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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著身子在這裡睡覺,我心想,你們還真是一個人吃飽肚子,全家人不餓啊。

真有你們的。

我一邊這樣的想著,一邊的來到這兩個人的身邊,其實,我這時站在那裡,感到那呼呼的凜冽的寒風都從我的褲管裡直往我的全身灌去,更別說他們在這立交橋下睡一晚上了,那簡直就不是人生存的地方。

我來到這兩個正躺在立交橋下面是呼呼大睡的流浪漢的身邊,叫了一聲:“大爺,我想打聽個人,你們知道嗎?“

剛開始我還真的以為這兩個人睡著了呢,沒想到其的一個流浪漢這時扭過身子,看了我一眼,說實在的,就我的眼睛這時與他對視的這一刻,一股的同情之心一下子的湧上我的心頭,我真的感到這個流浪漢的眼神充滿了樸實,無奈和淒涼,真的是讓我有一種的不寒而慄的感覺。

我這時走近他們一步,才更仔細的看清這個流浪漢的面容,只見他滿臉的鬍鬚,蓬頭厚面,好像有幾年沒有洗過的樣子,嘴唇有一些的發白發紫,眼神更是悽迷無助的樣子。

其實,當我們每一次走在這個城市的大街上時,你也許會看到有這麼一個特殊的群體,他們或者是住在立交橋下,或者是住在大街上,更或者是像前些日子報道的,他們住在陰井的地窖裡,就那樣的不屈的頑強的生存著。

可是,我們卻從來的沒有關注過他們,只是覺得習以為常,但是,今天,如果不是為了找到這個譚林,我想我也不會走近他們,既便是我從他們的身邊走過,也決不會向前問一句話的。

不過,這些的流浪人員並不像我們想的那樣的不好接近,沒想到的是,這個一臉的蓬頭厚面的老人看了我一眼後道:“你找誰啊?“

這流浪人員雖說話有一些的口齒不清,但是他決不是那種精神上有問題的人,最起碼他的腦子沒有問題,我這時又近一步道:“有一個姓譚的小夥子,常在這裡住的,你們記得嗎?“

沒想到這個流浪人一臉的不信任我的樣子道:“不知道,我不認識。‘

看這個流浪人員的樣子,是對我是極度的不信任,而且對我的突然到來是極為的排斥的,可能在他們的眼裡,他們信任和他們天天住在立交橋下面這些個的患難與共的難友們,但是,對於我這樣的一西裝革領的白領階層,他們是極為的排斥的。

真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想到這裡,我這時還是和親的問道:“請問一下你們見過這個年青人嗎,這兩天他在這裡住過嗎?”

這流浪人還是一臉的不相信的看了我一眼,擺了下手道:“不認識,也不知道的。”

我本來以為剛開始他給我搭了話,這些個的流浪人還挺好說話呢,沒想到,他這時對我卻是極為了反感和排斥,但是,我還是笑著道:“就是有一米七多高,很壯實,人很結實的,你們見過嗎?”

沒想到這個流浪人卻是把頭埋進他的那個黑乎乎的被子裡面,伸出手來對我擺了下道:“不知道。”

其實,看這個流浪人的意思,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根本就不想對我說,根本就不想的理我,根本就從內心來說對我是很排斥的,如果我要是一個和他們現在一樣的處境的流浪人員,可能他們會對我好一些的。

怪不得現在的民政部門對這些個的流浪人員不好管理,主要是他們不配合啊,你看,現在問點事兒,他們都對我是如此的排斥,如此的不理不睬的。

我看我是問不出什麼來了,就在我失望的轉身要走開的時候,沒想到的是躺在他身邊的另一個流浪人員這時轉過頭,眼睛迷離的看了我一眼道:“前天晚上有一批在這裡的人,被城市管理部門給清理走了。”

我像是又看到了希望似的轉過頭來,看著這個躺在裡面的流浪人員道:“大爺,你知道他們被送到哪裡去了嗎?”

這個流浪人員好像有一些的不情願說的樣子,他也是一臉的不相信的看了我一眼道:“不知道。”

我這時感到看到的希望又一下子的滅了,說句良心話,我是真的想幫一把這個譚林的,可是到了關鍵時候卻是找不著他人。

當然,我看到這兩個年紀都和我的老父親一樣大的老人,天這麼冷,還蜷縮著身子在這橋下面過這樣的日子,我真的是有一些的感到心酸,心痛,我就在想,如果現在躺在自已的面前的是你的親生父母的話,你會做何感想,你會怎麼去想呢?

不過,我覺得這個流浪人員是知道這裡面的實情的,這時我覺得我應該打親情牌,那樣的話這個老人就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