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們能堅守到右驃騎將軍的到來,肯定還有扳回局面的時候。”
泠苞道:“孝直所言不錯。如今皇上等人下落不明,可這足以證明皇上等人並沒有遭受到曹操老賊的加害,只要皇上還在定軍山附近一天,漢中就絕對不會失守。”
王朗急忙說道:“可是曹操用兵如神,連皇上都被打敗了,我們又怎麼能夠是曹操老賊的對手呢?我看不如帶著曹操老賊的家眷,全部退到長安,藉此要挾曹操老賊……”
“太守大人,這種擅離職守。不戰自退的行徑,你不覺得可恥嗎?”張猛說道。
“堅決不能退,只要後退一步。魏軍便會長驅直入,漢中乃險要之處。如果不戰自退,那皇上和諸位將士在定軍山的抵抗就失去了意義。現在是非常時期,我法孝直受惠於皇上,雖然沒有實職,卻也不願意看到華夏國喪失國土。現在漢中城裡就我們這幾位,王大人是皇上欽點的太守,如果不盡心盡力,只怕手下士兵也決計不願意。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城中曹魏降軍原屬太守大人的部下,也只有太守大人才能安撫,現在就請太守大人當機立斷,是戰是退,必須給個話。”法正說話時特別激動,當即拔出了腰中佩劍,劍光森寒,直射入王朗雙目,而他的雙眸中也迸發出咄咄的戾氣。
張猛、泠苞也紛紛拔出了兵刃,齊聲說道:“太守大人。請做個決斷吧!”
王朗的臉上一陣抽搐,這個時候如果不同意三個人堅守南鄭城的話,只怕會血濺當場。他當即說道:“這個……三位別急嘛。我又沒說不堅守,只是提出了一點不同的意見,其實用曹操家眷來要挾曹操,南鄭城正是用武之地,我這就去傳令,讓士兵全部堅守城池,不得放任何人出城,在此靜待援軍抵達……”
張猛、泠苞、法正對視了一眼,紛紛收起了兵刃。齊聲道:“大人好決斷,只要堅守住了這座城池。阻滯了魏軍,等以後擊敗魏軍之時。大人就是大功一件!”
王朗臉上一陣苦笑,心中苦叫道:“我被你們逼迫成這樣,如果不答應你們的話,只怕我就血濺當場了,你們這是趕鴨子上架啊……呸呸呸,我怎麼能是鴨子呢……”
四人在太守府商議完畢之後,王朗便立刻發下了命令,張猛、泠苞在外,法正在內,聯合將王朗控制住,並且穩定住王朗的心。同時,將夏侯衡等曹魏一族全部關押起來,派人看管的更嚴密了。
張猛、泠苞、法正也知道王朗並不可靠,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城中一半的兵馬都是王朗的舊部,只能暫時讓王朗當大頭了,以便約束城中曹魏降軍。
與此同時,華夏國右車騎將軍徐晃正在加緊趕路,帶著先頭的五千騎兵快速賓士,安尼塔帕特里奇、林陽率領三萬五千名步兵緊隨其後。
約莫到了傍晚時候,一輪夕陽沉入了山得那一邊,南鄭城的南門外便出現了大批的魏軍,打的是曹操的旗號。
當夜,魏軍並未展開攻勢,而是在城外安營紮寨,曹操讓人用箭矢射進入許多招降書,大致寫的意思是一切過失既往不咎,只要開城投降,便是重新是他魏國的人,並且人人升官。
負責守衛城門的泠苞率領部下接到這種招降書,當即聚攏在一起,紛紛將其在城樓上焚燬。
法正早有所料,所以讓泠苞守衛南門,將王朗的魏軍舊部全部移到了北門,南鄭城依山而建,只有南北二門,所以在控制了南門後,就等於控制了整個南鄭城,以免讓魏軍的攻心計攪亂了城中的氣氛。
曹操正在營帳內用膳,忽然間許褚走了進來,便問道:“效果如何?”
許褚搖了搖頭,說道:“一點效果都沒有,駐守南門計程車兵將所有的招降書全部焚燬了,真是氣死我了,白白浪費了那麼多的箭矢。”
“看來,城中有智謀之士,可知道城中守將是誰?”曹操問道。
“已經探明瞭,漢中太守仍然是王朗,另外還有原來的蜀將泠苞,還有一個叫張猛的,智謀之士倒是沒聽說有軍師。”許褚回答道。
“許將軍忽略了一個人,此人足智多謀,也堪稱一時之才俊,秦州右扶風人,姓法名正,字孝直。”龐統從帳外趕來,一進入大帳,便立刻說道。
曹操聽後,不動聲色,繼續吃飯喝酒,等嚼了幾口後,便放下了碗筷,看著龐統,問道:“軍師,如何能兵不血刃的拿下南鄭城?”
“虛張聲勢,讓南鄭城中的人都知道陛下回來了,華夏軍剛剛奪取漢中不久,城中百姓未必都肯歸心,或許能得到城中響應。與此同時,我軍白天開始佯攻南門。試探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