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火氣一揚。“放我下來。”
“真是好心沒好報,我解救你免於跌倒,回報給我的竟是無理的斥責。”翁靖淵像抓小貓般的將她拎到沙發,往下一丟。
“如果不是你突然硬闖進來,我也不會跌倒……啊!哈哈——”貝蔚幀話說到一半,在定眼望見他半腫的臉頰時,不留情面地大笑。
“夠了沒!”翁靖淵撲近她,直逼她到沙發的角落。
笑什麼笑,也不知道是誰讓他變成這樣的,居然還敢笑得如此放肆、令他抓狂得想立刻掐死她。 早在昨天得知她姓名的時候,他就該來找她算帳了,若非急需先處理幾件重要公事,怎能讓她逍遙自在這麼久。
“我、我……咳咳……”貝蔚幀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悅,只得抿著嘴唇極力抑制笑聲。
“很好!若是再讓我聽到你笑,我自有辦法堵住你的嘴。”翁靖淵拍了拍她嘟起的頰畔宜稱。
“你來這兒做什麼?”貝蔚幀不予理會他的話,徑自問著。
“做什麼?將你擄回我家。”翁靖淵老實不客氣的答腔。
上次是他失策,好不容易將她帶回去,竟輕而易舉讓她從他眼前溜走,所以這次不管用什麼手段,他都一定要達到他的目的。
這種強烈的想獨佔一個女人的心境,對他 而言,著實是前所未有的事,他從未為了想要一個女人而大傷腦筋,但這不領情的女人卻撩撥起他的興致。
不是有句話說“愈得不到的,讓人愈是要得到”,或許就是這個因素,使他做出這一連串不合常理的事。
第四章
“你敢——”貝蔚幀怒目相向。
他果真是自大無腦的大沙豬,她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他何必堅持要她當他的女人呢?路上隨便一抓,多得是勝過她好幾倍的女人,沒必要這麼執著於她吧。
“我有什麼好不敢的,光是這裡,還有這裡……我就有足夠的理由要你付出代價。”翁靖淵伸出被她咬的手指,並指著紅腫的臉。
“那是你咎由自取。”貝蔚幀嗤之以鼻。
他不只無腦,還是個心胸狹隘的男人,只會計較身上的傷,難道他不會回過頭思考,這一切追根究底都是他自己所引起的,現在卻反倒怪罪起她了。
“喔!是嗎……”翁靖淵邪魅的揚起了唇角, 以沒有受傷的半邊臉磨蹭著她的頰畔,嘴唇遊移在她的頸子。
“你想幹嘛?”他的笑令貝蔚幀不覺膽戰心驚。
“要你償還我所受的傷。”翁靖淵順手扯下領帶,緊緊將她掙扎的雙手捆綁在她背後,讓她無法動彈。
貝蔚幀忿怒的盯著他惡劣行徑,卻無力掙脫他強勁的力道,只能任由雙手被箝制。
“你這人真的很小氣耶。”貝蔚幀不屑的撇著嘴,為了防止她再次揍他,竟狠毒的綁住她的手。
“小氣?怎麼會呢……我這人可是公認的大眾情人,心胸寬闊的接納每個接近我的女人,深怕傷害到她們。”翁靖淵大言不慚地道。
“才怪,那叫花心……但是你卻不容許有人冒犯你,這不叫小氣叫什麼?”貝蔚幀冷嘲熱諷於他的誇口。
“這不叫'小氣',而是做人有原則,而這就是我的原則。”翁靖淵忙不迭的應聲,舌尖舔著她細白的脖頸。
真香,無論嗅過她的香味幾次,都能有不同的全新感受,真難想象有個女人能夠令他迷戀至此,而他竟還為了滿足體內深深的渴望,打破自己主動出擊的原則,非得到眼前這個拼命逃離他的女人不可。
“少胡扯了,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你的原則在我看來都是狗屁不通。”他的原則,看在在她眼裡分明是傲慢無禮。
“女人,不許你再批評我。”翁靖淵瞬間轉為陰幫的眼眸緊勾著她。
三番兩次的提醒她,她卻依然明知故犯,簡直是挑戰他的怒氣,就算他真的極為眷戀她的嬌軀,但也不會因此而原諒她的多次挑釁。
“你看……你分明就沒有度量可以接納任何批評你的話,還敢說自己心胸……嗚——”
翁靖淵不知從哪拿出的布條,霍然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貝蔚幀詫異的瞪視著他放肆的行徑。
“我說過不許冒犯我,而你卻一再的犯相同的錯誤。”翁靖淵漠然的瞅著她怒氣衝衝的眸子。
混帳男人,說不過就動手欺負她,這樣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引 算了……憑他無理的驕縱行為,她怎能奢望他會對女人多溫柔,說不定他喜歡的正是火辣辣的SM,否則怎將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