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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她一時不知該稱呼這個老實巴交的人什麼好。

朝正也沒料到幾句話就把傳道給說哭了,坐那尷尬地不行。好一會,他才和事地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你都多大歲數了,還哭。”

“嗯,嗯,叔”傳道哽咽著抹了抹眼淚“對不起,叔。”

146把酒拿走

“你是怎麼回事?你小孩不是已經不上了嗎?還有著急用錢的地方?”朝正縮回肚子,躬起身伸頭問他。

“叔, 俺媽牙痛了好久,去醫院說全壞了,得拔掉安假牙,這一拔一安的要三百多塊。她老人家從春天就開始忍了,夜夜疼得直叫喚。”傳道說著又要抹眼淚,朝正見了忙說“行了,行了。別哭了。”

“叔,你給想個辦法,多少發點行不?”傳道可憐巴巴的樣子。

“嗯。讓我想想。”朝正說完把身體往椅背上一靠,又挺起日益顯赫的肚子。這兩年國家經濟形勢不好,各種政策朝令夕改,今日一個稅明天一個費,讓人目不暇接的。從今年年初開始,稀奇古怪的稅收品種叢出不窮,老百姓們怨聲載道,他們這些基層幹部們也叫苦連天。自那次村長傳財收帳被抵制後,朝正乾脆將這些稅收全壓下來,等到秋季交公糧時再一打總扣。這樣既能完成任務,還少卻些麻煩。朝正私下裡還有個想法,就是拖了這麼久,沒準上面這些政策取消了,還能給村裡省上一筆,辦個石英加工廠什麼的。說起石英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