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是因為要巴結皇上,才忍痛割愛。試想你對這樣的女人如果也當**女看待,那壽春城的老百姓豈不都是你的愛子愛女。愛母愛父了?誠如此,那壽春城又那裡來的這麼多冤假錯案,孤魂野鬼!”
“這這”慕容灩的每一句話都直衝心底,把齊諷的隱情都說了出來,這倒真令齊諷想破大天也想不到。所以剎那間呆在了那裡,把心裡想好的計策全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好好。真好,齊大人可真會逢場作戲啊。”林南聽了這些話已經恨的牙癢癢了,齊諷也發現了這一點,趕忙搖頭解釋道:“皇上,你別聽她的,臣真的是為女兒計啊,為女兒計啊!”
林南見他還在狡辯,頓時勃然大怒,指著齊諷冷冷說道:“既然齊大人為女兒計,那就請上路吧?”
“上……上路。”齊諷如夢方醒,眼睛瞪的滾圓,他還有計劃沒有實施,他不想死。
“不不,皇上,我我”他的狡辯已經是那麼的蒼白,就算林南再糊塗,也不可能聽不出來。
“齊諷罪大惡極,所犯不赦,擇令既刻問斬,誅九族,轄下大小官員,一律發配雲中,至於鳳鳴,就貶為庶人還讓他在壽春住下吧。”林南對於女人永遠都恨不下心腸,但對於男人他卻比任何人都狠。
林南的旨意剛說出口,武召儀忽然說了一句:“皇上,有一個人你應該留她一條性命的。”
“什麼人?”林南對於這個‘妹妹姐姐’的話還是聽那麼一些的。
“芙蓉樓的魚玄機,她雖然是齊諷的黨羽,而且也很惡毒,但其實心腸倒也不壞,也沒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還望皇上能饒他一條性命吧。”
一聽到魚玄機,林南這才想起當日給她發下的話,便又吩咐了一句:“把魚玄機帶到這裡來。”
少時,兩個兵士押著魚玄機到了正廳,她是個倔強的女子,而且自知必死,也就更不用忌諱什麼,所以她剛一見到林南,雖然對他就是皇帝感到很吃驚,但也絲毫沒有恭敬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罵了一句:“狗皇帝,你不用問我什麼,現在就可以殺了我!”
“大膽!”慕容灩本來就對這個婆娘沒什麼好感,現在正好有機會教訓她,那裡會放過。
啪啪兩聲,魚玄機白皙的臉上已經現出了青紫色的掌痕,而且嘴角也帶著血,可以看出慕容灩下手的確很重。
“呸,賤人,有本事你就打死我。”魚玄機死死的瞪著她,沒有一點屈服的意思,慕容灩更加火大,還想伸手去打她,武召儀輕輕的將她拉了回來低聲的勸了一句:“皇上在這裡,怎麼能這麼放肆呢。”
林南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小丫頭片子那裡會管什麼皇上規矩的,好在自己沒有什麼母后,老佛爺的,不然這麼個不懂規矩的丫頭進了宮,說不定就成了隋朝的小燕子了
“我說過,我們還會再見的,老闆娘。”林南輕薄的一笑,用手撬起魚玄機的下巴頦兒,魚玄機狠不得生撕了林南,只可惜力不從心,只能用惡毒的眼神望著他,那樣子就好象要活生生的將他吃了一般。
“魚玄機,你也是齊諷的族人,按律應當跟著問斬的,不過我看你是個柔弱的女子,助齊諷辦事也是身不由己。所以免你死罪,不過要讓你到宮裡的渙衣院去做一年的洗衣婦。這個條件不過分吧?”林南用戲謔的眼神望向魚玄機,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個很倔強的女人,不會輕易的低頭,在他的心裡魚玄機是萬萬不可能答應這個條件的。
不過他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有些人是會忍辱負重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並不只是男人的專利。
魚玄機沒有說話,她預設了。她要保命,要留下這條命來報復,或者說是報仇。
君無戲言,林南既然這麼說了,而且魚玄機也預設了,自然就得執行。其實林南的本意是要放她走,不過沒想到她真的同意了。索性也就將錯就錯,真的安排她到渙衣院去了。
誅滅了齊諷一黨,江南的事總算清平了不少,林南本想去何家看看,可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沒有去。何家沒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自己也必要懲治他們什麼,至於何家兩姐妹,他也不想再見了,相見有時的確是不如懷念的。
運河雖然還沒有完全修好,但有些地方已經通行了。林南一行人時而車馬勞頓,時而舟行奔波。往洛陽而來。
離京日久,還真有些思念,不過與其說是念京,念朝廷,倒不如說是念著自己那一群如花似玉的妃子。
皇帝,是一個國家的象徵,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之所以如此,才會有許多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