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還能幹什麼呢。不過直覺又告訴他,這很不妥。以同桌動輒三跳的一向作派來看,有和老師親近的機會她怎麼拱手相讓他人呢?小劍想起平時同桌對他的橫眉豎眼了,可是想歸想,已有豐富人生的他還是悄悄扯下物理書的一角,寫上“你受傷了,我報告老師?”然後遞給了過去。
191非禮勿視
凌仙看了,也寫道:“不。下課後,你陪我去衛生處看看。”口氣不容商量,小劍已習以為常。
“好,我再叫上幾個同學一起。”
“不要。”
“那我再喊上一個女同學吧?”對某方面的無知,不代表小劍不能展現一點成熟。
“不,你自己就行。”高凌仙一錘定音。
小劍看著同桌不解,高凌仙衝他點了點頭,她已平靜地讓淚水不見了蹤影。小劍想了想,從桌洞裡抽出一本漫畫書翻開攤放在同桌的大腿上。高凌仙剛白淨如脂的臉上*地象春夏交接時的櫻桃,她緊張地看了一下老師,轉過臉來衝小劍輕輕一笑。最是那一眼的嬌羞,說不盡的溫柔,小劍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少男的心就象一把純潔無暇的蒲公英,在楊柳嫵媚、芳草婀娜中,綻放了整個天空。
下課的鈴聲再怎麼輕挪細腳,也驚醒了小劍的美好,他先站起來,有意無意地遮擋下,高凌仙終於移到了門口。待姍姍來遲的上課鈴聲一響,同學們瘋湧而入教室,凌仙和小劍卻逆向人群急急往外走去。大家著急著回教室養精蓄銳,沒人注意到他們的可笑反常。
一下教學樓,剛還小家碧玉的高凌仙重又展現巾幗的英姿颯爽,她修長的雙腿讓小劍在後面跑得汗流浹背。高凌仙跑到操場的角落停了下來,小劍氣喘吁吁地追了上來,“你,怎麼,你怎麼,往這跑?”
凌仙沒有說話,她氣不喘心不跳地從容讓小劍欽佩不已。凌仙伸手把小劍往樹叢後面拉了拉,小劍在不由自主中突然有了點興奮。他看了看凌仙汗珠零散的額頭,又若有所思地低頭看向她的褲子,“你流的好多。”高凌仙的白白褲子彷彿是冬日紅梅的張揚,血跡彎彎曲曲地已到了褲角。
“這,這怎麼辦?”剛還波瀾不驚的凌仙一瞬間晚潮抖漲,急急地拍岸卷巖。
“我,我也,不知道”小劍彎著腰,雙手扶著膝蓋還在努力地調勻氣息“你哪裡傷了啊?”
“我”凌仙欲言又止,聲音細小如象雲朵飄浮一樣“不知道。”不知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不知道?那脫下看看好了。”小劍喘息終於勻定,他剛當機立斷的果敢完,馬上就感覺到自己言語的冒失,傻傻地站在那兒等著凌仙的狂風驟雨。
風平浪靜的時候,再溫柔賢淑的女孩也會有刁蠻任性的一面。波濤洶湧的時候,再娥眉幹練的女孩也會露出她不扣所措的一面。高凌仙沒有想象中的惱怒萬分,只是緋紅了面頰呆呆地直視著小劍。你看著我心猿意馬,我看著你心如鹿跳,兩個十幾歲的少男少女就這麼傻傻地互看了起來,最後還是年長兩歲的凌仙打破了僵局,畢竟人類對血有著天生的恐懼。她顫抖著雙手伸向自己的腰帶,一如在教室裡的課桌埋頭。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小學時就世人皆知的公理讓小劍苦悶不甘。看吧,多年所受的教育讓他面如火燒般。不看,不知道她傷在哪,更重要的是內心深處也執拗著自己挪不開眼睛。
高凌仙哆哆嗦嗦地,雖慢但還是解開了黑色的皮帶,棉布白的*已露出了邊角。小劍站在那,感到自己像要飛速成長樣,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身體裡從內向外,拼命地瘋漲,尋找突破口。而凌仙的任何輕微動作,都象成長的吶喊,讓他感到身體更加膨脹。
“小劍”少女的羞澀壓住了人類的恐懼,高凌仙看著地面對小劍說“你幫我,解開,看看吧。”又是幾朵白雲卻如炸雷一樣掠過小劍的耳邊。
192褲子上的血跡
“我,我”小劍不知自己事實有沒有開口應答,“我,我”的回應在成長所帶來的疲勞和迷茫中象是溪水潺潺中間或的一個小漩。凌仙低著頭,手搭在自己的腰帶上,臉上的汗珠已細細密密。她的長褲已褪下寸許,鬆散在胯間,白色的棉布*皮筋鬆緊有緒的繃在腰間。
男子漢要有所擔當,從來都是把名言警句當做笑料談資的小劍,也死馬活馬不分起來。他鼓勵自己一句後,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右手伸向凌仙的棉白褲角。小劍微微顫抖的手指輕輕插進勾住了*的上角,手指極力避免卻避無可避的觸控到凌仙白皙柔軟的肌膚,一經觸控彷彿觸碰了魔法的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