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本兒,你千萬別都拿走,好歹留點兒給我養老。’”安然繼續開玩笑。
“女俠,你要劫別光劫財,好歹劫劫色呀,您看小人雖然貌不比潘安,好歹也是你們h大女生公認的校草,您就連人一起劫了吧。”齊修義被她逗得忍俊不禁,也開起玩笑來。
安然頓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捂著肚子在一邊哀嚎。
“教授,您果然高人也!”好容易肚子不痛了,安然在一旁豎起大拇指。
齊修義開啟檔案櫃,安然小心翼翼將自己的圖紙帶放了進去,原本只放了幾個檔案的櫃子,一下變得滿當當的。
“齊教授,您用這麼大一個保險櫃,裝那麼幾片紙,簡直是暴斂天物嘛,幸虧有我的設計圖,不然後人挖出這個保險櫃時,不是應該大失所望了麼?”安然一副佔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呵呵,是啊,幸虧有你,它才算是物盡其用了。”齊修義寵溺地笑著。
心裡卻想,傻丫頭,你哪裡知道,我那幾片紙,價值何止千萬。
看著安然被新鮮油墨弄花了的臉蛋,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替他擦。
安然被忽然襲來的男子氣息弄得渾身一窒,心咚咚亂跳起來,臉也有些紅了。
她一直都知道齊修義對她的感情,只是他們之間一直都守著底線,維持著亦師亦友的關係,難道他終於忍不住想要跨界了麼?
安然羞澀地閉上眼,等待著即將落下的吻。
忽然,嘭地一聲,外面傳來一聲巨響,跟著是雜亂的腳步聲,齊修義臉色大變。
難道是有人識破了他的偽裝身份?
還不及細想,臥室門緊跟著被踹開了。
齊修義一把將安然壓倒在床上,然而預期中的槍聲並沒有響起。
下一刻,齊修義一個翻身跳了起來,對準身後襲來的掌風就是一腳。
襲擊的人往後一退,避開了他的腳,同時大吼一聲:“齊修義,我要弄死你!”
司機小張剛走出電梯,就聽到嘭地一聲響,隨即就看到右手的門倒下,司徒團長氣勢洶洶地衝了進去。
他趕忙掏出手槍,跟著衝了進去。
只見司徒團長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他趕忙跟在後面舉起手槍虛張聲勢地大喊:“舉起手來,你們被包圍了!”
安然躺在床上,驚魂未定,就看到了司徒嘯風。
她一股碌從床上蹦到地上,全然不顧兩個人的拳腳往來,直接插到中間,對著司徒嘯風,伸手就朝他臉上扇去。
兩個男人見她插進來,同時收起拳腳。然而司徒嘯風因為要躲開她的耳光,腳便收的慢了點兒,正好踹到了安然的小腿上。
好在他的力道大部分已經收回,不然這一腳下去,安然的小腿肯定要折了。
安然小腿吃痛,猛地一軟,身子就朝前撲了過去。
司徒嘯風趕忙伸手接住她,小心地攬入懷裡。
“司徒嘯風,你卑鄙,竟然跟蹤我!”安然靠在司徒嘯風懷裡,氣得渾身哆嗦,大聲罵了起來。
“我卑鄙?我再晚點兒進來,你們就扒光衣服了吧?”司徒嘯風氣得雙眼發紅。
“你混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要扒光衣服了?”安然伸手又甩出一耳光。這一巴掌力道不足,但卻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司徒嘯風臉上。
“你,你揹著我跟野男人私會,還有臉打我?”司徒嘯風氣得差點兒把她扔出去,但是想到那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齊修義,又順手把她摟緊了些。
“混蛋,我找齊教授有正事的,你別血口噴人。”安然罵著,心裡十分委屈,眼淚便湧了出來。
司徒嘯風看著懷裡的小女人衣冠整齊,頭髮也沒有散亂,忍不住抱怨自己忍耐力不夠,如果再等一會兒,或許就抓他們一個床上現行了。
“司徒上校,你半夜私闖民宅,又毀壞我的兩扇門,我要起訴你。”齊修義在一旁不慌不忙說。
“安然,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今天這事不算完。”司徒嘯風吼道。
正說著,安然的手機響了,接起來是安柔的。
“喂!老姐,你列印圖紙怎麼用了這麼久?今天可是世界末日,你怎麼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趕緊讓齊教授送你回家吧,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我就不怕了。”安柔的聲音好大,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之前坐上齊修義的車時,安然怕安柔擔心,就在電話裡跟她說了自己要去他家列印圖紙,安柔看時間都已經十點多了,老姐還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