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
“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要繼續虐待自己廠翁靖淵糾結的眉心全因她不懂得照顧自己。
都已經夠瘦了,她還想絕食,非讓自己體力透支不可嗎? 這個該死的小蜜桃,如果讓他發現她身上少了半點肉,他無論如何都會強迫她補回來,直到恢復他滿意的身材為止。
“我吃不吃東西,不用你來管。”貝蔚幀倔然的迎視逐漸逼近的他。
他來找她做什麼? 都已經好幾天了,現在來找她會不會嫌太遲了些,雖然在小芸的幫忙下理解了那天的事全是個誤會,但她都已經跟他劃分清楚界限了,不是嗎? “如果我偏要管,你奈何得了我嗎?”翁靖淵咧著嘴。
“我是奈何不了你,但是你沒必要這麼做不是嗎?女人對你來說是唾手可得,請放了我這株不起眼的小草吧。”貝蔚幀下意識地後退,直到貼著牆壁。
“縱使全天下的女人都擠到我面前來,我的眼裡依然只有你這個魅惑我心的小蜜桃。”翁靖淵如同窗外和煦陽光的柔柔嗓音,振動了貝蔚幀乍見他之際,即滾滾作響的熱泉。
她深知……無論時間經過多久,無論他的心是否在她身上,她始終沒法忘記他烙印在她心扉的情流悸動。
但是她卻不想每日猜測著何時的他會按捺不住慾火的煎熬,而四處留情尋覓適合他的物件,光是憶起上次在辦公室裡親眼所見的窘境,她的心就冷不防的攪成一團。
就算那幕極有可能是個假相,但她還是放心不了何時會確實上演令她心碎的戲碼,與其到時在他玩膩厭煩後狠狠的將她甩開,倒不如趁他們之間無任何牽絆時,徹底的講清楚,免得讓她愈陷愈深,受到的椎心刺痛會更強烈。
“我不想聽你胡說八道,請你離開這理……”貝蔚幀淡然的指著房門口。
“我說過我要綁住你一輩子,所以你別妄想要離開我了。”翁靖淵迅雷不及掩耳地為她再度套上只屬於她的水鑽。
“你——”貝蔚幀驚詫的怔怔望著他。
他又想做什麼了,她將戒指還給他不就能夠讓他盡情的風流享受,為什麼還要……可這種失而復得的暖流颳起她心湖盪漾的波濤,她只能無語的瞅著戒指。
“這次……我不會讓你輕易拔掉戒指了。”翁靖淵垂首攫住她因訝異而微啟的唇瓣,並出其不意地將她扛上肩頭。
“啊——放開我,你這個混帳。”貝蔚幀手腳 並用的捶打著他。
“沒有用的,一旦我下定決心是沒有人可以改變的。”翁靖淵開懷的大笑著。
“惡棍、混蛋……你去死啦。”貝蔚幀氣惱的咒罵,卻絲毫制止不了他蠻橫的舉動,無奈的她只能嘟著臉任由他架著她離開小芸家,深埋在胸前的紅顏,只為了遮掩行經之路眾人頻頻投注的怪異眼神。
“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貝蔚幀忿忿不平的盯著佈置華麗的教堂,看得出來似乎要舉辦什麼活動。
“完成我們兩人的終身大事。”翁靖淵嬉皮笑臉的答腔。
“什麼——”貝蔚幀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開啥玩笑,她什麼時候答應嫁給他了?雖然她是套上了戒指,但卻不是出於自願,還不是他妄自做的舉止。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我不會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掙脫的。”翁靖淵溫熱的指尖劃過她漲紅的頰畔。
“你很無理耶……我不要。”貝蔚幀想推開車門,卻被他忙不迭地擁進懷中。
“真香……你知不知道幾日沒聞到你的芳香,我就覺得面目可憎?”翁靖淵偎在她肩窩的鼻子肆意的嗅著她獨有的專屬麝香。
“不知道,放開我……我不想嫁給一個有可能會背叛我的男人。”貝蔚幀被拉到他背後的小手只能倫起拳頭拍打。
“那天的事純粹是個陰謀,不過是有人惡意破壞我們的關係。”翁靖淵緊抱著她,悠悠的說道全部的原委。
“好!就算是你所言為真,我也不想終日擔心何時的你會做出類似的事情。”聽完他深情感人的講述後,貝蔚幀心中的堅決開始搖擺不定了。
“不會!”翁靖淵斬釘截鐵的宣稱。
“我不信……”貝蔚幀拼命的搖著頭,一方面是為了甩去逐漸偏向他的某些思緒。
“你要怎樣才相信我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縱橫商場的翁靖淵首次吃到苦頭,拿他最深愛的小女人沒輒。
“讓我知道你真的在乎我,在你的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女人。”貝蔚幀悶氣的應聲。
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