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將軍也能功過相抵了。”
李典、樂進聽後,都面面相覷,心想:“這下完了,只求相國大人儘快離開,不要被韓猛那廝追上。”
田疇對那幾個力士說道:“你們在這裡好好的看管他們,我先回去向軍師覆命,就說是已經放走李典和樂進了。等韓將軍立功之後,我再來帶走他們,就說是在戰場上俘虜的,這樣軍師就應該沒話好說了。”
幾個力士齊聲答道:“諾!”
李典看了田疇一眼,嘆了一口氣,說道:“賈詡聰慧過人,怎麼可能會上你們的這種當?你還是儘快把我們放了,省的你被賈詡現了,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田疇笑著說道:“看來,你還不瞭解我們軍師。我們軍師之所以放你們走,是因為你們有將才,如果你們真的不願意投降,那只有殺掉你們了,以絕後患。知道嗎,連我們主公都戲稱軍師是毒士,就足以可見他的心腸有多硬。放你們一次,是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你們錯過這個機會,那麼對不起,只有殺掉你們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們可不是貪生怕死的人。”樂進冷哼了一聲。
田疇哈哈笑道:“你說的不錯,你們是不怕死。可是如果讓你們親眼看到你們的家人一個一個的死在你們的面前,你們又將作何感想?”
“你……你敢!”李典驚詫道。
“我不敢。可是軍師敢。天下還沒有軍師做不到的事情,為求目的,不擇手段。我勸你們還是投降算了。省的到時候連累了家人,還落得個家破人亡。”
田疇重新翻身上馬,拉了一下馬韁,對李典、樂進二人道:“你們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軍師那邊還等著我去覆命呢。”
說完,田疇便揚長而去。
李典、樂進的心裡這會兒卻極其的難受。投降吧,便是對魏王的不忠。不投降吧,家人便會受到摧殘。如今,兩個人的內心十分的糾結。
賈詡帶著大軍正向定陶方向前行,見田疇從遠處趕來。等他到了自己的身邊,便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
田疇道:“一切都是按照軍師的吩咐辦的,沒有出現任何紕漏。”
“很好……”賈詡的臉上揚起了一絲笑容,目光也散出來了一絲流光溢彩,看著前方的道路,對前途充滿了希望。
與此同時,陳留城的上空陰雲密佈,陰霾的天氣下面颳著狂風,黃豆般大小的雨點連綿不絕地下著。未能及時流淌的誰迅在地面上積攢了起來。
林南率領的四萬大軍駐紮在陳留城的西門外,狂風暴雨襲擾著這座剛剛搭建不久的營寨,狂風呼嘯。雷雨相加,地面上的積水很快便漫住了士兵的腳脖。
林南騎著烏雲踏雪馬,冒著狂風暴雨巡視在營,全身的衣服早已經全部溼透,他看著軍營里正在忙碌不停計程車兵,不禁看了看那陰霾的天空。大聲地罵道:“該死的老天爺,早不下雨。晚不下雨,偏偏這個時候下,你是有眼無珠啊!”
這時,緊隨在林南身後的荀攸說道:“主公,照這樣下去,要不過半個時辰,這裡必然會成為一片汪洋,如今趙將軍正在帶人在高坡上重新搭建營寨,然而雨作業,卻也困難重重,地面溼滑,土壤鬆軟,不易下寨,不如暫且後撤十里,那裡有一片茂林,可砍伐大樹,做成木屋,以遮風擋雨。”
林南點了點頭,說道:“就這樣辦吧。”
荀攸即可傳令身後的幾名親隨,將命令下達下去。
林南看到一個扛著糧食計程車兵摔倒在了水窪裡,急忙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徑直跑了過去,扶起了那名士兵,十分關切地說道:“還好你沒什麼事情,以後走路的時候要穩當一點,尤其在這樣的水窪裡。”
士兵見主公親自來問候,感動的稀里嘩啦的,看到已經浸泡在水裡的那袋糧食,便一臉愧疚的說道:“主公,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把糧食給弄溼了……”
“哎,不要緊的,人沒事就行,糧食浸溼了,等太陽出來的時候再曬乾了就是。把糧食給我,我和你一起搬運糧食!”
說著,林南便將士兵肩膀上的糧食給搶了過來,背起來便跑了出去。
荀攸等人見了,也紛紛下馬加入了運糧的隊伍,而那些原本就在運糧計程車兵們,看到林南帶頭幹這種體力活,都受到了鼓舞,越幹越起勁,沒一會兒時間,便將浸泡在水窪裡的糧食給拯救了出來,然後裝車,一車一車的朝西運去。
今年這個時候的天氣,很反常,雨季來的特別早,三天兩頭下雨,弄得地面一直是溼漉漉的。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