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用來培養冒險者的工具,本質意義不大。如果沒有規則的約束,那麼以等價交換的方式向冒險者出售任務世界,也未必不可。”
“你想說他們會同意向你出售任務世界?”白衣女孩問。
“不!”沈奕卻搖了搖頭:“他們不會同意。我說過,事情取決於兩個因素。”
“你是說最高議會不喜歡你,所以就算任務世界不重要,也不會出售給你?”
“確切地說,是有部分人不喜歡我。”沈奕可沒忘記當初在秘密商店最高議會中某些人對他的態度:“此外就算他們肯賣,我們又拿什麼去買?血腥點嗎?只怕議會最不缺的就是這個。”
“那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順其自然。”沈奕笑答。
說著他已長聲對拜月教主道:“教主心懷天下,在下深感佩服。既如此,在下可以嘗試向仙界主宰提出買下此界,只是茲事體大,是否能成,在下亦不得知。”
“如此承諾,不足為憑。”拜月教主冷哼一聲。
沈奕回答:“的確不足為憑,既如此,那便痛痛快快打上一場又如何?無論成敗,我都向教主保證,必為此事盡心竭力。”
“此話當真?”拜月教主直視沈奕。沈奕卻是一片坦蕩,眼神絲毫不畏避拜月教主的目光,看得拜月教主自己也有些茫然。
他若說自己一定把此事搞定,你快快自殺吧,拜月教主或許就懷疑他的誠意了。他到底是老江湖,怎會輕易相信一個人的承諾。
但現在沈奕不要他自殺,反要和他打,且表明無論成敗都願意為此努力,卻讓他不得不相信沈奕的真誠。
在這件事上,一向奸猾的拜月教主卻是輸給了沈奕一籌。
沈奕之所以堅持要打一場,不是因為他想打,而是因為他躲不過去。
這到不是說拜月教主撒謊,而是都市未必喜歡這樣的結局。
有些事他可以和都市討價還價,那是因為不重要。
有些事則絕對不行!
血腥都市從來沒有過用嘴皮子就讓關底大BOSS自殺這種事,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如果沈奕真這麼幹了,那麼等待他的,只怕就是最高議會的無情制裁。
何況BOSS級獎勵,是需要冒險者親自動手殺死方可獲得,如果沒有冒險者的動手,目標直接自盡,多半是什麼好處也沒的。這樣的關,就算通了又有何意義?
反到是沈奕說自己無論成敗必然盡力,卻給了拜月教主一絲希望的曙光。只要拜月教主還儲存了這線希望,那麼在打的時候,他出手多半就會有猶豫,有彷徨,甚至不願痛下殺手。
對沈奕來說,這已足夠了。
冒險者怕的只是死,也只有死。
只要不死,打上一架,流點血,流點汗,又算得了什麼?
他說是不論成敗,但實際上敗了就是死了,死人又如何盡力行事?
因此這簡單的幾句話,其實卻是沈奕給自己上一道保險,確保拜月教主對自己的殺意降到最低。
只要目標無殺人之心,哪怕再強大,又有何懼?
因此這刻沈奕長笑道:“沈某在此立誓,若能生還,必向天庭提出保全此界之法。如違此誓,萬劫不復!”
“好!有你此話,楊某心願已了,看劍!”拜月教主已長嘯一聲,向著沈奕一劍刺去。
他到是連猶豫都不猶豫一下,直接向沈奕出招,劍氣縱橫下,已將沈奕和天使聖戰的三人全部籠罩。
面對這兇暴一劍,沈奕不退反進,竟是迎著劍光而上,左手閃電般伸出,竟是抓向加勒特利。
之前三方作戰,一直都是天使聖戰追殺他,他殺拜月教主,拜月教主殺天使聖戰這樣一個相互追殺的格局,以至於加勒特利也已習慣了沈奕對自己不打反逃。沒想到沈奕突然對自己出手,一時沒反應過來,已被沈奕一把抓住胸口,將他猛地往身前一提,象面盾牌般擋住自己。
下一刻拜月教主劍光劈至:“魔心九斬,破滅之獄!”
這一劍匹練般擊至,正中加勒特利背後,竟是再度將加勒特利切為兩斷。
劍光從沈奕身前劃過,確卻是不傷他分毫,到象是兩個人習練過千百遍一般。
魔心九斬是拜月教主繼虛空破滅斬之後,威力最強的攻擊招數,也是他當年在蜀山學到的最強招數,以無堅不催著稱,劍光所到之處,摧枯拉朽如若無物。
原本這劍法只有三斬,但是拜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