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所以肖天健在馬背上腰桿很硬,騎的很是辛苦,不得不一路上小心的緊拉著馬韁,一副小心翼翼的架勢,而他的屁股和雙腿在騎上馬之後,很快便提出了抗議,疼的跟捱了一刀一般,令肖天健有點苦不堪言。
有人也看出來肖天健不會騎馬了,看著他在馬背上拿捏著生硬的架子,一副緊張的模樣,但是也沒人敢偷笑,只是繃著臉強忍著笑跟在他的身後。
走出了一段路之後,肖天健還是自己爬下了馬背,將馬韁丟給了鐵頭,嘟囔道:“算了,不騎了!騎這玩意兒還不如步行舒服呢!
你們這幫混賬!這都是什麼表情?是不是在心裡面嘲笑老子?老子不會騎馬,這丟人嗎?誰他孃的天生就會騎馬!老子以前連驢都沒騎過,不會騎馬也是理所應當!有什麼好笑的?要是讓你們騎的話,不見得比老子強到哪兒去!
還笑?孃的!還敢笑?……罷了!想笑就笑罷,省的把你們這幫混賬給憋死了!嘿嘿!”肖天健說著說著,自己倒是自嘲的先笑了起來。
結果一幫憋的辛苦的傢伙們頓時跟著他鬨堂大笑了起來。
這一笑便讓隊伍裡面的氣氛輕鬆了許多,連那些剛被裹挾入夥的人也不由得跟著微笑了一下,趕緊又都憋住了笑容,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跟斗雞一般。
那個坐在騾車上的呂郎中也不禁莞爾,心道這個掌盤子倒是也不是每時每刻都很兇嘛!能跟自己手下有說有笑,說明這人還是頗有人情味的,只是在處理沙二寶那幾個手下的時候,顯得太過狠毒了一些。
不過這話說回來,呂榮軒也不怎麼怪肖天健,他在沙二寶的莊子裡面也呆了一段時間了,知道沙二寶和他這幾個手下是什麼德行,這些個傢伙可以說都是死有餘辜之輩,殺之絕不足惜,肖天健這麼處置他們,也是他們咎由自取,殺了這世上也少了幾個禍害,同時呂榮軒也看出來,肖天健是個殺伐果斷之人,是一個很有能力之人,起碼可以震懾住這些手下,說不定是個能做番大事之人。
而且他還看出來,肖天健這個人雖然是杆子頭,但是內心還是很有正義感的人,不似一些土匪,憑著手裡面有些武力,便為非作歹,這讓呂榮軒有些欽佩他的為人,起碼不覺得排斥他什麼。
“且跟著這個姓肖的看看吧!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再說也不遲!”呂榮軒望著肖天健的背影,心裡面暗暗的琢磨著,他對這個姓肖的現在倒是很好奇。
這次和沙二寶的對決,又是以肖天健的完勝告終,這對於最初跟著肖天健的那些弟兄們來說,無疑又給他們打了一劑強心針,使得他們對肖天健更是有了信心,更何況這次回來之後,肖天健還拿出了所繳獲的一部分銀子,分發給了這次出戰的所有人,更是讓這幫人高興的有傻了的趨勢,覺得自己真是跟對了人了,以後的日子也更有指望了,說不定跟著肖天健能混出個名堂呢!
所以這幫最早跟著肖天健的老弟兄對肖天健可以用死心塌地四個字形容了。
回到老巢第一件事,肖天健便召集所有人非常鄭重的祭奠了那三個在此一戰中戰死的弟兄,並非還焚香燒紙,讓他們在黃泉路上不再受窮,其中有一個人還留下了一個老婆,肖天健直接賞給了這個寡婦了十兩銀子,作為對她失去丈夫的補償,並且保證以後會照料她的生活,絕不會就此不管她。
這一點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這個時代的人大多數相信死後會到另外一個世界,雖然焚香燒紙只是形式,但是這些人卻很是感動,覺得好歹這些人死了之後,還有人惦記著他們,給他們燒些紙錢,讓他們在地下有錢可花,保不準什麼時候,自己也死了,也能有這個待遇,對於他們來說,這也是一種心理的安慰,所以在祭奠這些戰死之人的時候,每個人都很是鄭重,同時對肖天健此舉頗為感動。
而且肖天健還讓靳夫子將這些戰死之人的名字登記造冊,記下他們陣亡的日子,以後隔三岔五的要祭奠他們,這更是讓他的手下們很是安慰,覺得以後真的自己也死了之後,起碼有人能記著他們的名字。
靳夫子更是對著這三個戰死的弟兄的粗製靈牌,哭的是天昏地暗,連連磕頭對他們稱謝,感謝他們拿自己的性命換回了他靳夫子的老命,後來還是好一陣勸,才把靳夫子給勸了起來,不過大傢伙對靳夫子,也已經不那麼討厭了。
接下來肖天健對每一個新入夥的人都進行了一番詢問,問每一個人的長項,看看他們都會做些什麼,這一問還有些收穫,有的人以前是幹木匠的,有的人是幹皮匠的,而且居然還在他們中發現了一個識字之人,這讓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