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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多左右,在這個致富基本靠搶、治病基本靠躺、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的年代,晚上實在是沒有什麼娛樂可言,所以大多數人這個時候有老婆的已經摟著老婆娛樂去了,沒老婆的也基本上躺下自娛自樂去了,正好是他們可以動手的時候。

肖天健也不再廢話多說,抬腿走上臺階,來到了洞口處,他個頭高過常人不少,腦袋可以頂到蓋著洞口的木板,他伸手試了試之後,感覺到木板並非紋絲不動,上面似乎壓著什麼東西,於是深吸一口氣,暗自祈禱道,諸路大神保佑!上面可千萬別有人就好!

然後他再一次沉氣發力,雙臂肌肉墳起老高,奮力的托住頭頂的木板,朝上推去,厚重的木板吱呀呀的便在他的大力之下被推開了一條縫,只聽上面發出轟的一聲,似乎什麼翻倒在了地上,木蓋板隨即便被他推開,露出了洞口。

肖天健不敢怠慢,抽出腰刀,第一個便躍出了洞口,眼前一片漆黑,一頭撞到了一個硬物上,疼得他差點叫出聲,看來個子高也不見得都是好事!

摸索了一下之後肖天健視力開始有所恢復,模模糊糊的可以藉著從視窗透出的微弱月光看到屋裡面的事物了,掃視一下之後發現這裡面堆著一些農具和柴禾,果真如同馮狗子說的那樣,這裡是一個柴房,假如不注意的話,還真不容易發現這個洞口,他剛才推開掩著洞口的木板的時候,正好把一個壓在蓋板上的木箱推倒。

肖天健撲到窗戶邊,伸頭朝外張望,看到柴房外面也沒有什麼燈光,更沒有什麼人聲,這才放心了一些,他還真是擔心剛才發出的聲音會驚動院子裡面的人,眼下看來,一切還算是順利。

“都快點上來,外面沒人!”在肖天健還在觀察外面情況的時候,馮狗子第二個便爬出了洞口,興奮的俯身對下面的人招手叫道。

於是剩下的這些人立即魚貫爬出了洞口,不多時便把柴房塞的滿滿的,每個人都緊張的握緊了手中的傢伙,擠在視窗朝外張望。

“孃的,總算是爬進來了,老子這輩子都不想再鑽這樣的地洞了!真是憋屈死人!”趙二驢灰頭土臉的趴在視窗小聲說道。

肖天健可沒工夫聽他的牢騷,心中暗暗高興,他最怕的是這家後院裡面養的有狗,那樣的話,他們的行動很快便會暴露,可是眼下莊裡面靜悄悄的,卻沒有狗的狂吠聲,看來這家人不喜養狗,這就更為他們的行動提供了方便。

“廢話少說,跟我走!”肖天健一把拉開了房門,提著刀便衝了出去,大步朝著前院跑去。

剩下的人緊跟在他的背後,一陣輕微但是雜亂的腳步聲在院子裡面響了起來,打破了這裡的平靜。

劉福山愜意的摟著身邊的婆娘汗津津的喘息著,他對於眼下的日子倒是還算愜意,雖然陝西這兩年亂的夠嗆,但是他們劉家莊好歹沒有遭到大禍,雖然年初時候有幾股杆子,試圖攻打他們的莊子,但是好在他們提前有所準備,加高加固了莊子的寨牆,幾百人圍著他們的莊子打了幾天,除了被打死了上百人之外,卻連莊子的大門都沒進半步,只得灰溜溜的退走,自此再也沒有亂民敢來打他們的主意了。

對於他的主子劉扒皮,劉福山真是有些瞧不起他,雖然莊子很穩固,但是還是嚇得他帶著家眷逃到了鳳翔府,再也不敢在莊子裡面待著了。

這一下他日子便舒坦多了,不用天天像孫子一般的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他們一家老少,雖然管的人沒以前多了,但是卻逍遙的很,早晨他想怎麼睡就怎麼睡,也不用老早爬起來去侍奉劉扒皮了。

一想起劉扒皮,劉福山就忍不住要朝地上吐口吐沫,守財奴這三個字就是劉扒皮真實的寫照,他這個管家已經幹了這麼多年,可是每個月還是隻有那點月錢,這令劉福山很是不爽,但是也不敢向劉扒皮提及此事,畢竟現在陝甘兩地亂的一塌糊塗,能有口飯吃也算是不錯了。

眼下劉福山對於這樣的生活還是很滿意的,整個劉家莊都是他說了算,以前不怎麼看得起他的人眼下都見他很是恭敬,連這個張寡婦以前不怎麼瞧得上他,現如今也不得不陪著他睡了。

剛才好一番折騰,劉管家累的有些氣短,不過卻十分舒坦,這不單單只是生理方面的滿足,最關鍵的還是心理上的滿足,這張寡婦早年死了丈夫,這些年守寡在家,天生就是個風流的貨色,眼下別看三十好幾了,可是徐娘半老,依舊有幾分姿色,以前她眼界還很高,但是眼下不照樣也要躺在他下面委婉承歡嗎?那一身白肉,整起來就是舒坦!

想想都覺得得意,劉福山又伸手在張寡婦豐滿的胸部捏了一