楚湘三人走去。
叢陸看到走過來的季予乾,對周嘉敏說:“嘉敏、楚湘你們先聊會兒,我和季予乾有幾句話說。”之後,叢陸迎著季予乾走過去。
周嘉敏似乎嗅到了火藥味,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叢陸,跟在叢陸後走了兩步,而忽略了身邊的楚湘。當看著那兩個背影同樣英挺的男人,轉進了大廳側的一扇小門時,她才收回了視線。
與此同時,周嘉敏沒有注意到朱心慈正朝她們走過來,確切地說正朝楚湘走過來。
“楚小姐,可以聊聊嗎?”朱心慈帶著點漫不經心說。
楚湘不想理朱心慈,但又有點窺秘的心,“朱小姐?”
朱心慈看著楚湘那年輕的容顏,心想小丫頭你還沒資本和我鬥。她也不介意楚湘對自己帶著點疑惑的稱呼,落落大方地說:“朱心慈。楚小姐,和予乾在一起不會連我的名子都沒聽過吧?那隻能證明你和他還不夠親近。”
周嘉敏聽到了朱心慈的聲音,有意沒轉頭,而是往遠處走了幾步,她猜想現在朱心慈是想和楚湘單獨聊,如果自己離得太近似乎她會終止談話內容,周嘉敏想聽聽朱心慈到底要說什麼。
周嘉敏隨意靠在餐點區的桌子上,拿了杯橙汁喝,表面上在低頭喝飲料,實際上這個距離足以聽到楚湘她們兩個不大不小的聲音,這個位置靠近門口,除了來來回回送餐點的服務生,基本沒其他人,在酒會現場算是相對比較靜的區域。
“他沒和我提起你,只能證明你在他心裡不重要,他沒有必要提。”楚湘不卑不亢地說。
朱心慈冷笑一聲:“不重要,楚小姐認識予乾才多久,你覺得一個陪他從20歲走到27歲的人,從他讀大學到他拿到mba畢業證7年時光,陪他走過青蔥歲月,走完學生時代的人,會輕易就忘掉嗎?”
楚湘聽到這,心中深感無力,自己和“叢哥哥”重逢才幾天啊,她不瞭解他的一切。
但她也不想在人前示弱。“哦,朱小姐真的是好記性。如果我沒記錯,予乾現在已經32歲了,在他的32年裡,你只陪了他7年,推算一下,你們至少分開5年了吧!勉強當這5年他都沒有忘了朱小姐,那你們最多也只認識了12年。而我25歲,我們認識了22年,我80%的生命裡都有予乾,足足比你多十年,你覺得他會記得誰多些。”
周嘉敏聽到這,似乎覺得楚湘從語言上佔了峰,她在心裡暗自好笑,自己有點太緊張楚湘了,她是個獨立的人,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柔弱,好像還不需要自己的保護。
朱心慈聽了楚湘的話,心中無比詫異,她們認識了那麼久?怎麼從來沒聽季予乾提過!她和季予乾剛認識時,他家裡剛剛遭遇變故,他自動遮蔽了20歲之前,從不提以前,家人不提、朋友不提,只有還是半大孩子的沐又安圍在他身邊打轉轉。那麼這個楚湘,也是他痛苦回憶的一部分?
女人心海底針,這話一點不假。這二位明明心中都有疑惑、有不確定,卻又都不示弱。朱心慈轉而一想,“是啊,7年不算什麼。但是如果予乾知道,自己的女人7年來一直和別的男人混在一起,到現在還住在那個男人家裡,表面的兄妹,背地裡的男盜女娼,你說他會不會在意這7年?”
聽到這,換作周嘉敏詫異了,朱心慈指的是誰?楚荊嗎?楚湘和他不是親兄妹!
此時的楚湘手心開始冒冷汗了,她強作鎮定,冷冷地說了一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朱心慈看著楚湘開始泛白的臉,臉上全是嘲諷之色,“以記者現在對楚小姐的好奇心和關注度,他們深入地挖一挖,在報紙上詳細寫一寫,楚小姐或許會讀得懂。當然也許會有更深度的爆料。楚小姐,一個在酒吧賣唱的歌女,敢給乾安集團大老闆帶綠帽子……”
聽到這,周嘉敏再也聽不下去了,她真怕這個朱心慈會再說出楚湘墮胎的事,她放下手中的果汁,隨手拿起兩杯紅酒,朝著朱心慈快步走去。
周嘉敏走到朱心慈跟前,露出燦爛的微笑,“心慈姐,我隨又安這樣叫你,你不介意吧?”說完隨手遞給朱心慈一杯紅酒。
朱心慈看著周嘉敏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也禮儀性地笑笑:“當然不介意,你好,嘉敏。”
周嘉敏又將另一杯酒,遞給楚湘說:“說好一起去吃東西,你怎麼遲遲不過去,先喝一杯吧,今天可是季總專門為楚湘大美女舉辦的答謝酒會,女主角哪有不喝酒的道理。”
楚湘心知周嘉敏是來給她解圍的,伸手接過周嘉敏手裡的酒杯。周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