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接你去火車站。“司徒百越笑得狐狸一般。
130 輸血過多等於失血過度?
安然下火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剛一出站,就看到方方在出站口等著。
“團長夫人,車在那邊。”方方客氣地說。
“方方,你還是叫我安然好了。團長夫人,聽著就彆扭。”安然笑道。
“那怎麼行呢?太不禮貌了。”方方一臉認真說。
“要麼你就喊我安然姐好了,我正好也沒有弟弟,就當我多了一個弟弟,好不好?”安然眨了眨眼睛,她挺喜歡這個有些靦腆的小兵。
“太好了,安然姐。正好我也是獨生子,以後我就多了一個姐姐了。”方方開心地說。
“既然我們是姐弟了,以後司徒嘯風要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可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安然玩笑道。
“團長他每天就想著安然姐你一個,別的女兵再漂亮,他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方方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對了,司徒嘯風他究竟是哪裡受傷了?怎麼會失血過多呢?”安然回到正題上。
“安然姐,當時情況緊急,他為了救戰友,輸了六百毫升的血。”方方有些心虛地低下頭。
這次安然能來,完全是因司徒百越說的那句失血過多,而這句話的根源自然是方方。
“六百毫升?那他會不會有危險?”安然一聽六百毫升,也忘了追究輸血和失血過多的區別了。
“不會,團長的體格特別好。只不過醫生讓臥床休息,他根本不肯聽。安然姐你來了,可要好好管管我們團長,他可聽你的話了。”方方一臉崇拜。
他完全不明白,他的團長大人怎麼會對一個女人言聽計從。但事實就是,他說十句話,也比不過安然的一句。
司徒嘯風呆在病房裡,急得團團轉,但是秦天柱的話撂在那兒了,他又不敢偷偷溜回團部去,只能在病房裡乾耗著。
睡不著,也無事可做,他索性穿著病號服去看戰友。
先去看了趙德勝,他的腿傷雖然不算十分嚴重,但是失血也不少,傷口又處理得太晚,所以有些發炎了。
據他的主治醫師說,他起碼要在醫院裡住整整半個月。
司徒嘯風又去看鐵如風。
雖然他特別想要知道鐵如風的現狀,但是他又很怕面對。
她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子,萬一手臂上的傷影響到今後的生活,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還有她肩上的傷,當時只看到鮮血嘩嘩地流出來,根本不知道傷得究竟有多重。
此時,他終於鼓起勇氣走進了鐵如風的病房。
奚流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熟睡的鐵如風,已經整整兩個小時了。
看到司徒嘯風進來,他趕忙站了起來。
“頭兒,你來了,她睡得正香呢。”他小聲說。
鐵如風其實早就醒了,但是看到奚流坐在那裡,她忽然有種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感覺。
如此熟悉的場景,令她想起上次醉酒醒來時,當時他就守在她身邊,她也沒有多想,只以為他是為了躲避戰友們灌酒,才安靜地呆在那裡上網。
但是現在,他竟然又守在她的床前,手裡只是下意識地扭著一張紙巾,眼睛裡霧濛濛的,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儘管對於男女之事很遲鈍,但是鐵如風也有些明白了,這個男人對她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司徒嘯風進來,正好給了她一個醒過來又能擺脫單獨和奚流相處的尷尬,所以她緩緩睜開了眼。
“頭兒,我正好出去透透氣,你先坐著。”奚流找了個十分蹩腳的理由,匆匆走出病房的門。
司徒嘯風走過去,坐在她床邊,懷著內疚問:“傷勢怎麼樣?”
“沒關係,我運氣好,子彈都繞著我的骨頭跑。”鐵如風大大咧咧地說。
“那就好。不然,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司徒嘯風低下了頭。
“頭兒,我這次受傷其實都怪我自己,不該一時衝動,就不等你們倆來,差一點害死了大家。”
“不,這不怪你,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們四個新手去盯梢,明知道鬼馬那傢伙又兇殘,又狡猾,我應該親自化了妝去的。”司徒嘯風內疚地說。
“頭兒,新手如果不鍛鍊,永遠不會成為老手的。吃一塹才能長一智嘛,早上我老爸都罵過我了。”鐵如風調皮地吐了下舌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