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三個月,她都快要生了,他只覺得心急如焚。
撥通安然的電話,她還是一如既往,等電話響了很久才接起來。
“司徒團長,有什麼吩咐?”安然懶洋洋道。
“然然,老婆,親愛的,老公對不起你,等我回去,我再向你負荊請罪,到時候無論你想打想罵,我都統統接受,只求老婆你安心養胎,把寶寶們健健康康地生下來。”司徒嘯風激動地說。
“咦?難道是天要下紅雨了?我肚裡的孩字是野種,這可是你親口下的結論,就連我自己都不清楚他們的爹是誰,難不成你要做這個冤大頭,替別的男人撫養他們?”安然嘲諷道。
“老婆,對不起,我冤枉你了,現在我清楚了,孩子是我的,我是他們的親爸爸。”司徒嘯風說。
“噢?還沒有做親子鑑定呢,你怎麼就忽然肯定他們是你的種?”安然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繼續諷刺道。
“這事都怪方方那混小子。”司徒嘯風解釋了一遍方方那天晚上做的事。
“哈,怪不得,今天你想起來給我平反了,難道你就不怕我串通了方方一起來騙你?”安然說。
“不會的,方方對我忠心耿耿,他不可能騙我的。”司徒嘯風肯定地說。
“很好,方方不會騙你,因為他給你當了兩年警衛員。你會相信一個警衛員的話,卻不相信跟你過了一年日子的老婆的話,哈哈,司徒團長,你還真是黑白分明呢。”安然被他的話氣得冷笑起來。
“不是的,安然,你聽我說……”司徒嘯風竭力想要辯白。
“滾開!我一個字也不想再聽你說了!”安然恨恨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繼續撥電話,對方卻再也不肯接聽了,令人惱恨的嘟嘟聲加深了司徒嘯風的沮喪,他無力地扔下電話,開始無望地發呆。
接下來的三個月,司徒嘯風只能一邊忍受著煎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