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怎會笑出來。
“那我也不勉強你。”翁靖淵聳著肩,逐漸移動著嘴直到她的胸脯。
涼意的空氣伴隨著他溫熱的觸感,令她渾身像是爬過無數的螞蟻搔癢難耐,好似電擊般的顫慄不已,且耳際飄過了轟然作響的心跳聲。
“下流,你到底想幹嘛?”貝蔚幀出言喝止他愈加放肆的舉動。
“用膝蓋想也知道我想做什麼。”翁靖淵無暇抬頭的應聲。
太棒了,光是想象根本無法體會她所引發的絕美觸動,就算親身經歷也沒辦法確切斷言她會帶領他到達什麼巔峰極地。
“這可是接線室啊,隨時都會有人闖進來……”貝蔚幀拉回因他輕佻的挑弄而迷離的思緒,抓到一線會讓他停止舉動的理由。
“上次是直達電梯,這次沒有我的命令是不可能有人膽敢無理闖入。”翁靖淵不諱言地說出他先前所下達的命令。
“你……”貝蔚幀簡直啞口無言於他的狂 鈴——鈴鈴——
急驟的手機鈴聲劃破了這燥熱的氣氛,讓翁靖淵氣惱的咒罵,卻讓貝蔚幀尋到透口氣的時機。
“喂!”翁靖淵沒好口氣的應聲。
“你人在哪兒,趕快回來處理突發事件……”電話的那頭正是童洛崴,他急忙催促著。
“我馬上回去。”
掛上電話,他換了輕薄的口吻,指尖刮過她的粉頰。“小蜜桃,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急於馬上佔有你,我打算好好的嚐盡你的甜美。”
他愛上了這副足以引爆他強烈衝勁的嬌軀。
他要她……他要她成為他專屬的私人玩物,直到他嘗過了她的甜美為止。
若非洛崴的電話打壞了他的興致,他還真有可能立刻要了她,但是他卻得放下這起醉意沁人的享受,去處理更重要的臨時公事。
“誰是你的女人,我才不要——”貝蔚幀憤怒的推開他,迅速的扯下自己的衣服,不讓春光洩盡在他的燙的注視下。
臭男人搞什麼鬼,不過聽完一通電話,有必要對她做出如此惡劣的宣告嗎? 只是他前後的神情相差太多了,縱使那寒淡的眼神是一閃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