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清晨。車外劍光霍霍,夾雜這秋天的落葉紛紛飄散著,冷無心繼續保持著他的良好習慣,每天早上都會認真的練劍,風雨不誤。
林南無奈的看了一眼冷無心,心道這個典型的武痴。也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這樣拼命的練功。感覺他一天到晚除了練劍之外就不會幹點別的事情了,難道他就沒有一點娛樂專案?比如說,逛逛醉仙樓啥地?真替他老爹悲哀,咋就生了這麼個沒有一點情趣的兒子呢。哎,不管他了,隨便他折騰去吧。只要他不是柳下惠就行,耽誤了傳宗接代的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甩了甩頭林南不去想這個問題,將眾女叫醒,眾人吃了點乾糧便驅車前往洛陽城去了。
行至洛陽城。即便是看過了一遍,林南還是不得不感嘆一下洛陽城的宏偉。高聳的城牆依然是那麼壯觀巍然。只不過上一次是來遊玩的,而這一次回來卻是來複仇的。目的不一樣了,心情也跟著變化了起來。林南輕輕的看了一眼城樓上的幾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縮回了車內林南便摟著嫣然和李月如兩女假寐去了。
行至城門處,林南的車便被守城門衛中一個隊長模樣的人給攔了下來,“從哪來的?要到哪去?”
“從長安來。來洛陽弔喪。”福伯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聽了福伯的話,那隊長便走過來想要檢視車廂。卻是被福伯給攔了下來。“弔喪,我看你是哪裡來的奸細吧,車裡是什麼人,怎麼還不讓搜查,不知道洛陽城出了大事了嗎?給我帶回去嚴加盤問,帶走。”說完手一揮便讓人將林南的車圍了起來。
“住手。你憑什麼抓人?”福伯冷喝一聲道。
“憑什麼?洛陽府尹方大人半月前遇害,本官懷疑你車內藏有疑犯,現在要進行調查,你可還有疑問?”那隊長冷冷的看了福伯一眼便說道。雖然面對福伯的威勢,但他還是努力的保持著讓自己的雙腿不會顫抖。
一陣輕笑從車中傳來。林南的身影緩緩從車中走了出來,笑眯眯的說道:“我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攔下本王的座駕。”唰的一聲便開啟了他手中的摺扇,面向外面的一側上赫然寫著三少二字,落款就是兄:李雲平字。下面跟著的便是一個小小的印章,不過不是玉璽大印,而是李雲平還沒有被冊封秦王之前所用的印章,普通至極。主要是為了表示對林南的親近。
站在馬車旁邊,林南定睛看了一眼,隨即便抬頭向城樓上瞄了一下,那城樓上的三人見林南看來便轉身走了回去。會過來看了那隊長一眼緩緩的說道:“我不管是誰派你來的,我只說一次,馬上給我消失,否則你就得死。”
那隊長聽了這話也是一愣,隨即看了林南一眼雖然覺得林南不簡單,卻也看不出哪裡不簡單。認為自己背後有人撐腰,便壯了壯膽子說道:“不但冒充王爺還敢威脅本官,給我拿下,生死不論。”說完便把佩刀抽了出來。
林南一聽這話便搖了搖頭道:“是你自己找死的,那就怨不得別人了。”摺扇輕輕一合,在城衛還沒衝到林南的身邊的時候便一指點出,將面前隊長擊殺。只見那隊長還是高舉佩刀的樣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額頭上只是多了一個小紅點而已,彷彿只是被人用蘸有紅墨的毛筆輕輕點了一下一般。只不過這卻是林南是將內力運功與手指指尖點中額頭後,內力便洶湧的灌入他的大腦,將他的大腦完全震碎。一擊斃命。額頭上的一點殷紅只不過是流出來的一絲鮮血,其實林南根本就不會讓這滴鮮血流出,不過是為了耍帥而已。
剛要衝上來的城衛見到如此詭異的情況也有些猶豫,一個膽大的城衛上前叫了一聲隊長,見那隊長不答應便推了一下,這一推讓本來那個隊長直立立的倒了下去,撲通一聲爬在了地上,已然是一具嚥了氣的死屍。
“啊”“呀”“嘶”此起彼伏的從為官之人口中傳出各種各樣不同的聲音。推那隊長之人呆愣了一下立刻高聲叫道:“大膽刁民,竟敢殺害朝廷命官,弟兄們上,就地格殺。”
完便領著十來個城衛軍衝了上來,林南本來就是滿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洩,現在見有人送死哪裡還管的了那麼許多。身形飄忽間便已經衝進了城衛軍的中間,下手毫不留情,出手就是一擊必殺。十幾個城衛軍在林南的眼裡也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轉眼之間便全部讓林南擊殺。
看著死在自己腳下的城衛軍,林南的心裡算是痛快了一點。這麼多天來憋在心裡的怒火得到了一次發洩,本就怒火中燒的林南見到進個洛陽城都百般刁難,心中之氣立刻就竄了起來。我管你是不是朝廷命官,惹急了本少爺,我連國公都敢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