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向南追了過去。這時其中一人看見林南胸口有一灘血跡,頓時驚問道:“殿下受傷了?”
林南楞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血跡,忙道:“沒事,是剛才那刺客身上的血賤到了我身上。”
“噢,原來如此。”那侍衛這才鬆了口氣,道了句殿下小心,隨即也向南追去。
眼見著眾侍衛都去遠了,林南這才輕輕跳入花叢中,將那少女扶了起來。此時他心緒稍寧,仔細一考慮,自己若是真將她抱回到寢宮,被那些宮女和太監們看到難免結外生枝,可如果不回寢宮。她受了這麼重傷又該把她放到那裡去呢?
他知道,現在多呆一刻就會多一刻危險,那些侍衛們說不好一會兒還會搜回來,到時候只怕再藏也藏不住了。
一想到藏,林南眼前忽然一亮:“對了,把她藏在那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麼?
一有了主意,林南迅速抱起那少女向東急奔過來。隋宮極大。而自己要去的地方又是很少有人涉足的禁苑,所以一路人並沒有碰到太多侍衛,只有幾個零星搜尋的左衛卻也並沒有發現他。
藏(音葬)花宮。是隋宮中一處極冷僻的內苑。
據說,這裡面曾經住著一位名叫阿蘭多雅的奇女子,她有著天仙般絕色的容貌。但卻既不是楊廣的妃子也不是宮中公主亦或是奴婢。她的來歷本身就是一個迷,沒有人知道她到底為什麼住在宮中,也沒有人知道她是從那裡來,更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楊廣要將一個無名無份女人安排在這裡。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迷,楊廣自己從來沒有提起過,而其他娘娘們也是諱莫如深,以至於那些宮女和太監們都是一概不知。
在林南兩歲那一年,阿蘭多雅死了,死的很突然,甚至可以說有些莫名其妙。因為楊廣十幾年來都沒有來過藏花宮。而那天卻破天荒在葬花宮宿了一夜,不過就在第二日,阿蘭多雅便死了。
阿蘭多雅沒有墳墓,也沒人知道她屍體葬在那裡,可就在她死後不久。楊廣便下旨封住了藏花宮大門,並且定此地為禁宮,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內,違者斬立決。
無情歲月匆匆而過,十幾年時光已經讓人幾乎淡忘了這座宮殿以及宮殿裡的人。所以當林南抱著少女來到這裡時,映入眼簾的只有佈滿灰塵的楠木宮門和門上那塊早已掉了朱漆的宮匾。以及門前這滿地的落葉和枯枝。
此情此景,任何人都不禁為之動容,但林南此時無暇多顧,抱著少女輕輕躍入高牆,然後便向正殿大門走來。
推開沾滿蛛網和泥塵的殿門,一股汙濁空氣迎面撲來,林南不禁皺了皺眉但,還是提步走了進來。
這座宮殿並不大,比起自己的長信宮要小很多。而且殿內陳設也異常簡潔,除了四周圍牆上掛滿了古舊書畫之外,正中央就只放著一架古琴,琴的兩旁各防置兩個三角架,一個上面擺著個花盆想來盆中鮮花早已枯死,另一個上面則放著一鼎香爐,只是上面早已經長滿了青色銅繡。
一條褪了色的波絲紅地毯從殿前一直鋪到了殿中,林南抱著少女走了進去,在琴前不遠處偏門轉入內殿。只見裡面竟是空空如也,只有一張容得一人的軟塌,便連尋常女人家梳妝打扮的臺子也沒有。
“這阿蘭多雅還真是個奇人。”林南暗暗一嘆,抱著少女坐到塌上。少女此時精神有些恍惚,眼睛似睜非睜的看著林南,小嘴微張,臉色因失血過多而略顯蒼白。
林南輕輕解開她穴道,可少女已經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仍舊倒在林南懷裡,只是勉強張口呻吟著。
“武功不行還要跑到宮裡來現世,也活該受傷。”林南雖然救了她,但嘴上卻仍舊說著些風涼話,只是那少女此時昏昏沉沉,這些話也不知道聽沒聽在耳中。
林南見她不語,知她受傷極重。自己適才出手時雖然也已手下留情,但畢竟刺得極深,一想到這,林南不禁暗歎一聲,看來自己這個對美女感冒的毛病還真是要改一改了。
少女衣衫上鮮血猶自不住向外滲出,只是四周黑漆漆的,雖然在月光的映照下可以看清她的臉,但她的傷口卻是看不太清。林南身上沒有帶火褶子,便在少女身上摸索起來,少女此時雖然有些昏沉但,身體上畢竟還是有些感覺的,當她發覺林南的手極不老實在自己身上摸索時,頓時一驚,想掙扎起來用手打他。但身子微微一抬,便“啊”的一聲痛叫,額上冷汗不住滾落。
林南這時已在少女腰間摸到了火褶子,當他發覺少女的動作後忍不住調笑一聲道:“小美人,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和我親熱那?”
少女又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