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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花花端著臉盆站在噴頭面前不知所措,她把一個看起來是閥門的把手轉了幾下都沒有水流出來。她有些著急,身後婦人的聲音低落了。她彎腰把臉盆放下,突然聽到嘩嘩的水聲,緊接著一陣涼水澆到了她的脊背。她倒抽一口涼氣,費了好大的勁才沒有叫出聲。池子裡的婦人都不說話,她們看看這個外來妹怎麼洗澡。花花感覺到了這點,她的臉上更燒了。她站起來往前走近一些,看看有什麼古怪。突然冰冷的水又傾瀉而下。花花趕快後退,水又停了。花花看看噴頭,看看地面,把頭抬起來小心地往前邁著步。身體剛進入噴頭下面時,花花看到噴頭邊上有一個紅點亮了起來,緊接著就是傾瀉而下的涼水。花花明白了這是感應淋浴器,和學校的電棒差不多,晚上一有人走過,它就會亮起來。花花再仔細看著剛才左轉右擰的把手,把手下面有一個標記,左面紅的右面藍的。花花想了一下就明白這是管水的冷熱的。她往前走了一小步,手擰著閥門慢慢把水調到了適溫。身後的婦人又七嘴八舌起來。

這裡比家鄉好多了,吃飯有肉,洗澡還用噴頭。輕意學會了使用淋浴器的花花,多少有些得意。她轉過身偷偷瞧向那幾個肥碩的婦人。不料人家早忘了這回事,其中一個說笑著在對面婦人的胸上擰了一下,被擰的婦人也不生氣,嘲笑著擰了回去。花花剛平靜的心情又波動起來,真是不要臉,自己的胸部怎麼可以被別人亂摸呢?就算是女人也不行啊。花花轉過身閉著臉享受溫暖的水流源源不斷地澆注在身上,彷彿正沖洗著一天的勞累。自己的胸部怎麼可以被別人亂摸呢?花花像是佔領了道德至高點,鄙視起那幾個本地的女人。一踏上東莞的土地,她就敏銳地感覺到當地人對他們的歧視。真不要臉,自己的胸只能自己摸。花花淋溼了毛巾在胸部輕輕擦拭著。擦著擦著,一陣酥麻的感覺從乳尖波及到整個胸部。花花猝然停手,我這是怎麼了?剛才那感覺?花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小劍,想起彩霞滿天飛的水庫邊,小劍的手顫抖著輕輕地在自己的胸前摩挲。她的身體軟了下來,一手扶上了牆。她歇了一會,深吸一口氣,偷眼瞧向那幾個婦人。她們正聊得開心,沒有留意這面。她閉了一下眼,輕甩了一下頭髮,眼睫上的水珠飛射出去。她拿起毛巾再次輕撫自己青柿子一樣的胸部,沒幾下那暈眩的感覺又侵襲而來。花花想停手又捨不得,矛盾之下放慢了手,任那割捨不下的感覺接踵而來。花花感到隨著自己的撫摸,身體越來越輕,輕地像沒有了骨頭的支撐。呀地一聲,花花坐了下來。周圍又一片安靜。花花警覺起來。她假裝撓了撓腳,隨便擦洗幾下就走了出去。

宿舍裡仍然沒有人。花花把門窗關好,躺在床上想著剛才的事,又不知不覺將手伸進了短衫。麻麻酥酥的感覺像溪水一樣從乳尖的泉眼汩汩流出,慢慢蔓延到了全身,一陣舒適愜意將人漸漸籠罩,花花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可這舒適愜意正如涓涓細流總是那麼不緊不慢,讓人慾歡不達,欲罷不能。像有著上蒼的指引一樣,花花細長的手指順著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下滑去。她的手遊走地很慢,既有莫名的恐懼,又有實在的喜歡。當它穿越幾株芳草花徑,終於來到神秘幽園時,花花一下蜷起了身子,夾緊了自己的手。小劍?小三?花花努力想像一個男孩的手在自己的私密之處愛撫,卻怎麼也想不出具體,只是一種難以名狀的飛昇感覺在輕抬著她。昇華了?氣化了?她不知道如何去想,如何去說,其實何須訴說,只要感覺就已足夠。她感覺她真的在飛昇,像嫦娥吃了長生不老藥,毫無徵兆地倉惶欲走還留地飛昇了,只是她不像蟾宮裡的美女那樣冷清素白,而是戴上光耀照人的鳳冠,披上衣袂飄飄的霞帔,滿臉快樂難溢幸福地飛昇了。隨著手指抽動的增速,她感覺自己越飛越高,那快樂越來越大,那幸福越來越強,本就鮮豔十分的穿著更是紅*人,漸漸成了一個燃燒的火球,幸福地像只太陽。看,月亮掩面退隱,星星接伴而走,前面兩匹撲閃著雙翼的天馬拉著一輛金色的太陽車飛速而來,她飛躍而上開始盡情地穿梭,毀滅般地飛轉。河流經受不住她的快樂,在漸漸乾涸,草原承受不起她的幸福,在漸漸枯萎。但她不管不顧,只是無盡索求快樂幸福。快樂越來越大,幸福越來越強,太陽車越來越快,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聲長嘯下,乾涸的河流瞬間裂出無數的地縫,枯萎的草原粒粒飛揚起塵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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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頂的電棒仍閃著蒼白的光芒,躺在床上的花花汗珠溼了衣衫。彷彿大徹大悟般的虛脫後,心裡卻漸漸難受起來,我怎麼這麼壞?

花花姐弟三人,退學是必然,身為獨子的小三則有些跟風。他的成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