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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5部分

“俊乂,你說主公是不是不準備用我們了?這已經連續好幾次了,主公一直以黃忠、徐晃、龐德他們為先鋒,是不是我們哪裡做錯了,惹主公生氣了,要不然的話,主公為什麼不讓我們兩個做先鋒?”太史慈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眺望著前方,一臉狐疑地問道。

張郃和太史慈並排走著,他見太史慈破天荒的第一次如此細聲細語的和他說話,他便回答道:“你別瞎猜了,主公肯定沒那麼想。一定是主公覺得黃忠年紀大,想著以後會漸漸的衰老,與其放著以後用,倒不如留著現在用。”

太史慈道:“就算是這樣,那為什麼主公不讓我和龐德換換呢?”

“你?”張郃斜眼看了太史慈一眼,一改剛才的和顏悅色,冷笑道,“你不是愛殺俘虜嗎,主公怎麼可能讓你跟過去?”

太史慈聽完之後,便大聲叫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殺俘虜了?”

“嘿嘿。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放你孃的狗臭屁!這次追擊劉備的時候,我一路上收降了好幾千的俘虜,我可一個都沒殺,我已經決定不再殺俘虜了!”太史慈怒道。

“狗臭屁是你娘放的!你現在沒殺,可你以前殺了,以後誰知道你會不會殺呢。”

“你他孃的敢罵我娘?我最恨別人罵我娘了。快點給我道歉!”太史慈將手中大戟一橫,勒馬停在了路邊,指著張郃大聲地叫道。

張郃道:“你他孃的先罵我的,我這叫以牙還牙!就算要道歉,也應該是你先給我道歉吧?”

“你……”太史慈的語言表達能力不是很好,加上這兩年他和張郃各在一地,分開了那麼長時間以來,他也沒有和誰鬥過嘴,這長久不鬥嘴。語言能力倒是下降了不少,可他的脾氣倒是往上躥了不少,一聽到有人罵他娘,他就會登時暴怒,因為他很孝順。

“我什麼?你看看你這個脾氣,萬一真讓你當了先鋒,你還不把那些對你不服氣的人全部殺掉啊。嘖嘖,就你這樣。我看以後甭想做先鋒了,想上陣殺敵也幾乎是不可能了。還是早點改改吧。”張郃這兩年駐守塞外重鎮,經常會遇到很多商人,這一來二去的,說話也變得滑頭了,脾氣也沒以前暴躁了,反而口才變得有點好了。

太史慈根本說不過張郃。他暴喝道:“你不道歉,我就打到你道歉為止!”

張郃道:“怎麼?你要和我打?好啊,你來啊,我絕不還手,我倒要看看。一會兒傳到了主公的耳朵裡,咱們到底誰會受到懲罰。魏延已經被貶為士卒了,如果你也想的話,那就來吧,不過我張郃可沒空奉陪你!”

“你……你欺人太甚!”太史慈憋了半天,只說出這句話來。

“兩位將軍都別吵了,主公讓我前來問二位將軍,為什麼大軍會突然停下來?”胡彧策馬從後面趕了上來,正好看見了太史慈和張郃在鬥嘴,便急忙開口道。

太史慈和張郃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恰巧此時前面的道路上來了一個騎士,他們兩個一起指著那個騎士道:“我們抓住了一個奸細!”

“奸細?”胡彧朝張郃、太史慈指著的方面看了過去,但見一個身穿布衣的騎士正風塵僕僕的朝這邊趕了過來,既不是燕軍的斥候,也不是燕軍計程車兵。

朝著燕軍賓士而來的騎士不是別人,正式沮授的兒子沮鵠。沮鵠從鄴城一路狂奔了過來,在前面先是遇到了先鋒黃忠,立刻被黃忠給抓了起來,詢問一番了他的來意之後,黃忠這才將他給放了,並且告知林南在後面,他才一路趕了過來。

此時的沮鵠滿臉的大漢,頭上、身上都是塵土,臉上也被灰塵所覆蓋,汗水流淌的印記還清楚地掛在他的臉上。他大老遠便看見了前面的燕軍,臉上一喜,立刻無所畏懼地朝軍隊跑了過去。

“站住!幹什麼的?”太史慈的怒氣未消,從一臉猙獰的面容上發出了一聲巨吼,將大戟向前一指,便問道。

吼聲如雷,加上太史慈那張凶神惡煞的面孔,倒是將沮鵠和他的座下馬同時嚇了一跳。

沮鵠拉緊了馬韁,座下馬雙踢揚起,若非是他雙腿緊緊地夾住馬肚,整個人非被掀翻到地上來不可。

馬匹的雙蹄落地,在乾裂的土地上砸出來了一個小坑,沮鵠勒住了受驚的馬匹,心中暗想道:“怎麼林南帳下的人都是非同凡響,剛才遇到了一個能夠百步穿楊的老將,這次又遇到了一個吼聲如雷的小將,難怪公孫瓚會在短短的三天時間裡命喪黃泉。”

張郃看了沮鵠一眼,見沮鵠的面貌很像一個人,腦海中仔細地回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